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某人神情冰冷,言語森冷,仿佛如一副冰冷的殺人鋼鐵機器。
而早先還神氣活現的表兄甘燃早就嚇的額頭冒汗,俊臉紙白,嘴唇哆嗦了。
「還不快滾!」
慕容雱一聲嬌喝,才讓這位從無比驚恐中緩過神來,連滾帶爬的倒轉頭如飛而去。
看其方向仿佛是與此行的方向截然相反。
好心的慕容又大吼一聲:「甘燃大表哥,方向反了吧,敢不去閱兵場就等著被長老們殺頭祭旗吧。」
而這位這次猛然頓住,緩緩調轉方向,斜跨出數里的樣子才往閱兵場方向而去,顯然是怕了這二位殺星,不敢跟他們靠的太近了,甚至速度都慢了許多,漸漸的拉在了後面。
而更多的同階修士則是對他們不聞不問,要麼越眾而過,要麼依舊按照向前速度拽在尾巴上。
隨著越來越靠近皇城正中那高大的閱兵平台越來越近,這樣的隊伍也就越來越多。
「唔,那不是牛角沱那一對活寶麼?師祖要付出大代價收購他們培育靈藥的方法,吃了狠狠的一個閉門羹,後來居然不情不願的幾乎無償的獻給了上面,嘖嘖......」
一個酒糟鼻滿臉油量青春痘的老面孔對通行者如是。
「粉刺底兒瞎什麼大實話,好歹還換來了如秘閣一月之期不是。就不知造化如何嘍。」
與其同駕偌大一條龍船的青衣人回。
「哼,要不是老祖有交代不得無故惹事,咱粉刺底兒可要賜他們滿臉的牛奶。」
這老面孔盯著姬某人的祥雲恨得牙痒痒。
「得了吧,你那些專污人的牛奶還是留作應付強敵吧。這種歹毒東西怎麼能對內使用。要是能立的大功一件,撈些好處,也不枉你當初的選擇,著這麼副人見人嫌的面孔活這麼多年。」
通行者如是勸道。
「算了,就聽兄弟的,暫時放過這一對狗男女,要是有機會還是會好好收拾他們的。哈哈哈......」
恣意的狂笑傳的老遠,好在所有人都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並沒人多事管這討厭面孔。
也有些常年閉關不出的化境修者在傳音打聽著這兩個年輕面孔到底是誰。
「寒戰兄弟,這一對白袍修士是何來歷?」
一名不修邊幅的灰發男修傳音問起旁側隊伍的老熟人。
「澮鶴兄真是苦修之士,連大名鼎鼎的慕容雱都不認識?這可是被輩們稱為鬼見愁的大姐大。早在一甲子前就從結丹初期一躍成為了化境修者了,也不知得到了什麼樣了不得的機緣。旁邊那個同樣裝扮的就是他選中的夫君了,如今都是化境修士,而且如今名噪一時的牛角沱藥產就出自他們之手。」
方面大耳,被稱呼為寒戰的修者如是傳音回復。
「呃,原來是這兩人。真是後生可畏啊,如此年紀就化境有成了,還能在煉藥上有如此造詣,實是可怖。知不是刻意結交一番,能否給打個折,不然老頭子快被那些敗家子後輩日漸增加的開銷吃垮了。」
灰發男修問起。
「這個就難了,據輩們這慕容雱是極為難打交道的,至於他們誰當家做主,那個白衣男修好不好相處,咱就不得而知了。咱只知道好些煉藥成痴的同輩都在他們那別院前吃過閉門羹的。就不知同樣的苦修之士的你能不能跟其聊的投機嘍。」
雄立一頭展翅數里之廣的通體灰白羽毛的妖禽頭如此傳音回。
「原來如此,怕是都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後輩,不然怎能湊在一對。此時暫且按下,等以後有機會再提。免得在眾同輩面前失了顏面。話,寒戰可知這次召集城中修者到底是為那般,可有數千年沒有如此盛況了吧。」
灰發男修聽其聲不由的話頭一轉,問起了此行的正題。
「還能為那般,怕是有一場好戰了。那入侵修士隊伍愈演愈烈不,附近強國也是越加不可信賴了,甚至有趁火打竊的隊伍出現。如今怕是要往邊境諸要塞關口增派大量修士了吧。不僅僅是上京的修士在緊急匯集,恐怕內陸各大州郡城都有修士匯集吧。不信你設法聯絡下在外的同道就可明了了。」
雄踞飛禽頭的男子如此傳音回復,仿佛已經跟其他大城的同道取得了聯繫,證實了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