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的企業周年慶典禮即將開始。
傅靖澤也很快就開始忙碌起來,隱婚後的生活似乎沒有什麼改變,想見曾憶雅還是要偷偷摸摸的。
當然,因為上次的差點得手而得罪了曾憶雅。
說初夜不正式,差點釀成大禍,然而說了一些正常女人該做的事情之後,就等罪了次見聞少的女子,所以落得不被待見的下場。
情場失意,便全身心投入到工作裡面。
傅氏集團對傅靖澤來說沒有什麼難度,畢竟他在外國也有自己的企業。
忙碌了一天,拖著疲憊的腳步回到家裡,推開門的時候就是家裡的傭人。老二是醫生,有時候忙起來也幾天不見人影。老三也很忙,整天跟朋友出去,有自己的想法,可是就能讓人摸不透他到底在忙些什麼。
至於老三,如果不在家學習,就肯定在學校,聽說最近要到大學裡面任職教授,所以更加忙活了。
加上父母不在家,家裡面更加清淨。
傭人安排了晚餐,傅靖澤一個人用餐,餐桌上他很不自覺的想到曾憶雅,便拿起手機給她發了一條信息:「小雅,過來陪我吃飯。」
數秒後,曾憶雅回了一條:「陪爸媽吃著呢,都快吃完了。」
然後,就沒有下文了。
這種隱婚的程度,傅靖澤覺得那張紙完全沒有了意義,只能說在法律上對兩人的一種束縛。
胃口乏乏,傅靖澤隨意吃了點什麼,就回房休息了。
晚上,洗澡過後。
傅靖澤穿著一身休閒衣褲,在床上躺著,一邊手壓在頭下面,望著天花板就入了神。
腦海里全身曾憶雅的倩影,她的笑容,她的美,甚至她的酮體……
最後一次單獨相處,他們兩的關係都發生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步了,只是最後一步被曾憶雅掙脫了,雖然是控制不住的情況之下發生,可是他心底深處是真的很渴望她。
他願意等,現在已經是他老婆了,也不怕再等些時間。
對於曾憶雅的人,他算是在法律是得到了手,可是心呢?這是他最煩惱的地方,也是最痛苦的地方。
傅靖澤嘆息一聲,緩緩閉上眼睛。
沉默了好片刻,傅靖澤睜開眼睛,看著天花板,心情還是很壓抑,便拿出手機給曾憶雅發去信息。
「在做什麼?」
曾憶雅:「躺床上,想事情。」
傅靖澤苦澀一笑,看著六個字,心情有些迷茫,而同樣他也是躺床上想事情。
傅靖澤:「你的事情里,有我嗎?」
曾憶雅:「沒有……」
多麼無情的兩個字,把男人的希望打破,連打字的力氣也沒有了,手機甩到一邊,閉上眼睛繼續假寐著。
曾憶雅見傅靖澤太久沒有回信息,說了一句:「我在想明天企業周年慶典穿什麼衣服。」
聽到手機的鈴聲,傅靖澤拿起手機瞄了一眼,看到這句話,很無奈的笑了笑。
煩躁的扒著頭髮。
這該死的女人,他在想著她,她卻在想著衣服。
想了片刻,傅靖澤拿起手機,給曾憶雅發了一條信息。
傅靖澤:這個時候,你應該是想著我入睡,這樣才能增加我們之間的夫妻感情。
曾憶雅:你呢?
傅靖澤:主動給你發信息的人,你說他在想些什麼?
曾憶雅:可能是晚上一到,你就開始思春了。
傅靖澤單手壓在額頭上,有種生無可戀的感覺,現在他都成什麼人了?
思春?
完全沒有形象可言了。
傅靖澤無奈,只好再發送一條信息。
傅靖澤:早點睡,晚安。
-
看到最後一條信息,曾憶雅猛地從床上坐起來,眉頭緊皺。
這從八點多,就說晚安了?
她想了想,連忙掀開被子下床,穿上拖鞋就往外面走。
曾憶雅下樓的腳步聲引起的客廳沙發坐著看電視的穆紛飛的注意,穆紛飛回了頭,看到曾憶雅匆忙的腳步,便開口:「小雅,你這麼晚了要去哪?」
曾憶雅下到一樓,顯得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