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富的擔心有些多餘,那女人成功把胡雪的臉劃花以後已經解了一口惡氣,深知自己幾刀下去留下的傷口有多深,確定胡雪的臉已經沒辦法保住後,女人就逐漸冷靜了下來。
她雖然厭惡胡雪,更厭惡放縱胡雪的胡家人,但也不會在胡家人都在的時候,還在周圍有這麼多圍觀之人時對胡雪以外的人遷怒。
沒多久,胡海就帶著一個老郎中來了,郎中雖然路上聽說了大致的事情經過,但真正看到胡雪那張臉時仍然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一定要救救我家雪兒!」何氏急得死死攥著老郎中的胳膊,「就算用貴一點的藥也沒關係,一定要把雪兒的臉治好!她一個女子最重要的就是這張臉了!」
胡海和胡芸也一直緊張地看著老郎中和因流血過多精神萎靡又受到驚嚇進入半昏迷狀態的胡雪,本來胡大富是盯著那動手傷人的女人的,但郎中一來,注意力也都轉移到了郎中身上。
郎中在震驚過後也趕忙幫著處理傷口,擦掉血跡,給胡雪上藥,當血跡都被擦掉,胡家人也傻了眼,那深深的傷口刺痛了他們的眼睛,幾欲讓他們目眥欲裂!這傷口之深,再看郎中一邊上藥一邊搖頭,想也知道,這張臉肯定是要留疤,保不住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胡家人別提多心疼了!這幾天他們家的債用大部分胡芸和小部分胡雪賺來的錢早已經還清,還剩下不少,家裡添置了不少好東西,他們每個人各自也換了新衣服,肉也買了不少,算是剛嘗到了甜頭正在欲罷不能,準備大賺特賺的時候!
可就在這關鍵時候,胡雪的臉居然被毀了!?而且是左右臉各自都有兩道特別明顯卻很大的傷疤,藏都藏不住,有這些疤痕在,根本不能指望她能繼續靠著伺候男人給家裡賺錢了!這得少多少錢啊!一個月少說得七八兩銀子,一年近百兩,十年上千兩,這筆賬一算,胡家人心肝脾肺腎都疼起來了!
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好容易得來的搖錢樹就這麼沒了,賠!必須讓那該死的女人賠償他們家的損失!這是除了胡芸外的另外三個人幾乎同時浮現出的想法,等郎中說起診費足足要一兩銀子的時候,更是確定了這一點!傷又不是他們造成的,這診費肯定也要讓傷人者付才行!
胡大富扭頭就想衝著那女人發難,可才轉過身,卻猛然發現,周圍只有熟悉的街坊鄰居,卻再也找不到那女人的身影!
胡大富大驚,「那該死的女人哪兒去了!」
「什麼!?爹,人跑了!?」胡海驚得彈起來,趕緊四下看了看,果然沒看見那個滿臉瘋狂的女人,氣急敗壞道:「爹!你怎麼不好好看著點!居然讓她給跑了!這下我們家可虧大發了!」胡雪傷成這樣,不但以後不能賺錢了,現在還得給她付藥費,本來有始作俑者,他們還能多省點,說不準能讓對方賠償一些錢,可人都沒了,還賠什麼賠!
「你們誰看到她什麼時候跑了!」胡大富瞪眼望向那些圍觀的人,卻見他們一個個移開視線,沒有一個人主動開口回答他。
看著他們瞥向胡雪和胡芸鄙夷的目光,還有看著他時同樣不屑一顧的表情,胡大富一下子就明白過來了,恐怕那女人跑的時候這些人都看在眼裡呢,卻沒有一個人開口告訴他們,就因為他們看他們胡家人發達了心裡嫉妒!
好吧,姑且不論他們到底只是不想和這麼一家不要臉皮的一家人為伍,還是什麼狗屁的嫉妒,反正他們當中確實不少人是看著那女人溜走的,可那又怎麼樣呢?他們本來也沒那個義務非得通知胡家人不是?他們自己不盯著點,難不成還指望他們這些外人幫他們看著人嗎?憑什麼呀!
要不是胡雪勾引有婦之夫,今天這事兒怎麼會出?說到底,還不是報應來了嗎,胡雪這是應有此報,自作自受!
事實證明,人啊,就是不能幹缺德事,不然報應來的特別快!
街坊們看了會兒熱鬧,說了不少風涼話和諷刺話,後來胡大富火大了差點和他們打起來,這才讓他們稍微歇了勁兒,各自散了,反正回去以後他們也有的是機會說今天的事兒,才剛做那檔子事兒沒幾天就遭了報應,這可是個相當有說頭的話題。
胡家人把胡雪抬回屋裡躺著,胡海又跟著郎中去藥鋪抓藥,留下胡大富,何氏和胡芸三個人守著胡雪。
「真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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