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在門口,迷戀的看著埋頭工作的白瀟逸。
現在,你我之間再無他人,總有一天,你一定會回頭看見我,而我們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對。
不知道為什麼,白瀟逸這一天都覺得心神不寧,感覺心口隱隱發悶,他y晴不定,弄得整個尚品的人都跟著提心弔膽。
恰在這時,李澤回來了,他見到白素本能的眉頭一皺,不耐地問,「你在這裡幹什麼?」
白素早就受夠了李澤對自己的態度,只不過一直沒有機會收拾他而已。
沒關係,她都忍了幾年了,還有什麼忍不下去的呢。
只要自己成了白瀟逸名副其實的女人,她第一個拿李澤開刀。
白素笑了笑,「我熬了一點湯,給瀟逸送過來。」
李澤見她手裡正拿著一個保溫食盒,嘲諷不已,「白素,看來你還真的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在國外的時候,你就處處耍心眼想要勾引先生。現在為了盛小姐,先生的確跟你演了一齣戲,但我奉勸你別入戲太真。沒有外人的時候,我勸你還是恭恭敬敬的稱呼一聲白先生,免得禍從口出。」
說完,李澤就準備進去,似乎又想到什麼,轉身一笑,寒氣人,「不要以為你替先生當過三顆子彈,就自以為跟其他人不一樣。你只是他的保鏢,別說擋子彈,就算為他丟了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說完,直接推開玻璃門,走了進去。
臉色徒然一變,哪有對白素時的咄咄人,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白瀟逸的臉色,比包公還黑,心想自己說話什麼的還是要好好斟酌一番,免得惹惱了他。
不過他不明白,照理說盛小姐已經主動來找他了,他應該心情很好才對,怎麼就……別說他,就連白瀟逸都不清楚這情緒從何而來,好像冥冥之中他失去了什麼。
「什麼事?」
李澤將一份文件放在白瀟逸的辦公桌上,「我去查了一下,楊子是在機場的洗手間被綁架的,警方已經立案,但現目前並沒有任何進展。不過先生放心,我已經派了不少人出去,一個小時後肯定有結果。」
作為傭兵,白素有一項技能,就是能夠讀懂唇語。雖然中間有隔音玻璃,但她依然知道李澤在說什麼。
心中不禁湧出一絲得意的笑,一個小時也只是得到白瀟逸根本不想知道的消息。
楊子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只覺得渾身疼得要命,吃力的爬起來,驚動了一旁的醫生。
她趕緊起身,扶了楊子一把,「小姐,你感覺怎麼樣?」
樣子口乾舌燥,話都說不出來,醫生倒了杯溫開水,「趕緊喝一點。」
喝完水後,楊子才覺得自己靈魂歸位,但腦子依舊昏昏沉沉的,她驚恐的看著這一身傷,「發生什麼事了?」
醫生按照盛清清的吩咐,一字不漏的說,「我也不太清楚,我是在路邊發現你和這位小姐的,你們渾身是傷,我聯繫不到你們的家人,只要將你們帶回酒店,本來想過報警,可看你們這樣,想必也是遇到什麼歹事了,我不敢惹禍上身,還請你們理解。如果你想報警,現在可以的。」
楊子看了旁邊的悠悠一眼,她還在昏昏沉沉的睡著,「她怎麼樣了?」
「你放心,沒大礙,跟你一樣是點皮外傷,想必過不了多久也該醒了。」
楊子點點頭,不再說什麼,記憶中她和悠悠準備逃命,在機場的衛生間裡被人迷暈,之後被一群陌生人帶到一家倉庫,那群人二話不說就對自己動粗,巨痛之下她和悠悠陷入了昏迷。
醒來後,就在這家酒店。
那是誰對自己下狠手呢?如果是綁匪,不至於打了自己一頓就放了吧,連贖金都不要,不可能。推測之下,只有與自己有過節的人才如此。
可自己性格歷來直爽,看不順眼豪門裡那些陽奉y違的手段與臉嘴,為此的確得罪過不少人。倏地,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在逃命的當天,她和悠悠教訓了白素一頓。
難道是白素下得手?
雖然這個可能性極大,但楊子卻不敢肯定。第一是沒有證據,第二是其他人也有可能知道自己得罪了白素,所以趁著這個時間點來教訓自己。
這樣一來,自己會覺得是白素動的手,而忽略了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