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德斯動作慢了半拍眼看對方的長槍就要擊中他的頭部了孤兒忍不住驚叫出口。但當對方的長槍就要擊中他的一刻他忽然一抬臂穩穩擋住了這一擊同時手中長槍像巨蟒一樣順勢而下和前幾次一樣直擊對方胸甲的正中。
長槍碎裂胸罩凹陷大力士在吼叫中落馬霜雪則帶著阿德斯繼續向前跑。他想勒住馬可霜雪似乎很興奮不停步的向孤兒這邊跑來。
第二場的第二項勝。
「他只用這一招所有人都知道可就是避不開這就是實力!」粉紅色斑點老頭兒又怪叫了一聲之後因為出氣太多而劇烈咳嗽。
而此時不服主人命令的霜雪已經到了孤兒所坐包廂的前面探進了馬頭。
一瞬間所有人都注意力都集中在孤兒身上。按照風俗騎士奪得一場勝利跑到觀眾席上的一位姑娘面前必須要送上一點勝利的禮物。
可看阿德斯沒有要給東西的意思而且他也沒東西好給令孤兒尷尬萬分只得伸手摸摸霜雪臉上的護具臉上掛著微笑嘴裡卻咬牙切齒的說「拜託好歹給我點什麼這太丟人了!」
她說話的聲音非常小除了身邊的艾麗誰也沒聽到她懷疑阿德斯也沒聽到因為他沒有動作就那麼讓她干在那兒。天上諸神救救她難道她要向眾人解釋阿德斯跑到她面前來只是因為這匹大黑馬淘氣又不聽話?!
要不扯下一縷馬鬃吧。怎麼也沒算空著手。如果沒得到點信物類的東西她會成為全大6的笑柄的。那些貴族小姐閒著沒事就會拿她墊牙。…手機小說站因為連一個傭兵都不肯把榮譽送給她。這是什麼爛風俗啊!再說傭兵能有什麼榮譽。
想到這兒她看著霜雪。目露凶光小手蠢蠢欲動想要活生生去拔馬鬃嚇得頗通靈性的霜雪向後退了一步看來要撒蹄子就跑。而就在這時。它地主人倒動了一勒住馬韁伸手扯下有點鬆動的一片肩甲遞給了孤兒。
「我把榮譽送給您小姐。」他念著一般情況下都應該說的話冰藍地眼睛透過獅子面具上的眼縫定定地看著孤
孤兒抖了伸手接過。這是他第二回送給她東西第一次是驕陽玫瑰。第二回是一片肩甲兩回都是在莫名其妙的情況下幾乎是她半強迫著人家送的。但為什麼。還是會心跳?也許因為他兩次免於她尷尬他似乎冷酷無情。可是卻總是在關鍵時刻幫她渡過難關。是因為那大把大把的金幣的關係嗎?
有掌聲在四周出現。先是稀稀落落地之後就是撲天蓋地。還夾雜著口哨和歡呼聲還伴隨著女人的尖叫好像比武會已經結束勝利者已經確定其實這不過是一場比賽中的一個插曲。
阿德斯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陽光給他的黑甲渡上了一層金光也讓她再度沐浴在他的陰影中。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回望感覺世界與此隔絕整座鷹岩堡只有兩個人而已。
對視了幾秒還是阿德斯率先抽離於目光的膠著扣過馬轉身離去身後灑落一地女人的尖叫男人的驚嘆。
「這真是最好地禮物!我的伯爵小姐!」粉紅斑點老頭順過氣來探出包廂半個身子對孤兒叫道「要知道戰士在還沒有勝利的時候是不能卸下盔甲地這黑大個兒是在對您表明他的生命屬於您。咳咳——這是多麼珍貴地諾言——咳咳咳咳——我地小姐——您真——幸運——咳咳咳咳咳咳——」後面是拉風箱的聲音和一個女人驚叫「祖父大人!祖父大人!您怎麼了?」顯然是這老頭兒話太多氣力不足暫時背過氣去了。
是這樣嗎?孤兒顧不了這老頭兒地死活注視著阿德斯的背景。生命這麼沉重的東西她要不起。他為什麼不能像其他騎士一樣在馬上放點小佩飾、寶石、鮮花什麼的到時候送給姑娘也不至於當場卸甲呀。
可是手中拿著這片肩甲心裡卻沉甸甸的滿漲著虛榮的得意和莫名其妙的幸福感。忽然又想起之前總是反覆做著的夢灑著細雪的黑暗樹林還有夢中從半空中掉落下來的、後來在現實中真的被找到的殘破肩甲。
為什麼總是肩甲?之前在跳崖拒婚的時候她還從他肩上扯下來過這是巧合還是預示著什麼?
孤兒又開始胡思亂想了但這第二場比賽的前兩項已經結束路易一隊和阿德斯軍團各勝一項在第二場比賽中暫時平手其餘各參賽隊已經被淘汰第三項的山谷對戰就只有兩隻優勝隊伍參加。
天色已近中午從清晨到現在觀眾也有些累了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