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人們在沒到關鍵時刻之間是認識不到一些事情的重要性的,例如沒有一丁點食物的危機感(其實是我對現在已經餓得不行又沒有吃的的吐槽),例如不注意處理傷口而造成的嚴重感染,例如在危險到來之前並沒有任何預感。而這些的所有,都彰顯了一件看似不起眼卻又很嚴肅的事情,那就是,人類生命的脆弱。
日復一日,風澈的生活仿佛回到了之前的狀態,每天慣例的課程教授、訓練、吃飯,如果不是在大環境的壓力下,這樣的生活倒也顯得安穩,雖然此時的訓練遠比學習來的更累一些,但是平日裡還有一些人供風澈交(zhe)流(mo),風澈還是很滿意的——除了修齊自帶免疫吐槽的屬性還有何晴的糾纏不清..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已經(被逼)改掉了賴床毛病的風澈早早的便到了以前的訓練場地開始進行新一天的訓練,而且不止他一人,此刻的訓練場的人數已經可以稱得上是密集的程度了。
組織是沒有強制晨練的要求的,之所以這麼多人自願早起到這裡來訓練,那是因為這片訓練場地的外邊,就不再屬於基地的範圍,換句話說,如果把基地比作一個小世界的話,那麼這片場地就是和外邊世界的接壤處,每天都會有組織的人員從這裡走出基地在外執行任務,而從跨出基地的一瞬間開始,他們的生命就再也得不到保障了,這些執行任務的人員中,有一小部分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
偌大的訓練場地,大家都在做著各自的練習內容,而風澈便在一處角落做著引體向上——儘管不甘寂寞的風澈做起來更像是在雜耍..
這已經是他進入基地的第七十六天,兩個半月在辛苦的訓練中轉眼就過去了,而風澈的身體也是見證了時間的流逝,雖然沒有鍛煉到陳錚那種恐怖的地步,但是身體上流暢的肌肉線條也是很明顯的,給人一種精壯的感覺,對於這點風澈自己還是很滿意的,這證明他這段時間沒有白白受罪。
「看!又有小隊要出去了!」就在風澈要在欄杆上玩出花的時候,操場上響起了響亮的一聲。
頓時,場上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正在進行的訓練,跑步的站住,俯臥撐的站起,風澈吊在欄杆上…
只見一小隊五人正穿著整齊的組織制服從場地入口走進,五人有男有女高矮不一,但是相同的是,他們的臉上都是一片的冷漠,沒有恐懼,沒有興奮,更沒有絕望。
「喲,又是一隊倒霉蛋哦..」風澈看著他們,嘴裡自言自語的說道,絲毫沒有意識到不久的將來他也會變成自己口中的「倒霉蛋」。
也幸虧風澈此時周圍沒人,誰也聽不到他的話,不然肯定又是一片怒目而視。
這些被組織救下的人大部分還是很感謝組織能在這種情況下把自己拯救出地獄的,而對於那些冒著生命危險為大家來掠奪資源的人,他們更是敬佩。
然而風澈早就意識到,所有這些人,在接受組織的訓練的同時,就已經開始被組織潛移默化的洗腦了,時間一久,他們就會變成那種「明知是死也要執行任務」的組織死忠成員。
不過風澈並沒有和其他人提起過這件事,因為這種末世的環境下,能團結那是最好不過了,不管這種團結是什麼造成的。
言歸正傳,且說風澈還吊在做引體向上的欄杆上,不停地打量著朝基地外邊走去的這五人——中的面容姣好的女性成員..
「說起來,」風澈嘴裡一隻也沒閒著,一直在碎碎念:「我眼光還真是好呢,小影就算在這也算的上是數一數二的美女了呢。」在見到希影之後,風澈就一直通過旁敲側擊(水輕那裡),來了解這個冷美人,結果他驚訝地發現這個看似冷酷成熟異常的美女竟然比自己還要小,所以他也厚著臉皮叫人家「小影」了,不僅如此,風澈還通過付出一定的代價來了解到了更多,這種代價請大家不要想歪了,而在最終試圖了解到三圍這個地步的時候,代價無疑是異常慘烈的——問題剛出口就受到了水輕成噸的打擊..
「她那一隊都已經出去十天了啊,」風澈雖然臉上面無表情,但是擔心的語氣還是很明顯的:「真是傷腦筋啊,我這樣知恩圖報的人,如果她出事了我會很為難的..」
就在風澈思緒還在繼續的時候,訓練場出口處卻發生了騷亂,風澈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