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剛的變故,池夏與林大方也算是認識了。池夏沒有特意去問他的來歷。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相遇即是緣分,又何必去強求那麼多呢?兩個人都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池夏覺得很是怪異,開口道:「哎,那個……」
「你可以叫我煦之,我的字。」
聞言,池夏心下鬆了一口氣:「那好,你也不要叫我姑娘了。叫我小夏就可以了。我要在這裡待三天。這幾天打擾了。」
「小夏姑娘客氣了,是我打擾了。」說完,林大方還深深做了一個揖。他這樣子,著實嚇了池夏一跳,趕忙跳開。自從到了古代,還沒遇到這樣的人,搞的她都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樣的狀況。
「煦之,那個,不用行這麼大的禮吧。」
看到池夏手足無措,林大方不知道怎麼得感覺放鬆不少。雖然沒有多說什麼,兩人還是覺得洞裡的氛圍好了不少。於是,兩個人也不在客套什麼。池夏開始在洞裡添置些東西。原本洞裡只有一張床,現在多了一個人,肯定是不成的。
林大方的意思是要打地鋪,但是池夏作為女尊國的女子,當然不能做那麼沒品的事情。因為事出突然,池夏沒有帶多少工具。好在弄一個簡單的床還是可以的。在林大方的幫助下,很快就弄好了。為了避嫌,池夏的床放在溫泉的那個洞裡。
弄好這一切,池夏和林大方就到了洞外。大毛一家還沒有回來,趁天色不錯,池夏就和林大方打了聲招呼,去收拾柴火。林大方一聽也一起前往。既然決定生活在這裡,他就要做好最壞的打算。池夏沒來之前,林大方還有點擔心生活的問題。現在倒是可以放心了。
林大方與池夏認識不過幾個時辰,看池夏的行事作為就知道對方是個善良的姑娘。雖然年紀還小,可是與對方交談,往往會忽略她的年紀。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家能教出這樣的女子。
池夏沒有注意到林大方的走神,她在心裡想著要準備多少東西才好。看林大方那個樣子,就知道是落難了。眼看冬天馬上就要到了,吃的,喝的,穿的都得細細打算。正好趁著這三天時間,看看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要是個好的,倒也罷了;要是不好,池夏也不介意做一回壞人。打定主意以後,池夏就利索的干起活來。洞裡雖說是冬暖夏涼,但是該準備的柴火還是要多準備一點。
這邊池夏在砍柴,那邊林大方就有問題了。林大方原本是個貴公子,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從沒有幹過粗活。落難以後,憑著手裡的一些銀子,過的差了一些,還是可以的。可是沒想到會被人追殺,流落到此。手裡的銀子早已經沒有了,剛到這裡什麼都自己動手,著實吃了一番苦頭。就拿撿柴火這件事來說,林大方認為是很容易的。山上乾枯的樹枝很多,只要把它們碼成堆,捆起來,放到洞裡就成。可是林大方這幾天弄柴火沒少刮破手指。
看到不遠處池夏堆起來的柴堆,再看看眼前自己的這一小把,林大方感覺很挫敗。可是他沒有放棄,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池夏回頭看的時候,已經注意到他的狀況。她沒有開口,只是在悄悄的觀察著。要是這個人連這點苦都吃不了,那池夏也不對這個人報什麼希望。好在對方沒有讓她失望。
等林大方再一次不小心刮到手的時候,池夏站起身,朝他喊道:「煦之,先休息一下吧。今天就到這裡吧。」
池夏邊說邊走到林大方的身邊,看他手上的傷口,就笑著對他說:「你以前沒有做過這些吧?撿柴火看似簡單,但也有點小竅門。不然比較容易刮手和衣服。」
林大方聽到對方的話,就知道池夏要點一點自己。如今的狀況,他也沒有所謂的那些面子了。於是,林大方誠心誠意的請教:「那該怎麼弄好呢?」
見林大方如此上道,池夏也沒藏著掖著,回道:「你撿柴火的時候,首先要估計自身的力量。簡單來說就是你能拿多少。其次,要仔細分出樹枝的粗細,碼柴的時候要順著放,平整一點。不然背著走的時候比較容易散。」
池夏邊說邊給林大方演示,很快就把林大方撿的柴火弄成了一捆。接下來,池夏又用自己的繩子演示該怎麼捆綁柴火。不得不說,林大方式個很聰明的人,很快就學會了其中的訣竅。見此,池夏給他找了一根乾枯的樹藤當做繩子。這種樹藤柔軟又比較堅實,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