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怕距離太遠有事情來不及相救所以阿德斯跟得很近不久孤兒就現了他的行蹤。這讓她分外氣惱因為在那樣的背叛後她不想看到這個人。逃避也好痛心也罷也許心裡還想著他但就是不想見到。
於是她命令隊伍急行或者繞道或者半夜突然拔營但不管怎樣也甩不開阿德斯。他不說話只沉默的跟在後面跟得很緊卻又不會太近似乎像捨不得又像是執著的抗拒害她情緒極度不穩定煩躁不安、喜怒無常、最後茶飯不思。
商隊一行人是穿越中央平原到不破之城去的這條路線還是阿德斯選的可笑的是孤兒再沒有魔法石可以給朱麗城主給桔子長老她現在是去請罪而那個曾經策劃這路線和的人只能孤獨的尾行於後。
半個月後一行人快到不破之城了。
在拐到驚馬大道之前有一座小小的山粱和密林像樓梯一樣分為上下兩層孤兒一行人走的是下面的小路。因為有叢林遮擋阿德斯怕觀察不力所以跟得比較近又怕她不開心於是走的是上面那條路。但這樣一來他明顯的存在感就無法掩蓋了像兩個人並行在上下兩層階梯上令孤兒忍無可忍。
她想起她跳過崖的地方就在附近。那天她從天而降把無敵地阿德斯砸下了馬。那時的時光雖然不是友好美麗的但現在想來卻那麼溫馨。可她不要這種溫馨那會讓她軟弱因為被背叛得徹底她對自己、對他都失去了信心。
不是沒想過諒解他不是沒從他的角度考慮過問題但當她看他把魔法石放入祭壇中的晶座上時。五臟六腑都似乎錯位了一樣那感覺她沒力氣嘗第二次了。
孤兒勉強的平靜一直持續到了夜色深濃明月當頭的時候儘管她坐在帳篷中但卻仍然感到阿德斯灼熱的目光穿透一切落在她地身上這讓她覺得心裡燒了一團火一樣再也無法忍耐更沒辦法休息。於是她一咬牙。乾脆拿了那件大衣扔下熟睡的艾麗悄悄出了帳篷順著一條彎曲的小徑。攀上了那條高處的山粱。
為了保護孤兒阿德斯幾乎不睡只在白天的行路中騎在霜雪的背上偶爾小憩一下。此時聽到附近的草木撲簌簌的響時早已經警覺。但當現潛入者是孤兒時。又有些不知所措。
做夢都想跟她重新說話。卻不敢奢望沒想到她突然來了。可是要怎麼辦?還是先拉她上來吧。她這樣子實在很危險。
心裡混亂的想著忙走下斜坡想加以援手可她卻倔強地不肯非要氣喘吁吁的自己爬上來然後把那件大衣往阿德斯宿營的地方一扔冷冷的道「別再跟著我了阿德斯大人相信沒有您我也得活不如讓我早適應自己獨立是不是?」
阿德斯說不出話只看著她一眼一眼似要把她今天地樣子記在心裡過幾天好細細回味。他的目光如此灼熱害得孤兒一陣耳熱心跳。她暗罵自己莫名其妙沒想到在他如此背叛過她後還對他有感覺。
她急著想逃開卻沒提防腳下被一根野藤纏住腳扯了兩下沒扯開忽然想起可能是一條蛇驚得跳起來然後跌倒。
阿德斯一伸手抄住她的腰「別亂動。」他聲音低沉暗啞比夜還溫柔聽得孤兒心裡一顫。於是她更加掙扎想快點脫離這個惡魔的掌握在她的心變成灰燼之前。但她越掙扎野藤纏得越緊讓另一隻手為她解除束縛地阿德斯好費了一番功夫。
他小心翼翼地扶她起來因為擁著她地腰一直沒有放手所以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也不知怎麼就撞進了對方的眼睛不經意就膠著在了一起心跳一起加……
原來不管什麼樣地背叛和無奈不管什麼樣的內疚和拒絕兩人之間的感覺早就出了一切表像的東西深深吸引緊緊牽扯不是說斷就能斷的反而因為這強行的分別而思念不已心靈本來就比思想更本能和純粹身體也遠比理智更忠實。
「孤兒孤兒。」阿德斯輕輕念著目光沉醉又痛楚的在她臉上巡視輕憐蜜愛融入無語之中無盡的溫柔。
孤兒迷惑於他的目光那如同看不見的軟索把她牢牢困住。她用盡最後的清醒意識掙扎可阿德斯卻抱著她不放手她不知為什麼會哭眼淚就這麼自然的流下來然後那萬般委屈和心痛就淹沒了她的抗拒席捲了她的理智。
應該恨他的應該絕不原諒他可是為什麼他一抱她看到他眼神里的痛苦她就想原諒他。
阿德斯捧著她的臉無比珍愛的抹去她不斷湧出的眼淚他如此高大強壯所以那溫柔就顯得更加迷人。他抓起她的
卷三之第七十八章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