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孝拖著傷痕累累的軀體趕到最近的機場時已經十一點了,我們焦急的孝哥直接撲向了值機櫃檯購買去多倫多的機票,老天爺對他還不算太殘忍,下午一點鐘左右有一班飛機飛往多倫多,航程三個小時左右,五點以前能夠到達目的地,完全可以趕在高寧寧離開多倫多之前和她的父親見上一面。
買完票過了安檢後已經快到十二點了,永孝拿著手機和充電線在登機口附近找到了個充電口就給手機插上了,等著充上電之後就和何征那邊說一聲自己去多倫多了。
差不多等了五分鐘之後,電量格已經開始顯示了,永孝連忙開機找到何征的電話號碼撥了出去。
「哎呀我去,我的孝哥啊,你總算是有音訊了」這個時候,何征和劉牧還有向缺他們已經開始往溫哥華回返了。
「嗯,手機一直沒電,剛找到地方通上了······」
「呼,你沒事就行,不然真給我們惦記死了,你現在在哪呢,聯繫不上你我們就先往回走了」
永孝撓了撓鼻子,嘴裡吐出幾個字:「機場,我下午飛多倫多」
電話那頭,何征聽到後頓時就懵了,憋了半天才不可置信的問道:「不是,什麼玩意?機場,多倫多?大哥你在和我搞什麼呢,被人追殺上了飛機要遠遁千里麼?」
「征,是這樣的,寧寧那邊出了點問題,她爸爸要把她送出加na大,小姑娘都要崩潰了,我得看過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永孝頓了頓,隨即態度很認真的說道:「何征,我今年都三十來歲了,南疆和北疆當兵幾年看見母豬眼睛都綠了,後來退役回到老家沒呆上一年就進了大圈隨後跟著邦哥從香港轉戰到北美,我這一生可能和女人都要徹底絕緣了,但沒想到在溫哥華碰上個能把我給融化了的姑娘,我這輩子也就可能只有這一個女人能走進我心裡了,得來一份感情不容易,你知道麼?所以,我得爭取一下不能讓寧寧就這麼走了,如果可以的話,在有限的範圍內,看看大圈能不能幫上這個忙」
何征無言,心裏面嘆了口氣,他特想告訴永孝高寧寧父親的麻煩,他可能沒有機會去改變什麼了。.org
能讓高維成都覺得是麻煩的麻煩,那肯定不比太上老君煉齊天大聖的難度差到哪去了。
何征沒明說,只是告訴永孝道:「你去了之後,也別太輕舉妄動什麼的,嗯,有事和家裡商量商量······」
「行,等我到了再說吧」永孝和何征通完信後就把電話掛了,靜靜的等待著航班起飛。
回往溫哥華的路上,何征懊惱的拍了下大腿:「怎麼感覺越來越有點亂了呢?」
「咋的了,你看給你愁的,臉上的褶子都能擠死蒼蠅了」向缺在旁邊笑道。
「別跟我扯,我現在煩著呢」何征想了想,隨後給少馬爺去了電話,告訴他何征在下午五點左右回到多倫多,讓他過去接一下。
時間稍早一點,連城公司樓下,高維成等了沒多久後她就下來了。
「上你的車,聊幾句」高維成推開自己的車門,迎了過去後說道。連城愣了愣,領著高維成上了自己的車,隨後她發動車子緩緩的開了出去。
開始的時候,兩人之間沒有什麼交談,車子就遊蕩在街道上,經過了一個又一個的路口,等了好幾個紅綠燈,時間似乎始終都凝固在了他倆剛上車的時候。
此時,連城的握著方向盤的手心裡都是汗,女人有一種知覺都是天生的,就是當和一個異性獨處的時候,她們可能會很敏銳的察覺到對方身體裡滲透而出的荷爾蒙激素。
如果這個異性還曾經對她有過明顯的愛慕之情的話,那這種感覺就會更加尤其的明顯。
連城微張著小嘴,心「砰,砰」直跳,她總感覺要有點什麼石破天驚的事要發生了。
「你覺得一個二婚或者喪偶了的男人,去追求一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單身女子,是不是等同於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記得以前在國內的時候,要是誰誰什麼的離過婚了,然後想再找另一半結婚的話,旁人給他選擇的對象多數也都是同樣離異或者年齡過大,要麼就是身體有點殘疾的對象,因為國人絕大部分的思想都是,你離過婚了不值錢了,找不到太好的了」高維成兩手一攤,很無奈的說道:「就比如說我,還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