??????????????我一連吆喝了好幾嗓子,那邊都沒有半點回應,當時我就覺得不太對勁。讓甄甫玉直接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片刻之後,甄甫玉穿門而出,臉色有些猶豫,在我的一再追問之下。她才開口說,門那邊一片血跡,似乎人都死了。
當時聽到這話,我腦袋嗡的一聲,差點一腦袋栽下去,還好甄甫玉眼疾手快把我給扶住了。
其他人死就死了,我不在乎,問題是張堅強和周碧瑩也在那邊。張堅強跟我出生入死這麼久。雖說禍闖了不少,但也沒少救我的命,要是他有個什麼意外。我連繼續探索這座水墓的念頭都沒了。
等我心神稍微穩定了一點,我趕緊和劉芸還有季當千一起推銅門。但這銅門實在太重,再加上剛才被土龍抽了一尾巴,根本就推不開。情急之下,我直接讓甄甫玉上我的身,也不顧陰氣折壽,強行將銅門推開。
在推開銅門的剎那,一股濃烈的腥臭味迎面撲來,視線所及之處血紅一片。僅僅是一門之隔,卻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仿佛,這銅門裡面比我們外面都要危險。尤其是地上,鮮血以及被碾碎了的人體組織呈半流體狀,鋪了一地,其中還有一些沒有完全沒碎的骨頭渣子和頭皮指甲。
我和劉芸就不必說,連一向冷漠的季當千都被眼前的一幕驚得頻頻皺眉。
就在我以為張堅強他們已經死了的時候,劉芸突然蹲下,將手深入黏糊糊的血肉里,然後打量了幾眼,若有所思道:"從這些人體組織的分量上來看,應該不是他們全部,頂多只有兩個人。"
聞言,我心中立刻升起一絲希望,可轉念又儘是絕望。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殺了那兩個人,但從它的行兇手法上來看,簡直可以用慘絕人寰這四個字來形容。就算張堅強他們現在沒死,落到它手裡肯定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不光如此,劉芸緊接著發現,只有靠近銅門的位置才有血跡,墓道裡邊根本沒有任何痕跡,這倆人像是被什麼東西憑空砸碎了一樣。
季當千眼睛盯著血跡:"你的意思是說,那個東西會飛?"
劉芸點點頭:"很有這個可能,這條墓道直來直去,根本沒有岔口,那東西肯定是從另一截墓道過來的,除了飛,很難想到另外的可能性。"
我這會兒迫切的想要去找張堅強,因此有些不耐煩的吼了一嗓子:"別特麼琢磨了,趕緊做繩子,咱們過去!"
用頭髮做繩子可不是什麼容易的事,細了容易斷,粗了又工程浩大。
劉芸畢竟受過高等教育,按照她的估計,頭髮繩光是能夠承受一個人的重量是不夠的,必須能夠同時承受四個人的重量才保險。結果為了編這根繩子,我們足足花了將近七八個鐘頭,等繩子編好了,我們也沒力氣過去了。
季當千相當野性,直接拎著砍刀回去切了幾塊土龍的肉,往我倆面前一推,意思讓我們生吃。
我們大興安嶺雖然野味特別多,但我卻從來不吃蛇肉,倒不是敬畏蛇,而是因為這玩意兒體內的寄生蟲太多。雖然土龍因為身體太過龐大,寄生蟲全都在啤18組織,不會跑到肉里,但這麼生吃,我還是心裡有些過不去。末了,我用刀把蛇肉切成薄片,權當是刺身來吃了。
在這裡面不光吃是問題,喝也是問題,別看水墓里別的不多,就水多,可沒人敢隨便喝一口墓里的水,運氣不好,可是真能要了命。
最後沒了轍,我還真就幹了茹毛飲血的事兒,吃蛇肉,喝蛇血。先前這傢伙把我們逼得窮途末路,這會兒又進了我們的肚子,還真應了那句話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等體力完全恢復了,季當千找到土耗子用來打洞的鑿子和鎬子,把鎬子的頭砸掉,只留下木棒,再把鑿子和木棒綁在一起,支撐一個簡易的標槍,再把頭髮繩綁在標槍的末端。
說實話,一開始我根本不信他能把標槍扔過去,畢竟五六十米的距離,一些手槍的射程也不過如此,人力怎麼能跟手槍的爆發力相比?再說了,這水通道彎曲不平,極大的阻礙了視線,稍微偏一點就能把水通道給戳破,後果不堪設想。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扔過去了,力道也幾乎沒了,根本無法刺進地板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