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雲屹然出來和我說的版本,以及外面謠傳的版本,我的總結如下。
第一點,追他雲屹然的那群人,身份應該是城裡面比較顯赫的人家的年輕的一輩,所謂的紈絝,但是功夫還是練的較為不錯,所以,屬於比較上進一點的紈絝了。
第二點,這些人的死和雲屹然沒有關係,雲屹然跑到山坡,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然後趁著他們沒有發現,也不挑路地離開了,所以,全身都弄得十分的狼狽。
第三點,作為甄氏一族的長子,甄卿域作為了此案的最大的嫌疑人,招認了三月觀里的道僧都是他派人殺害的,所以說,他主動要求承擔責任。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本來以為所有的事情會有什麼真正的進展,但是看樣子,好像我所知道的結果並不是很重要的信息,畢竟這些都只是最表面的,而我想要知道的是真正的兇手是誰,雖然現在雲屹然已經被放出來了,但是,案件真的是一點都沒有頭緒。
而直到現在,也不能找到那個或者那些殺害一群紈絝的兇手到底是誰,至於雲屹然被放出來,也只是因為這次我們幫了他一個大忙,再加上花徽器的好事做到了城長的心坎里,所以說,放了一個可能在他以及在我們所有人的眼裡都不是兇手的人,可能也不是一件十分糾結的事情。
畢竟,這個城裡還沒有法度的約束這麼一說,而這次案件的審理也是給這個城裡對於案件的調查起了一個好的開端。
這也是這位城長一直追求的東西,這下也滿足了他,所以,放出雲屹然並不是因為他也相信雲屹然,只是因為賣了一個人情罷了。
「所以說,真相還是得由你告訴我了,我還是十分的想要知道的!」我看了一眼旁邊的花徽器,本來昨天的告別已經我是覺得到了極限了,誰知道,這個時候我還沒走,還要和他探討案件的事情。
花徽器面帶微笑,看起來心情很好,「真相這種東西,就是小越她沒有做這件事情,所有的事情要麼是甄卿域做的,要麼是別人做的。」
花徽器的語氣很篤定,和前一日晚上說的一點都不一樣,我都不敢相信,這是同一個人說的話了。
「你這態度的變化略大,不用猜,我就已經知道是為什麼了!」我看著滿面桃花的花徽器,「看來,你還真喜歡撒嬌後則個類型的啊,我還是十分佩服你的!」
聽完我說的話之後,他臉色變得有些青,「原來是你說讓她撒嬌的!」
看他面色不善,我繼續,「我本來只是開個玩笑,誰知道她還當真了!」我儘量表現得無辜,畢竟,我也只是作為紅郎的存在的。
「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想起來了,你今日上午為什麼要離她那麼近的講話?」他的臉上帶著慍色,但是就算如此,也看得出來,心情很好。
「你在想什麼就是什麼,也不用問我了,唉,可惜了,本來說公平競爭的,誰知道你背地裡就將人搞定了,我i也只能夠自動放棄了!」我這麼說著,還作出了沮喪的表情。
「就你那個樣子也不是來和我搶人的模樣,我都看不下去!」他一邊看著我一邊語氣不善。
「就你,也不知道是誰看起來那麼生氣,我都不想去回憶了,一個見色忘友的人,唉,看在你現在還給我透露接下來更加重要的消息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雖然很難相信,他是怎麼做到了現在變得理智了的,但是,最重要的事情我還是要問清楚的。
「那些被殺害的人的真實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最終還是問出了重點。
「其實我也調查過了,的確是和你和我說的故事有些重合的,這些人都是當年和復家一起對冷家下手的幾戶大戶之一!」花徽器這麼說著。
「你這麼說的話,那麼冷清越的嫌疑最大,可我直覺上這件事情就不是她乾的,那麼會是誰呢?」我琢磨著,畢竟這件事情看起來還是有些複雜的。
「我話還沒說完呢!所以,等我說完了之後,你再推測也不晚。」花徽器卻在我說完了之後來了這麼一句,我簡直不想要給他好的態度了。
「那你能夠一次性說完嗎?我也是有忍耐的好吧!」我看著他,讓他一次性好好說完。
「我的想說的是,而這些人的家族都是在冷家落沒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