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青清醒了過來,他看到這些人的臉上都掛著一副痛恨厭惡的神情,他感到心裡直發毛,這是一種很久都沒有的感覺,可能是因為功力盡失缺失安全感的緣故吧!田青告訴自己:趕緊扯呼!可是當他動的時候卻發現除了痛楚傳來之外,身體根本動彈不得,似乎被人緊緊地抓住了。他看了一眼,頓時冷汗直冒。並沒有人抓住自己,只不過是他們把自己綁在了一個架子上面,而這個架子下面是滿滿的柴禾,柴禾上面還潑滿了桐油,他們拿著火把分明就是想要烤了自己。
田青停止了掙扎,冷冷的盯著那個被稱為族長的人,他是一個白髮、白鬍子,穿著白袍子的老人,看上去紅光滿面、神采奕奕,或許是因為火把太多的原因吧。
「你想幹什麼?」田青的聲音有些顫抖,而且說話的聲音明顯底氣不足。
「你是誰?是怎麼來到我們的村子的?」族長聲音非常洪亮,田青感到一陣耳鳴,這就是傳說中的震耳發匱吧!
「我,我是田青!」田青知道現在的情況對自己非常不利,作無謂的爭辯倒不如老老實實的交待。
「他說他叫田青?」
「他是田青?」
「不會又是奸細吧?」
周圍不少的人開始議論紛紛,田青都聽到耳中,他感到非常奇怪,這些人似乎認識自己一般。
「田青?」族長低吟一句,然後轉身對身邊幾個樣貌、著裝類似的人低聲討論著什麼。
一個女孩蹭到阿牛身邊,悄悄地問道:「田青是誰?怎麼感覺大家都認識啊?」
阿牛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也在納悶呢!」
小瑩向台上的望了望,她拉了拉阿牛的手臂說道:「看來這個人真的不簡單,你看看族長和長老悄悄地議論了好久了呢!」
阿牛看了看台上的族長和幾位長老:「說不定正在商量怎麼處死這個人呢!」
「啊?為什麼要處死啊?」小瑩非常不解。可能有些東西男孩子本身就比女孩子知道的多,因為在場的這些人中也就是小瑩一個女孩子而已。
阿牛把小瑩往背後藏了藏,小心的叮囑道:「千萬不要讓長老們看到你,族裡是不讓女孩子參加這種儀式的!」
「為什麼啊?」小瑩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
「我記得上次族裡舉行這個儀式的時候,不知道誰家的女孩在舉行儀式的時候嚇得叫出了聲,長老發現原來有女孩在非常生氣的罵了一頓她的父母呢!」
小瑩挺了挺胸膛,很勇敢似的拍著胸膛說道:「我才不會害怕呢,我偏偏就要看看有多嚇人。」
「上次儀式上發生了什麼啊?真有那麼嚇人嗎?」小瑩好奇的問道。
「那個人也是這樣被架在上面活活燒死的!」
「呀!好殘忍啊!」小瑩看了看架子上面的田青,想到等會會被燒死,便嚇得躲在了阿牛後面。
阿牛轉過身來,拍了拍小瑩的額頭調侃道:「這回知道害怕了吧?」
小瑩支支吾吾的說道:「誰說我害怕了!」她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還是藏在阿牛的身後悄悄地瞅著外面的一切。
這個時候,在對面的人群之中有兩個青年交頭接耳了一陣,眼神之中盯著這邊射出嫉妒的目光。
「好,就按上次的方式處理。」族長說著對旁邊一個拿著火把的青年說道:「你去吧!」
青年點了點頭向田青走去,躲在阿牛身後的小瑩不禁緊緊閉上了眼睛。田聽了族長的話便看到一個青年舉著火把走向了自己,此時的他直面死亡,似乎坦然了許多,就像安平王說的世間事本難預料,但是當它到來的時候,那隻好默默接受了。他淡淡一笑,就這麼看著腳下的柴禾即將燃起火苗,不過話說回來了他笑得的確是很難看。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長老在族長耳邊輕聲說道:「你看,那個老瘋子怎麼來了?」
族長順著長老的目光遠遠望去,一個渾身破破爛爛的人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他就是村中唯一不屬於本族的外來人,當然不算田青。因為在族長和眾位長老的眼中,他很快就會變成死人,通過輪迴以後就不知道會降生到哪裡,也有可能會降生到本村,可是又有誰會知道呢?被稱作老瘋子的人看著被綁在木架上田青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