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內酒店發生埋屍事件,自然是一春水一大事件,自從消息傳出那天,酒店門口就守滿了各家的記者。
滿天蹲守,但卻沒挖掘出任何有用的新信息,記者們都開始有些疲憊。
柳橋就是疲憊的人中一個,她打著哈欠,對著身邊的搭檔說道:「陳哥,我下車去買早點。」
「我去買,你在車裡醒醒神。」陳哥望了眼時間說道。
「陳哥你一夜沒睡,還是我去,下車吹吹風,就清醒了。」柳橋說道。
「別了,你剛醒,早晨涼,你如果生病的話就壞了。」陳哥說著就開車門。
陳哥之前的搭檔出了點意外,傷了腿。柳橋是昨天心新派來的,她也知道如果她生病的話,社裡一定會派別人來。她好不容易爭取到了這個機會,並不想一個不小心毀在手裡。
「那陳哥你小心點。」想清利弊,柳橋說道。
「行,你盯緊點,別錯過了。」陳哥囑咐道。
「恩。」柳橋點著頭,視線看向酒店門口。她的頭突然定住,急忙道:「陳哥,你快看,有動作了?」
陳哥下車的動作立刻停住,頭猛的轉向酒店門口。
酒店工作人員穿著齊整的站在酒店門口。
「陳哥,你看站在最前面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是那個執行長?」柳橋問道。
陳哥戴上遠視鏡,酒店門口的情景他看的特別清楚,「是他,任執行長。就是他主動去有關部門溝通的,我那天見過他。你也戴上遠視鏡。」
「陳哥,我們不下去嗎?」柳橋奇怪的問道。
「再看看?」陳哥的視線掃了眼周圍的同行說道。
柳橋雖然不明白,但她知道前輩的話一定要聽,於是找出遠視鏡也戴上。
眼角餘光看到柳橋的動作,陳哥幾不可見的點點頭。新人不怕犯錯,就怕不聽話。
柳橋不知道,她剛才的一個舉動已經得到了前輩的好感。
「陳哥,看他們這架勢好像是要迎接什麼人?我聽說這家酒店前些日子易主了,會不會是酒店的新東家要來?」
「不太可能,但不排除這個可能。」陳哥緊緊盯著酒店門口隨口答道。
聽到陳哥說不太可能,柳橋有些不高興,她覺得自己推得挺有道理的。
這件事鬧得這麼大,酒店的新東家怎麼會不露面。
不過,柳橋知道不能反駁前輩,因此只是不高興的不出聲。
陳哥斜睨了她一眼,不動聲色的撇了撇嘴。
做他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要能吃苦,能受氣。
這位小新人看著就像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公主,也不知道對方能支持多久。
「陳哥,來了一輛車。」柳橋激動的叫道,看見車裡下來的人,「咦,怎麼下來個大師?」
在她奇怪的時候,陳哥已經拿著傢伙,開車門往下躥。他聽到柳橋的話,不禁喊道:「別愣著了,快拿著傢伙沖。」
柳橋被陳哥的聲音嚇了一跳,但看著陳哥已經跑走的身影,她慌忙的拿著傢伙也往外沖。
「陳哥,等等我?」
可惜,柳橋口中陳哥沒空搭理她。看著從各個地方衝出來的同行,柳橋真正的慌了神,她努力的往前跑。
等柳橋跑到酒店門口時,她剛才看到她剛才看見的那位大師已經被同行們團團圍住。和她一起的陳哥也在裡面,來晚的她,只能站在外面跳腳。
早有準備的任飛,在第一時間帶著人圍在濟壇大師周圍,他衝著激動的記者道:「請各位讓讓,謝謝大家,請讓讓。」
激動的記者們咔嚓聲不斷,問題應接不暇的冒出。
任飛一律不答,只讓大家讓讓,讓他們過去。
濟壇大師面帶慈祥的笑容,捻著手上的佛珠,口中一直默念著:「我佛慈悲。」
一直將濟壇大師送到酒店門口,任飛一行才鬆了口氣。
任飛先是對濟壇大師耳語幾句,然後站在門口道:「各位記者朋友們,請安靜一下,濟壇大師有話說。」
濟壇大師四字一出,人群一陣陣驚呼,驚呼聲慢慢降低,最後人群安靜下來。
任飛見狀,站到一側,半彎下腰,對著濟壇
第五十二章,誰能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