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浴室之前,她還警告他不准他亂來,沒想到,才進來沒到五分鐘,她就差點想把持不住……
真是見了鬼了!
宋筱筱在心裡警告自己一聲,而後,不敢再有任何胡思亂想的想法,動作麻利的拔掉了赫連爵的褲子。【】
無視了他的內k,她直接走到輪椅後面,把靠背放了下來。
「你躺下來。」
她對赫連爵說道。
赫連爵依舊坐在輪椅上,他看了看著自己身上最後一絲束縛,而後,轉頭看向宋筱筱,一臉的天真無遐想:「內k不脫了?」
宋筱筱點頭:「不脫。」
「不脫怎麼洗澡?」
「不脫為什麼不能洗澡?」
「你洗澡難道不宋筱筱撒謊不帶喘氣:「對呀!」
赫連爵嗤笑一聲:「我怎麼不記得你洗澡的時候還穿內k?」
「……」
宋筱筱的表情僵了一下,而後,一邊轉身去調合適的水溫,一邊繼續給自己圓謊:「我活了二十多年,你才認識我幾天?我以前洗澡的時候,就是不的!」
「……」
赫連爵真的再一次刷新了對宋筱筱的認知。
他第一次見有人撒謊,能和他一樣,撒謊撒的這麼風輕雲淡,一本正經。
「你可以不脫,但我要脫。」
赫連爵看著她正在調水溫的背影,唇角的笑意充滿戲謔和張揚:「筱筱,幫我宋筱筱不想搭理他。
「筱筱,你之前又不是沒有幫我脫過。」
「……」
宋筱筱自我催眠中:聽不到聽不到聽不到……
「筱筱,你該不會害羞了吧?」
「……」
這時,宋筱筱調好了水溫,本著不浪費水資源,不多交水費的原則,她關掉水龍頭,轉過身,衝著赫連爵睨去一眼:「你想多了,我只是覺得你正在生病中,抵抗力太弱,全脫掉的話,容易著涼,感冒。」
赫連爵轉過頭,視線看了一眼窗戶外明朗、甚至有些刺眼的陽光。
他不禁提醒她:「現在是夏天。」
不熱就不錯了,還著涼感冒?
「誰說夏天就不會著涼了?」宋筱筱輕橫他一眼,看著他,就像看一個白痴:「越是夏天,越容易著涼。」
「我還是覺得,我要脫掉內k。」
話題,又被赫連爵繞了回來。
「……」
宋筱筱見他執意要她無可奈何的,又實在找不到什麼理由來反駁他了,於是,只得依他所言。
脫就脫吧。
以前又不是沒有脫過。
她走到他正前方,手指搭在他的褲頭上,一點點拔了下來……
內k被脫下的瞬間,首當其衝的,她就看到了某隻沉睡的小獸。
她都不想形容了……
她只看了一眼,就連忙移開視線,把她的內k和他的衣服全都抱出去後,她折回來,打開淋浴,一點點的慢慢的一寸寸的淋濕了他的頭髮。
他的頭髮和他的人一樣,每一根髮絲都非常倔強地挺立著,訴說著它們的錚錚傲骨。
果然,和他的主人一樣霸道。
她拿過洗髮水,在手中搓滿了泡沫後,這才開始把滿是泡沫的手抹在他濕漉漉的頭髮上,給他輕柔地揉起了頭髮。
這是她此生第一次給別人洗頭髮!
是第一次給一個男人洗頭髮!
她的手指力道適中的幫赫連爵按摩著頭皮,而她的思緒,卻不由自主地慢慢飄遠了……
和他相識,似乎是一齣戲劇。
三年前,美國的第一面,讓她和他結緣。
三個月前,摩哥斯酒店,他和她重逢,卻意外滾了床單……
從此,牛郎債主來上門。
然後,就是他們的同居生活……
她的第一次給了他。
她和他像是每一對熱戀中的男女朋友那樣相擁相抱,享受每一個夜晚的原始歡樂。
熱戀?
熱戀中的那女朋友?
想到這裡,宋筱筱替赫連爵洗頭髮的動作,瞬間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