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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說他一擊即中[重生]
咸豆漿甜豆漿你要哪個?救我還是救你媽?愛過我嗎一些基本動作必須得在一開始就糾正過來, 否則形成了不好的習慣不止無法射准, 長此以往更會對肩臂的肌肉有所損傷,因此方樞懷沒多想, 直接從後面靠了上去, 手把手糾正他的姿勢。
但結果讓他嘆為觀止。
少年也看到了自己的成績,不好意思地拿手撓了撓臉,卻聽到旁邊一個女孩子笑了一聲:「得, 我以為我射到下面木頭上已經夠厲害了, 沒想到還有比我更厲害的。」
少年朝那女孩子笑了笑, 換來對方一愣,這才看了方樞懷一眼,臉頰泛紅地說道:「我剛才注意力沒集中。」為什麼沒集中卻不好說明白。
方樞懷也沒往心裡去,只當他第一次玩這個緊張,於是細心給他講解了一番動作要領, 只不過靠位什麼的好演示, 背部用力這種說法卻有些抽象,這周圍也沒什麼健身器材好讓他感受。
隔壁十八米道那個射美式長弓的瘦長男人正射完一組箭,無聊地撐著長弓等旁邊的人射完, 聽到這邊動靜, 直接喊了一聲:「來,小兄弟,下面路邊有幾棵樹, 你帶他下去讓他推樹, 推推樹就好了, 要實在不行,就這兒,這兒不是有牆壁嘛,推牆也行。」
方樞懷:「……」
這倒也是一個辦法,只不過方樞懷實在難以想像,眼前這個漂亮少年站在來來往往都是車輛的大街邊上一臉懵圈地推樹的場景。
否決了這個提議,方樞懷拿過少年手中的弓,說了一聲「看好了。」側立、沉息、搭箭、推弓、拉弦、靠位,一系列動作流暢無比,保持著開弓的動作,對少年說道:「把手放到我背上。」
少年依言做了,感受到手下溫熱的觸感,心下有些異樣,想起了剛才自己射箭時後背感受到的熱度,耳朵紅了紅。但方樞懷一聲「嗯?」瞬間就讓他醒過神來,勉力將這股異樣壓下去,老老實實地感受著手下肌肉緊繃結實的觸感,察覺到兩塊肩胛骨靠在一起。
方樞懷將弓弦撤回,又慢慢拉了一遍,讓張晗櫟感受著自己背部肌肉的變化,幾次重複以後問道:「感受到了?」
少年若有所思,點了點頭。
&行,你再來試試,記得背部用力。」
少年再次嘗試,這次方樞懷沒有靠在他身後指導,他也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有些遺憾,卻收斂了心神,拿出專心致志的態度來動作。接下來幾箭,雖然還沒有徹底掌握,但好歹比之前的好多了。而方樞懷也驚訝地發現,少年似乎每一次都在進步,從脫靶到進黑區,再到藍區,最後射在了紅區七環的位置,每一次都在向黃心收攏。
少年的臉認真而凝重,全神貫注地看著箭靶,開弓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
方樞懷看著張晗櫟流暢的動作,覺得眼前的少年一瞬間就和印象中奧運賽場上的青年那張臉重合了,散發的無盡的光芒活力,很是攝人心魄,讓人捨不得移開視線。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服務台那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齊哥,我舅舅過來了嗎?」
方樞懷愣了愣,轉過頭看去,一眼便見到服務台那兒,穿著雞心領黑色緊身t恤的少年斜斜靠在台子上往這邊看過來,見到方樞懷和張晗櫟,他也怔愣了一下。
王飛是溜出來的,將近一個月的封閉式訓練讓他都快瘋了,老劉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這陣子天天盯他盯得緊,一個出錯就是幾百遍的練習,別人都休息了,他還被老劉押著在館裡練習停弓和撒放,直說自己撒放不利索。昨天老劉家裡有事,傍晚就回去了,他立馬跟著前後腳跳牆跑了出來,正好幾個以前要好的哥們兒找他,便約了第二天在老張見面。
那哥們兒跟他抱怨被一個高一的小子給威脅了,讓他幫個忙,他心道這小子慫得要死,卻總是自認四海八荒老子天下第一,指不定是自己怕了然後到他這兒來告狀。
結果還正好碰到了那人。
王飛自認不是什麼好學生,打架鬥毆也做過不少,但是朝人潑豆漿這事兒,就好比韋小寶灑石灰粉一樣,忒不地道。可軍子做也做了,若是往常,他二話不說擼袖子就上去幫兄弟,但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