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哪去了,快回來·······」
安邦接到徐銳的電話後,就往扎蘭酒吧趕,他估計家裡可能是出什麼事了。
來到扎蘭酒吧,門前,徐銳,馮智寧和曹宇還有劉子豪全都站在門口等著他,看見他過來之後幾個人頓時急迫的衝著他說道:「上面有個人找你,來者不善」
「誰啊?」安邦狐疑的問道。
「你上去吧,是誰我們也不認識」
安邦啊了一聲有點迷糊,手插在口袋裡上了樓上辦公室,推開門老闆椅上坐著個四十歲上下的中年,他身後站著個二十幾歲的青年人,中年正在慢條斯理的修剪著一根雪茄,修理好後身後的青年拿出一個打火機湊到他嘴前。
安邦看了下對方的手,這個年輕人點火的時候虎口上有著厚厚的繭子,手指頭關節粗大,手上的皮膚顯得非常粗糙,這是常年握槍和練過武的人才有的徵兆。
「你是?」安邦插著手站在對方對面,他挺不滿的,來者非常不善,一上來居然就喧賓奪主了。
「鄙人,姓馮」對方用夾著雪茄的手點了點旁邊的沙發,說道:「安邦是吧?坐,我和你聊幾句」
對方開口說話的時候,說的是普通話但帶著很明顯的口音,不是香港這邊的味道,聽著略微有點彆扭。
安邦沒坐下,也從口袋裡拿出煙點上,慢慢的吞雲吐霧著,然後緩緩的問道:「馮先生?不好意思,您是不是坐錯地方了?那個位置,是我的」
馮先生笑了笑,伸出左手,後面的青年拿出一疊紙扔在了辦公桌上,他指了指,說道:「你先看看,看完你再說我坐沒坐錯地方」
安邦上前兩步拿起那疊紙低頭一看,頓時眉頭緊鎖,並且極其震驚,這是酒吧的股份合同,持有人是段天賜,這份本應該在警方手裡並且過段時間後就會轉交給他的合同居然在他在這?
「我只要在上面簽上字,酒吧一半的股份馬上就會變更到我名下了,安邦據我所知,你不過是從瘋彪哪裡得了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吧?你說是我有資格,還是你有資格坐在這裡?並且我還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只要我一個電話,瘋彪在半個小時之內就會把他的那份股份也給我送過來,你說就這間酒吧是我有話語權,還是你有?」馮先生輕輕的吹了口煙,仿佛是在訴說著一件芝麻綠豆一樣的小事。
安邦靜靜的看著對方,他下意識的明白這個人是誰了。
這就是那個讓范旺忌憚不已,讓瘋彪慎重提醒,也是讓段天賜急的跟熱鍋上螞蟻那個人了。
「你是和興和的龍頭?」安邦問道。
馮先生搖了搖頭,說道:「我和和興和這樣的社團沒有一點關係,我是誰你不用搞明白,你只要知道我有多大能力就行了」
「那你找我······」安邦猶豫著問道。
「段天賜是我的代言人,他從泰國人那裡要的貨是替我要的,也就是說你黑吃黑的這些貨,其實是把我的錢和貨都給吃掉了,你說我找你來幹什麼?」馮先生淡淡的說道:「兩百萬的美金,幾十公斤的毒品,你的膽子不小,呵呵」
安邦無言的看著他,還有手上的這份合同,明白范旺為什麼要他離開香港別再回來了,范旺應該不是把他給賣了而是這位馮先生有著讓他不得不鬆口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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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呢?」
馮先生笑了,哈哈大笑道:「然後?然後我讓你拿出這些貨你能拿的出來麼,讓你交出兩百萬美金你交的出麼?你問我然後,那我告訴你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啊,拿了我的你是不是得拿出來才行啊?」
安邦嘆了口氣,毒品被警方帶走了自然沒辦法拿回來,錢他們倒是沒動,但還有一部分在文赫那裡,錢貨是肯定都交不出來的了。
馮先生伸出一根手指,說道:「哦,對了,我還得告訴你一聲,你就算能拿回來我也不打算要了,這點損失對我來講其實可有可無的,無所謂」
安邦愣了,不解的問道:「那你想要什麼?」
馮先生說道:「我要段天賜啊,他是我選的代言人,為我代理毒品生意,你現在把他給弄進去了,我上哪去找這個代言人啊?」
安邦搖頭說道:「這不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