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當家您該回去休息了。」一個柔和的聲音響起同時有人輕輕推了一下孤兒。
她一驚醒來淚水滿面。
侍女顯然嚇了一跳不知所措的看著她「大當家夢到什麼可怕的事情了嗎?不如我叫長老來解夢可好?」說完想起侍女的本份連忙遞了一條柔軟的羊毛巾過來。
孤兒尷尬的抹了抹臉「沒事我只是想起父親。」
是啊。她想老爸了。他一離開就是七年生死未卜他可曾想過女兒的無助嗎?再者那使命究竟是什麼?
「可惜我沒那份幸運能夠看到老伯爵大人。」侍女嘆了口氣扶孤兒起身。
孤兒啼笑皆非。
老伯爵大人?老爸聽到這個會笑歪了嘴的。他是老頑童還差不多哪有點人們想像中的伯爵樣子。
不過這番對話讓她怪怪的心情恢復了不少但突然又想起夢中那個冰封騎士的一片肩甲落在自己的面前於是立即跪在地上四處亂找。
侍女不知道她在找什麼慌亂中也跪在地上一邊茫然的搜尋一邊問「大當家您在找什麼?」
「肩甲一片殘破的肩甲!」孤兒衝口而出隨即又愣住了自嘲地笑笑停手。
不過是夢罷了哪來的肩甲啊?真是瘋了居然把夢境當成真的。不過剛才的怪夢也太真實了。不能怪她。
「什麼樣的肩甲呢?硬皮的?鐵的?青銅的?白銀的?」侍女急於討好孤兒還在找。
孤兒怕解釋起來麻煩只得道:「大概是青銅的吧。不過――呃――並沒有什麼重要。我先去睡了你隨便找找如果找不到就算了我也可能放在別處了。」
「我會幫您找到的!」侍女面容堅定忠誠勤懇。
「那――如果能找到――你先替我收著回頭再給我。」孤兒說著逃一樣離開藏書閣也不知為什麼要這樣緊張。
回到住處孤兒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那個怪夢是什麼意思?是她胡思亂想她的猜測停留在了大腦皮層還是有什麼預示呢?不過那個夢似乎沒有做完因為夢中的結局是冰封騎士大勝攻城而入。後來又生了什麼?和他打仗的另一方又是什麼人?那個白衣將軍又是誰?
她覺得自己變白痴了因為這些虛無飄渺的事本與她無關。對她而言最重要的是賺錢然後還有她的使命何必為了不相干的事情煩惱。
可是她雖然這樣勸自己可就是不能把那戰爭場面從腦海中趕出去。這不是預兆她這趟的噹噹拍賣不順利甚至遇到兵戈之災吧?!
目前大6上很不太平盜賊橫行有的還是小股僱傭兵和一些逃兵非常有戰鬥力並且難以防範。這對她這種馬幫似的生意人實在是危險。
這些人有時候搶奴隸是為了結夥壯大自己的力量不過她的奴隸雖然都戴了腕箍有時候會迷糊但戰鬥力還是不錯的應該沒事。
如果遇到那個冰封騎士呢?應該什麼反抗都是多餘的吧?
孤兒苦惱的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又想到這個人身上了。或者是因為她的心疼吧損失了一個高質奴隸換作是誰都會心疼的。
但是這個夢讓她不安她想明天一早就走趕上皮特不然心裡還真是不踏實。
想到這兒她跳下床喝了一種摻了花汁的牛奶有類似於安眠藥的效果。她想強迫自己入睡明天好精力百倍。
又折騰了一會兒她終於進入了夢鄉。夢裡還是漫天飄灑著白雪四周一片黑暗寂靜但那個冰封騎士卻不見了。
而當孤兒在夢中疑惑的時候侍女在巨型羊皮書的最後幾頁現了夾在書中的一塊壓平的肩甲青銅鑄邊緣有一絲暗紅色的血跡。
侍女很高興因為她幫大當家找到了東西。她知道明天大當家就出去不破之城打算等她回來就把肩甲交給她。
剛才大當家好像很緊張這塊肩甲似的說不定這是他父親留下的遺物。而她幫她找到了大當家高興之下也許會升她進主屋當侍女那她可就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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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孤兒帶著小豬騎著小蛇啟程前往不破之城。
小蛇對這趟路線相當熟悉閉著眼也有飛到因而不用孤兒操心驅駕它。
從名子上來看不破之城的意思相當明顯那是一個攻不破的城池自從這座城池建起到今天沒有人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