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槽之外,小鬍子一身的怨氣也是讓我有些尷尬,這傢伙果然是記仇的,而且只是因為一句話就把很多問題直接砸在我身上。
但他也算是可憐人吧,飛機上難得的艷遇既然還是一個偽裝者,現在不知道真相的他反而是幸福的吧。
否則知道黑絲女可能接他,那一點作秀的成分都只是逢場作戲,估計這個小鬍子情聖也絕對會當場崩潰了。
果然你還是在乎身邊出現的這具屍體的啊,她知道你現在的反應在天之靈也許還會比較欣慰吧。
可我為什麼會覺得,這種肺腑之言卻有一點作秀的成分呢?如果是我,也許並不會表達的這麼婉轉,或許壓抑就是永遠,而不是表現的這麼文藝和刻意的正常。
畢竟對神秘人,也就是這些低下科學家和助手來說,她們的生命是短暫的痛苦和煎熬,有時候連自殺都會被絕對限制住吧,這種痛苦絕對是無法想像的。
我見識過錄像中監獄的全部設施,最讓我驚訝震撼的就是禁閉室了,那絕對不是人待的地方。
如果說監獄本身的伙食還有待遇是地獄的標準,那麼這樣一個特製的全部高級橡膠的房間絕對是沒辦法自殺的,就算你撞牆一百次一萬次都不會擦破皮,僅僅是能將你反彈回來而已。
絕望而不能自我結束生命,這是一種何等的痛苦。
「你」
讓我意外的是,那光頭倒是看了一眼身邊刻意被拉近的女賊屍體,沉默很久才勉強擠出了一句回答。
「我能夠理解你的心情,現在誰心理都不痛快,說實話真的能離開當然好,但是我也有點不太在乎了,投給誰,懷疑誰,愛誰誰!」
一口冬北口音的大漢也有這樣柔情的一面,他們偷過很多東西,也許還殺過人,反正就是除了好事之外啥事都幹過,到頭來卻還是落得這樣的下場,其實想想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得到。
這種孤獨和痛苦幾乎是永恆的。
「我可不這麼認為,大家還是忘記了這個任務吧,而且我想只要離開的話有什麼是不可能辦到的呢,難道你們就甘心這樣被一個組織擺布?」
如果可以,我突然改變了自己的主意,我想被人當做是機長或許是一件慶幸的事情吧,哪怕者身份已經遭受了無數質疑。
可要是能帶走他的話,帶走這個小哥就能給接下來的遊戲添加一點希望了。
不為別的,你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很多我都看不起看不慣,可就是這一句例外!
只要是想和那黑手對著幹的人,就是我余辰的夥伴。
「所以,你的打算是?」
能夠這樣大言不慚的討論遊戲背後的深遠意義,其實我們的膽子就已經很粗了,甚至我都感覺這一局遊戲的意義完全在認識這些奇人異士上了。
我甚至都不用觸發那個被當做機長多少回合的必要條件,只要我們發現真正的神秘人不就好了麼,發現他的真實身份完成任務條件,我們兩邊人馬就都能離開了。
可真的有這麼簡答的話,我早就直接用刀子抹掉身邊人的脖子了。
可我不能,蒙對了還好算是救下了自己的朋友和敵人,可要是賭錯了簡直就是萬劫不復。
「打算嘛,其實這一切都要從剛才時間發生的事情開始分析吧,我很喜歡還原事情的本來面目,然後得到一些我想要的信息,這感覺真的很美妙。」
基本演繹法?
這傢伙是天才的事實我還真是差一點就忘記了,那眼神果然又是進入狀態的陶醉了。
「其實沒有多少需要探索的信息吧,很多細節已經暴露了,味道,味道出賣了一切」
難道說他真的可能是機長?
仔細想想,這種可能不算高但也絕不算低啊,現在說是共同勝利博取一絲生機,可真的能夠做到同仇敵愾麼,好像小哥提出針對黑手的計劃之後得到的只是嘲笑和質疑吧。
但真理畢竟只在少部分人手中,我驚訝的還是他的魄力了。
「什麼鬼味道,你快一點說清楚好不好,真是的浪費我們的時間,我看還是快一點開始投票好了,好歹這邊機長還能夠進行總結一下,就特麼直接查那個投出去的人,這樣就絕不會錯了。」
事到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