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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就要到午時,本該開宴了。愛字閣 m.aizige.com
「叫群臣開宴吧,聖上稍後就到。」皇后問過了皇帝的意見吩咐下面的人去傳旨。
「啟稟娘娘,該問的都問過了,就問話來看並沒有察覺到可疑的人。」又過了一會兒曲清向皇上皇后稟報。
彼時皇上正閉著眼睛凝神,聽了之後冷哼一聲說道:「敢做下這樣的事的人,必是大奸大惡之人,這樣的人自然心思縝密,只怕早就提前就計劃好了。」
「那依陛下的意思該怎麼辦?」皇后此時也沒了主意。
就像皇上說的,敢做下這事的人膽子也實在太大了,她聞所未聞,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對付。
皇上又開始頭痛起來,剛才勉強接受了群臣的恭賀,此時只覺得心煩氣躁,臉色極其難看。
「陛下是不是又頭疼了?」皇后關切地問。
皇上沒說話,但神情已然說明了一切。
「太后就要駕到了,朕還是先去前頭,等一會兒的家宴,誰也不許走露風聲!」皇上站起身沉聲說道。
眾人忙稱「遵命」。
隨後皇后帶著眾人去迎接太后聖駕,太后今日心情甚好,只是她如今行走不便,須得太監宮女們抬著坐輦。
眾人都裝作歡喜的樣子,尤其是皇后,更是強打起精神來應付。
衛宜寧等人也都到場,不過宴席結束,恭送太后回宮後,她們又被帶了出去,分開在不同的地方,雖不曾慢待,但看守的很嚴,不許出屋去。
「陛下,依我看今天這事得速戰速決,拖得越久就越難查清楚。」陳淑妃開口建議道。
「淑妃姐姐說得有理,」曾麗妃附和道:「一定要找出罪魁禍首來才行,否則日後勢必還會作惡。」
「不是臣妾多嘴,這宮裡最近也實在有些不太平,」一直未表態的徐貴妃說話了:「應該叫高人給陛下算一算流年,說不定您的病根就在這上頭。」
皇上看了徐貴妃一眼,眼神不善,但徐貴妃卻不懼,說道:「臣妾甘冒不韙,是為了陛下的安康,不似某些人,只圖自己獻殷勤!」
曾麗妃的臉一下就紫漲起來,低垂了頭不言語。
皇上心中不樂,輕斥徐貴妃道:「就事論事就好,何必論人?」
徐貴妃似有不甘,可終究沒再說話了。
皇后也覺得應該在這上頭查看查看,蹊蹺事多了,她自己都有些疑神疑鬼。
「左右今日有許多高僧在宮裡,不如就叫他們來問問,」皇后柔聲向皇上建議:「雖說陛下是天子至尊,但流年一說也並非無理,不如……」
「去把瞭然大師請來吧,」皇上說:「還有太史令。」
今日宮裡請來了很多高僧給皇帝祈福,瞭然和尚是大相國寺的主持,算是京中最有威望的出家人了。
皇上並沒有讓皇后和嬪妃們迴避,直截了當地問瞭然:「朕近來頗有不適,不知可與流年相關?」
「陛下為庚申火,去年和今年屬水,從五行上來講,的確有些妨害。」
「那麼依大師所見,可有破解之法?」皇后聽他如此說,連忙詢問。
「其實原本是無事的,」瞭然道:「畢竟皇上是天下最貴的命格,除非……」
「除非什麼?」皇上見他有些為難之色,便說:「你直說就是,朕不怪罪於你。」
瞭然這才說:「按常理,這兩年雖不是皇上的大順大吉之年,也只有些小的磕絆而已。不過嘛,若是有人想借著這個勢做些手腳,那就會不同了。如今這宮中陰氣過剩,的確於皇上的健康無益。」
「啟稟聖上、各位娘娘,臣也早就觀天象,發現有陰星妨主之勢,早已向皇帝和皇后稟報過了。」洪太史道。
「既然天象都已經顯現了,怎麼不早重視呢?」徐貴妃說著看了皇后一眼,似有指責之意。
「事已至此,陛下您就讓瞭然大師仔細參詳參詳今日之事吧!」皇后勸說道。
於是那碗糟污的萬國玉粒飯被端到了瞭然面前,瞭然仔細的看了半天。
才說:「貧僧見識低微,看這樣子似乎是某種早已失傳的巫蠱之術。」
「能否查出行蠱之人?」皇上問。
「據貧僧所知,這蠱術若要靈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