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哭的原來這麼沒道理,不禁挽了她一條胳膊輕笑,「我不過就事論事罷了,得了病自然還是要治的,不然人人總是要死的,還要醫者做什麼?」
「我在這裡難過,你還笑?」朱顏很想瞪他一眼,奈何眼睛哭得腫了,脹得難受,只得隔著袖子輕輕地揉著,帶著濃重的鼻音嘀咕,「我要睡覺了,你往別處去……」
袁凜苦笑著看她,深感師尊說得一點不對,朱顏分明是害羞得了不得麼,「……你還真是鍥而不捨。」
不過朱顏下面說的話卻讓他改了心思,她揉了一會兒眼眶,翻身端坐起來,瞪著一雙哭紅的眼一本正經地道:「雖然不必等到成過親才做那樣的事,卻也不能在這裡吧?沒的教人笑話。」
袁凜搖頭,「髒了床鋪自有杏葉來整理,你擔心什麼?」
「你還真有臉說?!」朱顏背過身,臉刷地一下紅了,「我不管,你給我出去。」
「剛才怎麼沒見你羞?」袁凜笑著從後面摟住她,嗅著她身上的味道,還是清爽的薄荷混著佩蘭的味兒,「嶺南花很多,怎麼也不佩些別的花?總是這麼一股清淡的味道。」
朱顏掙不過他,但一雙手仍是百折不撓地抓著他的手,一邊低聲埋怨,「放手……杏葉那丫頭忒喜歡嚼舌根……」
袁凜假作不懂,逗她道:「那便讓她去說罷,於你有什麼損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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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醒夢甜香[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