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十九也不刻意躲避他的攻擊,只緩慢從北面向場地中心移動,當他到達場地正中間後,不再移動。
專心一意的施展大量的低階術法符籙逼迫那大漢不停施法躲閃防禦。
由於激活符籙所需的法力微乎其微,那維持土甲術的法力也需求很小。那大漢不停的施法挪移躲避,施展法術控制法器柳葉刀偷襲,這些比姬十九法力消耗大了許多倍。
這一場花了一炷香時間,姬十九足足花去四千餘枚符籙後,那孔武大漢終於法力不支,自行閃身跳出了場地。
姬十九再次獲得了勝利。
這次他選擇了休息一個時辰。
就在他御風而起,正要下場的時候,一股強大的神識無所顧忌的向他罩下。但也只是一拂而過,並沒有做過分的探測。
那道神識的主人赫然是飛花峰的胡桃娘。
嗯,就是這小子了,聽暇兒說,這小子跟那打不死的小胖子關係還不錯,怎不見那胖子來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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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休息的一個時辰中,曹家和齊家的一些人聚在一起,算起姬十九的家當,並猜測起他現在可能還剩下多少符籙起來。
場外的總是比場內的要統計的精確一些,有人言之鑿鑿的說,那小子前後已經用出去有七千枚符籙。
按市價算的話,這麼多符籙應該值六百塊靈石。這正好是他們五人擁有靈石的可能數量。
如果算上大量買入符籙的打折,或許他可能還有不足千枚符籙在身。
在多人精確換算下做出了這個結果。
還猜測姬十九正是迫於這個壓力,選擇了休息一個時辰,下場來研討最關鍵一場的應對之法。
確實姬家三人正頭碰頭的在一起交頭接耳,只見他們圍坐在一起,雖然頭碰頭,但還是選擇了傳音來討論,那交頭接耳只是他們故意做出來的表象。
場下兩人把豎起耳朵偷聽來的關於他們的猜測都如數家珍轉告了姬十九。
姬十九綜合這些,制定了下面一場的戰術,依舊用法術轟炸。
他還估計很可能對方會選擇頂護罩硬抗,再伺機而動這樣的戰術來對付自己。
果然在第三場的戰鬥中,那齊家猥瑣漢子選擇了不再躲閃,頂護罩硬抗的戰術。
姬十九哪裡會放過這樣的活靶子,繼續不要錢的扔出低階法術符籙,轟擊頂盾支持的對手。
很快就耗盡了對方的法力,讓其認輸下場。
接下來,第四場又一個曹姓女子不甘心的上場挑戰,選擇了游擊戰術,最後姬十九又耗去四千多符籙才送她下場。
最後一場也差不多這樣情況。這讓各方勢力的築基真人驚嘆不已,為了贏得這場比試,獲得連任管事的資格,這小子使出來的符籙足足有一萬六千張。
這得要多少靈石去購買。不,肯定他們是湊不出這麼多靈石的。應該是得到了家族的強力支持才對。
也有人猜測這幾人在外間有了什麼奇遇,繼承了某某前輩的遺產,以致讓他們敢這麼揮霍無度。
各種猜測滿天飛,以致讓姬家幾人在築基弟子中的名聲大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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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家歡樂幾家愁,姬家三人沉浸在連勝的巨大喜悅中。
那曹家和齊家的子弟卻在周圍嘲諷、厭棄、不屑的眼神中抬不起頭來。
那鶴髮童顏的美婦人實在看不下去了,又向師兄問計道:「師兄,這如何是好,這小子讓我兩家的顏面掃地,你一定要想個辦法來好好收拾他。」
「唉,師妹啊,這樣吧,你去調查下這姬家幾人在姬家的勢力怎麼樣吧。」
「哼,還需要調查嗎,那姬家比我們兩家晚入聖城數百年,根基哪能跟我們相比。即便他們是姬家嫡傳我也要收拾他們。更何況,來之前我已經打聽好了,他們的父輩在家族中並不得勢。他們的父親目前還是築基中期的修為,沒有擔任任何職務,母親就更不用提了,還是一鍊氣圓滿小修士呢。」
「呃,如此的話。那這樣吧,我等就一起推舉那姬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