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念留在花貝醫館已經有了一個多月,不但手上的傷好了,而且開始適應了在這裡的生活。
花貝再次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單念的手,「骨頭經過我接合是完全沒問題了,但短期內,還是要注意不要用太大的力。」
單念看著花貝,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謝謝。他明白,由於花貝的盡心盡力,他的傷才會好得這麼快。
&怎麼說謝謝也是一副這樣的表情。」花貝搖了搖頭,抱怨道。每天對著一副這麼無趣的表情,難為羽風卻毫不介意,好像還很樂在其中一般。
單念也不知如何的回應花貝,他自小就被人說他怎麼總是面無表情,死氣沉沉的話,已經再也不會在心裡起一絲的波瀾了。
單念因為窗外傳來了聲音,眼神自然而然地看向外面,只見羽風跟一名比他還高大的獸人正在說著話,那獸人像是很著急的樣子。羽風像是感覺到單念的視線,看向他。對單念只是一個曖昧的眼神,就急沖沖地離開了單念的視線內。
&生了什麼事嗎?」單念轉過頭來,問向花貝。
花貝這才想起一大清早時見到花淳安時的不對勁,「族長這麼緊張,定是淳安出了什麼事吧。」
&就是羽部落的族長?」單念接著看見那獸人居然化成了一頭白色得獅子跟上了羽風,一眨眼,就看不到二人的身影。說起來,他也是第一次見到羽部落的族長。
&安怎麼了?」想到一直以來那個溫柔的亞人對他的照顧,單念也不由得擔心花淳安的安危起來。
&安每年在這個時候都有點奇怪,族長定是太過緊張才會一時想不起來。」花貝意味不明地對單念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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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站在石碓的墓台前的人,一身白衣被風吹著,不同平時的溫和,孤絕地站在墓台前。在晨夏的涼風中,仿佛千年的冰雕般,一動也不動,直至羽風走了過去。
&天說到花貝醫館也找不到你,我就猜到你可能來這裡了。」羽風柔和的笑容也漸漸消散,灰黑色的眼眸似是深不可測地看著墓台。
&天是爹父和亞父的忌日。」花淳安聽到羽風的聲音後,沒有轉頭像平時一樣溫柔地對著每個人微笑著,還是一動不動地看著墓台前的兩個石碓。
羽風向墓台躬了躬身,拜祭了一下後,才對花淳安道:「四年了,你還是不告訴花貝聽所有事情的真相嗎?當年我們準備留在羽部落,也是因為他在羽部落開醫館,所以我們才決定留下來。」
花淳安嘆了一口氣,「其實告訴以否,已經不太重要了。」
他看著羽風一臉不贊同的看著他,於是搖了搖頭,道:「就這樣也挺好的,這些年來,花貝也當我是哥哥一樣了,所以也就沒有差別了。如果被他知道自己的爹父和亞父是由於他的原因而被害死……他肯定會怪責自己,所以事情就讓它順其自然發展就算了,我只想快點找到殺害他們的兇手,就是了了最大的心愿。」
&以的話,我也贊同你不告訴花貝,爹父和亞父是因他而死……他知道後,他定會怪責自己,終日只會想著復仇而生。」羽風道。
花淳安輕輕點頭,自花貝跟他失散,他最大的心愿就是找到花貝。如果不是一次意外,因為羽風的家裡的原因他跟著羽風而離開王族,或許他們就不會來到羽部落,更不會找到花貝,在羽部落過上一些寧靜的生活。
&離開王族這樣一個殘忍的地方,在這裡生活,我就不會再次回去了,所以那些事就讓他隨著爹父和亞父長埋於地吧。他們居然讓還沒懂事的花貝就這樣被他們利用,要一個孩子替他們做這些殘忍的事……既然花貝印象已經模糊,那麼我也不會再讓花貝記起這些事,我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後會接受不了,如果這樣能讓花貝不會自責過日子的話,我寧願花貝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我現在只是想快點找出殺害爹父和亞父的人是誰,都已經十幾年了,居然一點頭緒都沒有……」
&發的水部落也是毫無頭緒,而且身在王族庇護下的東部落最近還發生了不少殺害亞人的事,漸漸引起了東部落的注意了。我想,這件事應該就和當年的事有關係。況且殺害亞人的手段跟當年殺害你亞父是一樣的,都是把四肢用一個小鐵樣的東西打殘,讓他們不能有任何反抗的動作,然後趁著亞人斷氣
8.第八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