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做出請的手勢,「大師,您請。」
濟壇大師點點頭,往前走兩步道:「我佛慈悲!老衲以前曾路過貴寶地,彼時觀此地祥雲籠罩。但日前路過,觀祥雲之上蒙了層薄薄灰霧。老衲不忍福地被污,欲於今日午時,開壇做法,去除污穢。我佛慈悲!」
眾位記者一聽,頓時被震的一愣,隨後有記者反應過來。
大新聞,這絕對是比之前埋屍還要轟動的大新聞!
濟壇大師是誰呀?那是真真正正的得道高僧。
記者們醒悟過來,開始瘋狂,他們紛紛向前沖,爭先搶後的提出問題。
腦中只一個念頭,抓住!一定要抓住這次的機會。
濟壇大師說完後,就在酒店工作人員的護送下消失在酒店裡。
任飛看著開始失控的人群,不由輕咳兩聲,大聲道:「大家不要激動,請聽我說。」
可惜已經瘋狂的記者們是非常可怕的,任飛一再大喊也能制止他們的動作。
任飛無法,對著一旁的下屬使眼色。
好在下屬給力,他們一會兒就搬過一個小高台,與一個擴音器。
任飛站到高台上,說道「我們酒店有幸得濟壇大師青眼,若大家午時的閒,歡迎各位朋友午時來觀禮。」
擴音器將任飛的話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瘋狂的人群終於停了下來。
「任執行長,您說的話能代表濟壇大師嗎?」其中一個記者問到。
「當然,關於這件事,我們之前已經與濟壇大師協商過了。」任飛笑著答道。
「之前?任執行長是不是早與濟壇大師相識?」一個記者犀利問到。
任飛眸光一閃,反問道:「這問題重要嗎?」
「當然重要,誰知道你們是不是合起伙來作秀?」柳橋好不容易擠到前面來,正好聽到任飛的話,想也不想的嚷道。
任飛的視線盯在她的身上,壓迫感十足。
柳橋本身便有一股倔勁,她昂起頭,強硬的說道:「執行長不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嗎?」
任飛反而露出笑容,「這位記者小姐很有見解,其他記者朋友認為呢?」
陳哥一見惹禍的是柳橋,頓覺腦大,他擠到柳橋身邊,低聲斥道:「別說了。」
記者們面面相窺,都啞然無聲。
任飛見狀,笑著道:「我們酒店歡迎每一位友好的朋友,也希望朋友們對我們酒店抱有善意,我們歡迎這樣的朋友們午時來觀禮。稍後,我們會給每一位友好的朋友發通行證。」
任飛說完走下高台,帶著下屬離開。
被酒店工作人員擋在門口外的記者們,兩兩相視後,慢慢散開。
陳哥領著蔫頭呆腦的柳橋回到車裡,他將手上的傢伙扔到一旁,生氣的道:「誰讓你那麼說的?」
「又不是我自己說了。」柳橋反駁道。
「不是自己說?人家誰會把話說的那麼明白?」
「做新聞不就是要敢說敢問。」柳橋不甘心的說。
「那也要分場合,你知道濟壇大師是誰嗎?你又知道你說了那話的後果嗎?」陳哥簡直就要氣炸了,「算了,我和你較什麼真。」
陳哥摸出電話給上司打電話。
柳橋聽了半天也聽明白一些。因為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他們社裡大概是不會得到酒店發給的通行證。
柳橋這才急了,她沒想到事情如此嚴重。
如果是因為她使社裡失去了採訪這條新聞的機會,她的工作也就到頭了。
想想對家裡發的雄心壯志,柳橋暗想:她決不能被打倒。
不能向家裡求救,她決定在朋友圈裡試試會不會有人能幫忙。
第五十二章,誰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