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膽子壯了一些鼓足勇氣強辯道「那天我喝醉了有點莫名其妙希望你不要以為我對你有些情意。如果房間中是路易或者小四四我說不定也——」
「所以酒品差就別喝酒了。」阿德斯突然打斷她不知為什麼她覺得他似乎有些生氣。她又做什麼事惹到他了這人真是奇怪!
隨後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再度嚇得白了臉「那個——你說我掀開你的面巾我誓我沒有看到你的臉就是看到也忘記了你不會為這個殺了我吧?」
一瞬間孤兒感覺阿德斯的氣息變了。前一刻他說話帶一點調戲的語氣那是他從沒有撾的雖然輕浮但不惹人厭。而現在確切的說當她說過她喝醉了對路易和小四四也會逼奸後他又變回到他一貫的冷漠生硬了。
這話又怎麼招他了?難道只許逼他不許逼別人?她可以理解為他在妒忌嗎?那麼——
阿德斯站直身子放孤兒自由不客氣的道「要殺早就殺了還等你活到現在嗎?你只是揭開我蒙面巾的一角並沒有看到我的臉。」
本想逗逗她以報復她經常給他找事的但聽到她說如果遇到別的男人也會如此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非常憤怒而且離得她太近他很想吻她嘗嘗那粉紅色柔唇的滋味。他吻過她兩次卻沒有過一次纏綿。
「我再次鄭重的警告你伯爵小姐以後不許打歪主意你若真看到我的臉。我絕對會實踐承諾殺掉你的而且算是你先違反我們地約定。」
他大步走回到門邊。嚇得孤兒好像遇到猛獸的小兔子一動也沒敢動。卻給他很粗魯的握著腰挪開「閃開女人我得離開了。」
孤兒完全沒有反應等他開門離去才撲倒在床上。
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
她居然做出逼奸地事來。幸好沒有成功不然不成了惡霸了嗎?這罪名簡直應該被五雷轟頂。不管了這回回到現代立即就見那幾個男網友看看和誰有展的機會。那幾個男人一直想見面地她卻總是不肯同意因為她不喜歡和網絡上的朋友這樣近距離但她最近總是做奇怪的事大概是內分泌失調。乾脆先交個男朋友看看好了。
不過惡事是她做的他那麼生氣幹嘛又沒有被她奸到!
再說了。她一個四大美人之(追風家的粉紅斑點老頭封地)配他一個髒了巴嘰的、靠殺人才有生活費的傭兵不是很富餘嗎?他居然還給她不高興!
真是越想越虧。人也沒吃到。名聲也壞掉了還被他輕視。傷害自尊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以後要怎麼對她擺譜號施令呀!
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不活了!
她窩在床上駝鳥的想著早知道什麼也不問那天酒醉的事裝不知道就好了。至於看他的臉她就一定還要想辦法現在不是為了好奇了完全是賭氣嚇唬誰啊他!就不信他會殺她!就這麼著胡思亂想外加懊惱萬分直到艾麗來侍候她洗漱更衣她依然在自怨自艾。
「大當家您下午出去嗎?」艾麗看她臉色陰晴不定好像很沮喪似的試探著問。
孤兒搖搖頭。還出門?她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讓她由縫而穿越再也不回來了。丟人
「那我把您的靴子刷一下吧雖然您大部分時間騎著馬但偶爾走山路的時候濺了很多泥土呢。」勤勞地艾麗拎著孤兒的鞋襪打算去清洗。
孤兒看到這一幕突然想起艾麗說起過當天把她送回房間的人幫她脫了鞋襪還抹了臉蓋好了被子難道這番妥帖溫柔是阿德斯做地嗎?既然是他把她送回房的話。這麼說來這男人很細心溫柔啊不管是不是看在錢地面子上她還是很開
想到這兒孤兒微笑起來害得艾麗莫名其妙不知大當家最近這是怎麼了一會兒生氣一會開心還時常做出一些奇怪地舉動現在又突然陷入深思。
難道是戀愛了?以前媽媽說過有了愛情的女人就是這樣患得患失地。難道大當家愛上男人了?是路易公爵大人吧?那就好了那位公爵大人可真是漂亮啊最算公爵大人的愛情沒她的分在一邊看看他也是很賞心悅目的。
艾麗走後孤兒持續保持這種狀態躺在床上不動順便休息一下雙腿。
進入波光園的路全是山路而且波折陡峭泥濘難行。雖然她是商隊中唯一騎著馬的但好多路還是要自己走實在非常疲勞炎的右腳也疼得厲害。要不是因為司文家的人這樣無理她可能一進波光園就找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