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有人發表意見肯定就有人疑惑,這幾乎成為一種規律了。
「我怎麼不太懂啊,難道這裡還有人妖」
猥瑣男的發言卻讓小哥都一陣無奈,捂著眼睛幾秒鐘不敢看身邊的豬隊友多麼天真無邪。
哈!小鬍子那邊笑出了聲音,但似乎更多對機長調侃並不算是歧視刀疤男的智商。
「兄弟你還真是挺難得的啊,思想這麼單純直白和你身邊的那傢伙就是不同!他們只是說下手的可能也是男的,當然別看我,哥哥身材還是不錯的。」
裝逼的時間到了,但凡是有一點肌肉的人都開始假裝自己是健美先生了。
「切,說的像是其他人沒練過一樣。」
真的完全沒發覺在場的女性已經表情很鄙視了麼。
包括光頭男身邊的傲嬌,其實智商低不是你的錯,但是本身就比較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就別秀下限了,誰看不到你一身的疙瘩肉啊?
「去去,別給老娘丟人現眼了,現拉點人出來瞅瞅才是主要,像是你這樣的大老爺們也沒幾個。」
的確,阿嬌說的才是重點,那個女人很快就看出了主要思路也是唯一考慮的方法。
大家總有一點差距,像是我這樣看起來很瘦但其實有點塊頭的人,劉念這種脫衣服和穿衣服巨大反差的,剩下的一些很弱雞的比如猥瑣男的這種,區別其實真的仔細看才知道。
但光頭男這種還是偏少,準確說能控制力度到那個程度的人,機長小哥自己肯定都有一個名單了。
「我可一直都沒有小看諸位呢,在場的各位成年男性,其實也沒幾個看上去值得懷疑的,在我看來可行的就只有你了,還有你。」
曾一文,猥瑣男,這兩個和小哥關係截然不同的人也被同時指出來了,是該說他比較大公無私呢,還是說這傢伙又在臨場發揮了。
永遠都不要相信一個瘋子的分析,因為他看著你露出恐怖表情的時候,也許最先殺死的是其他人。
啊!那刀疤男果然有些懵逼,一臉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陰我的反應,反而有一種喜感。
「操,我是左撇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刀傷我用腳砍出來的啊!」
好在小哥的態度還算正確,並沒有一口氣咬定他們兩個人。
「冷靜,冷靜一點,成大事者不拒小節不知道麼,如果一點點小犧牲能換取勝利那簡直再划算不過,而且我也並沒有說你們兩個就有嫌疑。」
力氣大,還是小,肌肉運動慣性還是左右手習慣都好,其實我們嚎哭者內部人都很清楚想要找出下手的人真的很難。
最可怕的事情就是在兇器都能發現端倪的時候,面對性格迥異而且條件不同的嫌疑人時束手無策了,準確說其實女人下手的這個思路都未必正確。
「什麼鬼!那你現在是在浪費時間嗎,真是夠無聊了,現在只有是十一人了好麼,我我是說我們本來就夠危險了。」
得,你這大嘴巴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小鬍子兄能夠不太暴露內心真實想法麼,就差直接說我很危險別連累我了。
氣氛出奇的古怪,而我明白現在沒有所謂的誤區,這些曲折剛好就反射出了小哥思路的恐怖所在。
「唉,這就是凡人和偉人之間最大的區別,其實現在值得懷疑的不是瘦弱的人,也不是渾身肌肉的,或是看起來訓練有素的人。」
他看了一眼我和劉念,的確我們身上的一些特徵都很值得懷疑明顯不是普通人。
可他的思路居然也如此的理智,這才是最可怕的。
我們不怕一個判斷準確的人,因為百分百的完美分析並不存在,一個偵探如果有多麼自負那麼他的靈感就被扼殺的多麼嚴重。
這是共通的,可別不相信畫家和偵探之間沒有一點共通點。
他們都是在用某種事物,工具,自己的能力天賦最重要是創造力解析還原出一些畫面來,不過最大的分歧是畫家創造內心想像的畫卷。
而偵探,他們負責勾畫出事物罪惡的本源。
「聽不懂也沒關係的,現在只要正在原地看著我表演就好,其實我們已經非常接近真相了,我的意思是兇手很會使用刀具,比你們見過的任何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