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掙脫傅睿君的鉗制,童夕感覺唇瓣被吻得發疼,身體像要被這個男人揉碎似的難受。
她的力氣根本無法動得了這個男人的一絲一毫。
「嗯嗯……」她拼命的想扭轉頭,動得厲害,傅睿君大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固定她的臉,狂野的唇不斷揉虐。
童夕此刻腦袋一片混亂,無法弄明白這個男人到底發什麼瘋。
太過生氣,被弄得生疼生疼。
她用盡全力狠狠一咬。
傅睿君頓了一下,下一秒立刻閃開她的唇,從她身上站起來,痞里痞氣的冷冷一笑,唇角的疼告訴他這個女人也不是一般的狠角色。
得到自由的童夕深呼吸氣,大口大口喘著,這個男人是要把她吻絕氣了?
心臟起伏,跳得生疼,身子都被揉得無力,童夕從床上坐起來,整理凌亂的衣服,狠狠地怒瞪著面前的傅睿君。
傅睿君邪魅的嘴角輕輕上揚,垂著眼,修長的手指輕輕抹上唇的血跡,然後伸出舌頭舔上傷口,一副不可一世的倨傲。
「傅睿君,你這個神經病,你瘋了嗎?」童夕氣得臉色漲紅,被吻過的唇微微臃腫,這個男人是有多粗魯,才一個強吻就把她弄得如此狼狽,衣服皺了,頭髮亂了,精神緊張得像個被攻擊的小刺蝟。
傅睿君緩緩抬眸,那墨黑的深邃高深莫測,掃到童夕身上,她冷不防打了一個激靈,表面上看似一個武裝起來隨時捍衛自己清白的小戰士,但心臟卻在顫抖,在發慌,在偷偷的咽下口水,故作鎮定。
男人的目光看得她心裡發毛,童夕忍不住又吼:「你簡直像個瘋子,之前不是說野花比家花香嗎?有種你就別打自己的臉。」
傅睿君緩和了一下心情,冷笑道:「都已經確定離婚了,你當然也很快不再是家花,變得清香又有什麼出奇。」
童夕大眼睛一瞪,對這個男人無語了,簡直就是無法理喻。
傅睿君舔干唇上的血跡,又往她身邊走去,童夕如驚弓之鳥,快速竄到床上往後縮,一邊手抱著胸,另一邊手指著他,怒斥:「傅睿君,你別過來,你是不是瘋了。」
傅睿君停下腳步,站在床沿邊上,沉默的看著童夕驚恐的俏臉,她那清澈驚恐眼神像看到森林裡的雄獅,深怕被吃了似的。
童夕微喘著氣,身子顫抖,害怕得快要哭了,卻還裝作強悍,指著他罵道:「你給我站著,是誰說寧願碰男人都不碰我的,是誰說我比蒼蠅還噁心的?你是個男人就給我別動。我們都快離婚了,你還想碰我,你這種是流氓行為。」
傅睿君臉色如墨,俊逸卻陰冷,一字一句:「我們還沒有離婚,剛剛又是誰說跟別的男人好上的?跟別的男人生孩子的?」
童夕霎時間一愣,看著傅睿君呆了兩秒,腦袋一片空白。
這是什麼意思?
不管什麼意思,她現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氣勢就害怕,繼續縮著身體往後靠,「我,我那是假如,是比喻,你剛剛沒有聽到爺爺說的話而已,你知道他有多可惡嗎?他……」
傅睿君突然噴出一句極其憤怒的話:「他一直都這麼可惡,這四年來你是瞎了眼才覺得他好。」
「我……」童夕此刻無言以對,她之前真覺得爺爺對她很好。
傅睿君深呼吸一口氣,轉身往床上坐下來,背對著童夕,手肘壓在膝蓋上,雙手捂臉,非常煩惱的樣子。
童夕看到傅睿君寬厚的背影極其的疲憊。
傅睿君好像不再攻擊她了,這下才安心下來,把身上的刺拔掉似的,用溫和的語氣問:「你到底怎麼了?」
房間裡充斥著低氣壓的冷流,讓童夕莫名緊張,傅睿君過了良久才緩緩道:「之前讓你跟我離婚你不肯,現在弄出的事情這麼棘手,現在想離婚有點難。」
童夕疑惑:「為什麼?」
傅睿君深呼吸一口氣,從手掌中抬起頭,看著天花板,他要怎麼跟童夕說才好呢?告訴她,她是雙戶籍的人嗎?還是告訴她,她非同一般的身份?
事情越來越難辦了。
傅睿君突然站起來,走向門口。
童夕急了,連忙下床跟上兩步,「你去哪裡?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傅睿君停
第47章 離不了婚就隨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