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看不出所以然的直接傳音問起了齊思遠。那齊思遠更是乾脆,直接回道,你去問那小子去,老夫哪裡知道這後生用的什麼招式,又不是我齊家的嫡傳。他還不厭其煩的單獨一個個的如是回復,顯得非常有耐心。
言外之意,這小子跟我齊家沒什麼關係,等下敗下陣來,要是有些怠慢的處置不當,那也是應有之意。
「嘖嘖,怎麼有些像師妹那殘刀敗劍?」摺扇男喃喃道。
轉瞬,刀劍氣跟大劍兩兩相擊,呲呲聲著響,那雙劍的黑芒翻滾著湧向與刀劍氣接觸的地方,然後黑芒拼命包裹住刀劍氣前端,刀劍氣則不折不撓的向前。二者互不相讓,瞬間呲呲聲大著,兩者衝撞、對消,產生兩股強大氣流,向周圍擴散開來。
巨劍雖巨,但黑芒總體來說不敵那刀劍氣,黑芒消去兩份,那刀劍氣才失去一份。僵持片刻後,劍上黑芒稀薄下來,聚集速度再也低不過一往無前的刀劍氣。
『轟轟』兩聲巨響後,那兩柄黝黑大劍應聲而斷,隨即兩股更強勁的氣流從丙字場地中間席捲向四周。沒想到看上威武霸氣的兩柄有如實質的巨劍沒能敵住那看上去淡如煙的刀劍氣。
兩柄巨劍不復存在,氣流中心無妄劍叮噹一聲跌落地面。
姬十九所發的刀氣劍氣也損失慘重,二者只餘下不足一尺長,細小的如同筷子。但是二者畢竟沒有完全潰散,一滯後,繼續沿著固有的軌跡向前。
這時姬十九已收起了刀劍,只見他兩手一合,拇指食指中指併攏伸直,無名指尾指曲起,那僅餘的刀氣劍氣猛的相互靠攏,再合二為一,陡然一漲,出現一股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三尺長,兩指粗細的刀劍氣急速轉向向舒不離襲去。
「唔,好一招刀劍合流。」
「咦,刀劍合流?」
「啊,果然是殘刀敗劍。難怪他能抽走造化液,也不知是他選擇了造化液,還是造花液選擇了他。難道是師妹近年收的徒弟?」
那舒不離果然是一身本事都在劍上,在兩柄巨劍轟然倒塌消散時,他兩手急急掐訣,一點,再一招。跌落塵埃的無妄劍,顫慄著飛起,帶起一條黑色殘影,急速竄回其身前。這黑色殘影看上去比那兩柄黑色大劍顏色暗淡了許多,本來縈繞周身的黑芒更是所剩無幾。
舒不離還來不及檢查無妄劍本體是否有損,那三尺刀劍氣已經隨後射來。還好他跟無妄劍能做到心隨意動,不然怎麼能先期抵達。
他只來得及右手抓住劍柄,把劍一橫,左手手掌抵上劍脊。
那刀劍氣就已經襲來,端端正正的擊在無妄劍的劍身上。
『轟』,一股巨力傳來,舒不離狂提法力灌注到劍上。
無妄劍上餘下不多的黑芒再次打了雞血般翻滾升騰,再一窩蜂的往被擊打的劍脊處一涌,稍稍敵住一些聚合一處的刀劍氣。二者再次呲呲聲中開始對融,可惜本來餘下不多的黑芒劍氣根本不敵那一股刀劍氣,巨力只稍微一滯又恢復如初。
這股巨力大的出乎意料,雖然近在遲遲的刀劍氣在一寸一寸消散,但是舒不離的整個身形還是隨著這股巨力被推動滑向後方。無論他咬牙切齒的如何灌注法力於兩腿和無妄劍上加以抵擋,都無濟於事,依舊緩慢持續向後滑去。
那席捲全場的氣流倒不是很厲害,只是稍微讓雙方的外層護罩吹邊了型而已。
不一刻,他的雙足就滑出了光幕之外,隨後是兩腿,然後是整個上身。當那抵擋刀劍氣的無妄劍也穿過光幕後,巨力瞬間消失了。
原來還剩不足尺許的刀劍氣擊打在了五色光幕上,如細雨入湖般,呲呲響著,沒有驚起半絲波瀾,並在數個呼吸後就蕩然無存。
勝負已決,舒不離檢查一番視若生命的無妄劍轉身而去。此劍並無損傷,只是顏色暗淡了少許,不復當初的光澤。
「嘶,七絕峰啥時候出的如此人物,居然能御使刀劍合流?」看台上一些人嘀咕著。
「七絕老兒,算是走了****運,撿到寶了。」飛花峰的領隊哼哼道,雖然七絕上人算是她的前輩,但其並不怎麼尊重的樣子。
「是啊,我聽安師妹說,這小子還能她上次弄回得靈峰有關。也不知當時我門中前輩為什麼不一起將人帶回來。即使不知道他這麼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