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了一下午等一切都平靜下來已經是晚上了。
孤兒感覺身子像被馬拖在地上跑了十幾里山路似的無一處不疼疲憊極了。但當艾麗服侍她躺下後她卻又一點睡意也沒有一會兒想去看看阿德斯怎麼樣了但又怕打攪到他的休息再想想那個幕後想除掉她的人又覺得莫名其妙的恐懼和憤怒。就這樣迷迷糊糊、半夢半醒的時候忽然聽到露台處有人敲擊。
因為一路上一直不怎麼太平艾麗也有些緊張睡覺時比較驚醒此時一聽到動靜像被電到一下跳了起來張口就要喊叫還好孤兒及時制止了。
其實初聽到突然的聲響她也嚇了一跳但隨即意識到露台上的人也許是有事找她但不方便直接從旅店的入口進來這才用這種方法的假如真是壞人圖謀不軌怎麼會在行動前敲窗?
「拉開窗簾看看。」孤兒從床上坐起披上睡袍。
艾麗十分膽怯可是既然大當家這以說了也只得戰戰兢兢的咬牙上前走到窗邊後做了半天精神準備也沒敢拉開窗簾但這時敲窗聲又起她受到驚嚇雙手下意識的用力倒拉開了窗簾。
窗外明月如鉤一年輕英俊、身材高大之騎士手舉一隻玫瑰花站在月下一臉討好又好看的笑容艾麗從驚嚇立即變為花痴凝視著窗外之人四肢僵以為是諸神派來給她的情人直到孤兒笑著吩咐。「艾麗別傻站著啊快讓詹姆進來。」
艾麗這才回過神。連忙把上了三道鎖的厚重木窗打開讓詹姆側身進來。
「這麼晚。有什麼事啊?」孤兒看到詹姆有點狼狽不禁想笑。…
詹姆先是上前幾步把花放在孤兒的床上然後優雅的後退紳士氣派十足。「伯爵小姐真是打攪您了可是我實在沒有其他辦法只好請您來幫助。」
孤兒愕然不知道詹姆有什麼事找她。難不成是半夜向她求愛地吧?
「是這樣的伯爵小姐。」詹姆解釋道神色間還有點不好意思「依照艾爾修士的囑咐我們一直沒有吵醒昏睡地阿德斯大人。因為他失血過多要讓他充足休息。但艾爾修士也說了當大人一醒。就要喝下他配的那副草藥。我早就熬好了藥一直放在爐火上溫著。就等大人醒來後立即服用。可是剛才大人醒了——」
「他醒了?!」孤兒驚喜極了打斷詹姆。
這死傭兵頭子地恢復力真是強悍。以那樣的傷她本以為他會躺上三天不能動還要隨時提防燒、高熱、昏迷不醒。
「是啊醒了。」詹姆露出無可奈何的苦笑「可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喝藥這樣就罷了居然還要喝酒不給他拿他就了火。唉我們家大人火是很可怕的我那群兄弟背信棄義全跑了只留我一個人在那頂雷苦勸。」
「真不乖。」孤兒哼了一聲。
詹姆本想說可不是嘛。但考慮到一樣的話有地人說了沒事有的人說了就要受軍法處置所以聰明的沒接口只是道「反正我實在沒辦法了只好藉口幫他去酒窖拿酒跑了出來想看看伯爵小姐有什麼好辦法勸大人沒有?我也不敢敲門怕讓他聽到只好走窗子如果嚇到伯爵小姐了還請您原諒我。」
孤兒沒想到詹姆半夜爬露台就為了這件事不禁啼笑皆非。
八百多歲了啊阿德斯先生居然喝個藥也讓人哄著都說男人不管多大都像小孩子看來一點不假。
「好吧我不能擔保成功但是試著幫你勸一下吧。」她想了想道「我的方式有點野蠻你不要受不了以為我欺侮了你們大人才好。」
詹姆一聽立即展開笑顏可愛的模樣看得艾麗心醉神迷「那可要多謝伯爵小姐了您現在就過去嗎?可找個什麼藉口好呢?」「就說你在酒窖遇到我了結果被我逼問出情況所以我就跑來了。」孤兒從床上爬起來看看身上的睡袍很保守乾脆沒換其他衣服光腳穿著軟毛鞋就要出門。
詹姆連忙道「等一下伯爵小姐您不能空著手去啊!藥我放在老闆娘那兒了您聽我的腳步聲待會兒我拿著藥和酒從樓下上來時您再出門咱們一起去見大人就好。嘿嘿萬一您也勸不住他至少我拿來了酒他不會軍法處置我。」
「你們這些男人還真是亂來。」孤兒哭笑不得「他任性要喝酒你們該阻止才是哪能為了自己的安危就不盡忠言呢?再說他居然為這一點小事就要軍法侍候哪有這樣的!」
詹姆撓撓頭「以前大人受傷都是這樣地威爾給處理好傷口後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