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耀良,你真的能放心一直用下去麼?」
魏丹青不輕不重的點了一句,也沒接著往下說,但就這麼一句含糊其辭的話卻把張耀良給毀了,讓趙宗德陷入了沉思,他的眼神在桌子上那份價值永利酒店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上,來來回回的挪移了好幾次,似乎是在衡量,這股份重要還是張耀良重要。
從等算公式上來講,這個股份現在的市價大概可以折算成一個億多點的港幣,而體重一百四十多斤的張耀良無論是整體稱重,還是剁碎了上稱,都肯定賣不上這個價,但要是從貢獻上來講,張耀良這些年為和生堂在生意上掙得的錢財,肯定要比這個股份多。
可讓趙宗德心中猶豫不定的是魏丹青那句話,你真的放心一直用他麼?
魏丹青早就評價過他了,這是個疑心頗重的人,不夠大度,不夠大氣的領導者,不然現在的和生堂早就不是這個段位了!
「鐺」趙宗德舉起酒瓶和魏丹青碰了一下,仰頭就喝光了瓶中的酒,然後說道:「我考慮一下,過幾天給你回信」
「呵呵,不急,不急」魏丹青淡定的擺了擺手。
趙宗德走了之後,魏丹青就靠在沙發上搓著頭皮感慨的說道:「眼光太有局限性了,好好的一個良才放到你手下,太虧嘍·······」
扎蘭酒吧樓下的卡座里,擠了大圈將近十來個人,呼呼嚷嚷的很熱鬧,桌子上放著一堆的酒瓶子,半數都已經空了,這是大圈的人從澳門回來之後,第一次聚在一起,因為小九和鄧錦州從墨西哥那邊輾轉了一個多月才回到了香港,今晚就給他們來接風了。
「我跟你們說,你們是沒看見小啞巴和陳小文的那個狀態,我草,兩個人帶著雙槍,身上幫了十幾枚手雷就闖到洪門太子爺沈平那去了,兩人進屋就把槍給甩了出來,然後一拉衣服腰上的手雷就漏了出來,當時就把一屋子的人給嚇住了」小九喝的面色潮紅,吐沫橫飛的說道:「哎,論單兵作戰素質,小文和小啞巴肯定不是咱們這裡最突出的,但要說膽子的話,他倆絕對是堵槍眼那個級別的,真他媽生性,太彪悍了,要是把他倆扔到部隊裡,往前推四五年,老山前線他倆能扛下敵軍一個陣地,真的,一點不撒謊」
鄧錦州搓著手,挺激動的幫腔說道:「曠世之才啊,單槍匹馬闖洪門大本營,面不改色心不跳,他倆從那個洪興酒樓出來的時候,三百多個洪門小弟把整條街都給堵的水泄不通的,但人家兩個就生生的挾持著沈平出去了,腿肚子都沒哆嗦,手相當的穩了,莽子我真不是說,那個場面你去你都得怕,論膽量我看咱們這裡啊誰也比不過他倆」
王莽賤嗖嗖的靠著旁邊的小蘋果姑娘,斜了著眼睛不屑的說道:「別拿你們那淺顯的認識來衡量我萬歲軍莽哥的魄力,當初我和邦哥在老山打仗,跟大部隊走散了,我倆同時往山頂的營地上沖,兩個半小時之後匯合在山頂,把越南小鬼子的敵軍指揮部都給端了,你們行啊?還有,能不能別吹牛逼了?當時你們不是被洪門的人手腳給捆著扔到倉庫里了麼,你倆在哪看見的三百多人圍堵小文和小啞巴啊?千里眼麼?草,撒謊都不打草稿,然後還他媽順帶著埋汰了我一把,我咋就那麼不高興呢?」
王莽不樂意了,旁邊坐著小果果姑娘呢,他覺得自己威武雄壯的氣勢受到了挑釁和質疑,這讓他非常的不舒服,他有必要郎朗的吹個牛逼,別讓自己在果果心目中的形象受到一點懷疑。
黃果果紅著臉把自己的小手從王莽的爪子裡給抽了出來,咬著嘴唇說道:「別鬧,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亂摸什麼啊?」
「嘩······」大圈的人頓時起鬨說道:「哎呀,占人家便宜沒占明白,莽子丟人了昂,唉?我問你,你倆到底確定關係了麼?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可有一條,不能調戲良家婦女,你這可是要犯錯了哈」
王莽傲然一笑,手抓子又賤嗖嗖的伸了過去,摩挲著姑娘的手背說道:「那必須的,已經水到渠成了······」
黃果果頓時臉色通紅,可能是旁邊太多人看著就給她整的有點不好意思了,連忙抽回手說道:「什麼水到渠成啊,哪有,哪有了」
徐銳幾個人不懷好意的說道:「調戲,妥妥的,這就是調戲,莽子你過分了」
王莽急了,抓耳撓腮的說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