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所以趙氏提龍鬚麵的時候,他想想,這次的果酒送進宮,那就是梁家的名義了,要是再加上龍鬚麵,也不可能會特意提是閨女家做出來的,到時候難道又占一樣!?
沉著臉,看了一圈,說教了警戒了家裡一番,誰敢有異心,壞心的,家裡決不會輕饒了!
等梁大智和梁二智回來,梁貴又叫了三個兒子,和梁大郎這個長孫在屋裡說話,又再次警戒了一番。雖然兒媳婦都是不錯的,誰有個小私心也人之常情。但兒子都是應當的!作為當哥的當弟弟的,要永遠跟姊妹一條心!
梁大智和梁二智兄弟紛紛應是,保證了一番。
那邊樊氏也過去跟趙氏說話,趙氏說的是讓六郎也進學堂該上學了。
黃氏晃過來一趟,見說六郎進學堂的,沒告狀挑撥,撇了撇嘴又回去了。
趙氏說完六郎進學堂的事兒,就說竇清幽,「娘剛才是想說親上加親的吧?」
樊氏看她直接說了,就知道她故意打斷有其他意思,「咋了?你是有啥事兒說的?我是想著趁這個機會,把親事說了,定下來,以後四娘直接留在咱家,不用找個外面的婆家!」
趙氏有些遲疑的看著她,「娘這個想法自然是好的,四娘人標緻,又聰敏的很,到誰家都錯不了,就一個寶貝閨女,大姐也格外疼她。二郎和五郎也都不錯,但就怕大姐並不樂意親上加親。這事兒娘跟大姐商量過嗎?要是大姐並沒有這個意思,到時候反而好心弄巧成拙。事情說破了,對四娘也不好。」
樊氏皺著眉,想她說的話。
「那些果酒都是大姐家釀的,聖旨卻下給了咱們家,只怕大姐心裡一時也有些不舒服,這個時候再說要她寶貝閨女,娘想想,大姐會咋想?」如果是她,也會不舒服。那麼好個閨女,肯定想法也多點。
她這麼一說,樊氏還真有點遲疑了,對這門親事。
「那麼好個閨女,這個節骨眼上還要扒拉到咱們家來,換成是誰都不大會樂意的。這親事,娘還是跟爹再商量商量,也探探大姐的口風。」趙氏勸她。
樊氏回去就跟梁貴說這個事兒。
梁貴皺著眉半天沒說話,四娘那丫頭是個極聰睿的,要真這個時候說結親,怕閨女那個性子,還真有啥想法了。
「那你就跟秀芬說說,看她們是咋想的。這個事現在不急!說來這個時候也是多添了一層亂!家裡都是沒經過事兒的,突然這麼大的事兒砸下來,連老大媳婦兒也有些經不住!」
樊氏想想,就應了聲,「那我回頭問問秀芬!到咱們家來,總比四娘找個不像樣的婆家,過去受罪受苦!」
「我們家對兒媳婦咋樣?」梁貴問她。
樊氏一想,「也叫沒話說吧!」
「那你就覺的就咱們一家公婆好了?好的也多呢!你是好心,有些心是操余心!」說她多操沒用的心。
樊氏翻他一眼,「閨女過成那個樣,我就把四娘留在自家裡!起碼家裡沒一個人敢給她氣受!」
梁貴翻個身不跟多說。
梁氏也翻個身,有些睡不著。想開歸想開,心裡終究還是堵得慌!可她又不能嚷嚷閨女被神仙點化了,釀的酒都是神仙教的!都是她閨女教的!榮耀銀子都該她們家!真嚷了,閨女還要被人再算計在坑害呢!
韓氏起來給小六餵奶,見她還沒睡,也勸她,「那念書人說的啥話,今兒個四娘不還說,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那是福是禍都不一定呢!等三郎念書考功名當了官,比啥都強!」
梁氏也只能這麼安慰自己了。
次一天,梁家接了聖旨,成了皇商的事兒就十里八村迅速傳開來,四下轟動譁然,說啥都有,羨慕嫉妒眼紅的也比比皆是。也有喊梁家人厚道,要教家家戶戶都釀果酒,所以這是好人有好報!那竇家就是惡人有惡報!
消息傳到清水灣,傳到竇家時,竇二娘簡直要瘋了,「是我們家的!本來該是我們家的!」
刁氏也呆愣了半晌,哭著罵,「肯定是那官家的人買了酒,是送進皇宮裡了!那梁家狼心狗肺搶了我們家酒把他們酒送進皇宮,他們家成了皇商了!這本該是我們家的啊!要不是我們家才是皇商啊!黑心爛肺的畜生!陰毒奸詐的梁家!斷子絕孫遭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