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廟,這其實算是個比較容易讓人多想的字眼,尤其這裡還是一個傳說很多的地方,可以說大部分人都不願意觸犯這個禁區,只是現在人命關天,不去也不行了。
這時候小女孩的父親還是跟來了,相比下我多少覺得他給我的感覺舒服很多,也就是高婆婆的孫子,現在也算是中年人了,只是看上去比較年輕,起碼比高婆婆的兒子兒媳婦要心思單純點。
「你真是夠麻煩的,說了別來別來,我們等會豁出去也給你好好帶孩子回來,怎麼,不相信我們的辦事能力啊,你說你還好是壯實一點,那,就勉強給我們打下手吧,記得別亂動,小易你也是,有的事他危險。」
便衣副隊長也在,頭兒暫時忙別的去了,倒是劉武聽到自己上司的話一陣無語,只是眼神就告訴我,這人多半是怕我們搶功勞,畢竟辦案也是有業績的,說白了什麼事和票子掛鉤都是很麻煩的。
沒事,身為一個假身份我肯定不在乎了,賞金什麼的簡直就是浮雲。
我在意的還是這樣一片荒郊野嶺吧,真實情況是當地人都不太願意來這裡,我目前也只是從照片上了解一些信息,始終不如本地人來的了解。
小女孩的小名是彤彤,而她老爹也一般不被稱呼本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叫這種奇怪的名字,但的確是習慣別人稱呼他蚊子叔了。
他說小時候就喜歡來這裡玩,那時候村裡的人還不是這麼古怪,一些事讓他們不得不來世信任一些過去質疑的東西,雖然那時候的經歷其實蚊子叔自己都覺得很久遠了,但回憶起來卻還是記憶深刻。
其中細節蚊子叔不願多說,只告訴我們那一年的氣候額外惡劣,所以很多大人都明確禁止去奇怪的地方玩了,剩下他們幾個熊孩子也怪無聊的,就來過一次這個將軍廟,據說那時候還是有人來經營這裡的,是一個外鄉人,比較沉默寡言,口音也很獨特,應該也不像是湘西人士,可我還是覺得這個人也許就是趕屍人,最起碼有聯繫吧。
當然具體的也不能確定太多了,好多事就是一些非常瑣碎的東西拼湊起來,導致我回憶的時候都像是陷入一個巨大的漩渦,問多了自己都對懷疑是不是該去那個地方了,畢竟我也是會害怕的。
好在好消息還是有很多的,蚊子叔故事算是沒講完,那頭就告訴我一切準備就緒,就是那個在老漢家借宿的高人,現在看來還真是有獨特之處的,有點未卜先知的味道。
且不說高人怎麼有把握,我們這些凡夫俗子還是只能從細節入手,靠經驗分析下手立足了,其中讓我比較在意的信息肯定還是蚊子叔這邊找到的一些蛛絲馬跡,他雖然覺得回憶是一件痛苦的事,但多少知道過去廟裡的老人是很喜歡養小動物的,只是脾氣很怪。
這裡我就有點靈感了,怪,那是怎麼個怪法,總感覺其中很多可以讓我深度挖掘的地方,只是提到那個老人養的東西,就算是蚊子叔都不免是一陣眉飛色舞。
其實說起來還是很生僻的動物吧,老鼠,蟾蜍,據說還有一隻白色的狼,這一點就足夠讓我聯想到黑手那邊了,畢竟白狼就是其中一個殺手的代號啊,只是我也明白很多稱呼之中的顏色其實只是象徵。
就說白虎好了,其實也只是因為象徵西方的屬性,所以叫做白虎,並不是證明這種神獸一定是白色的,這麼認為簡直就太武斷了,所以這裡的狼估計也不是白色的,當然也有一種說法,好多人喜歡把這種通靈能力很強的叫做鬼狼。
其中肯定涉及很多信息了,只是我來世配合資料檢查同時就意識到,果然這件事真的是白狼刻意做的,或是說其實他知道世界上有一些特殊的馴養方式,肯定理所當然就據為己有了,所以其實現在趕屍人還算是復仇者。
只是法外執法者真的是一個很敏感的話題,的確社會上存在於一些很有正義感的人,不可否認他們的行為是帶來很多正能量和影響的,只是大部分人恐怕意識不到,問題的重點還是在一個規範二字。
當然這一趟也不是完全沒有困擾,讓我比較尷尬的就是趕屍人那部分的訊息準確率了,或者說我們自己的安全係數還是和資料存在很大掛鉤的,如果不能得到完全準確的數據,深入敵後簡直就是十足的自殺舉動了。
還讓我比較頭疼的就算是現在劉武和我提到的一些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