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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賓酒棧東主胖子文禮引路在前,王越回到自己房間,子玉、子敬隨之出了房門,跟著文禮下樓,文禮聽得王越關門的聲音,臉上笑意更甚了,他對子敬道:「子敬先生,你們先隨小廝去後院,我還為兩位先生略備了一份薄禮,失陪一下,稍後便過來。」
「還備有禮,子敬怎敢當,還是不用了。」
見子敬推卻,文禮忙道:「不是什麼大禮,只是偶得一顆不常見的種子,我聽聞魯子平日裡最愛收集這類,便有心留下,今日子敬在此,正好藉機送與先生。」
子敬這才放下推卻,又是一禮,道:「東主真是有心了。」
「這算什麼有心呢?令師魯子才是有心,有的是待萬民之心,我也只是略盡薄利,若能為魯子改善糧食種子出份力,實乃我文禮之幸啊。」
「子敬先生,子玉先生,稍後,我去去便來。」
子敬、子玉被小廝領去後院,文禮臉上的笑意頓時引去,匆匆忙忙的走往酒棧門外。
「文禮你怎麼回事?」
一個黑暗的角落,麻衣者看他行色匆匆,便小聲問道。
「嗨,別提了,剛才王越和那兩位貴客竟還在一起,我好不容易才將他們分開,等會我還要去招呼,拖住他們,如今王越剛回房,還未熄燈,你們等他睡了再動手。」
「好,不過剛才你沒叫那王越察覺到什麼吧!」
「沒有,大人放心,我進去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招待貴客,沒露半點殺意。」
「那便好,你快去吧,我們晚些就會動手。」麻衣者冷笑道:「東西都準備好了,前此蔡國的一位厲害的武士,都在夢裡死的不明不白,王越……」
天字乙號房,王越回到房間,卻並未睡下。
今日他可是坐談了一日,雖然期間他也以氣推運氣血煉身,但是有些區域,終究還是動動的好,此時正好稍稍舒活下身體,但稍稍活動了下,他就覺有些奇怪。
「這胖子的腳步不對啊,不是引二人去後院嗎?竟反倒是往外去,還顯得有些匆忙。」
王越徐徐細聽,由於此時是深夜,外界沒太多聲音干擾,胖子的腳步聲又那麼有特色,竟能叫他清晰捕捉到,他甚至在心底為這腳步構圖,聽到他出了酒棧往旁邊的民房去,但再往後就隱隱聽得不清,過了一會,腳步聲又重新變得清楚,王越便知他是回來了。
「他出去幹什麼了?這麼快又去而復返?」
王越深思道,如果胖子文禮是個普通酒棧的東主,他倒不會細思,可文禮乾的是隱秘戰線的活,行動稍微有些不正常,就引起了他的重視。
「這內里必有蹊蹺。」
他繼續聽,這回胖子進來後,就沒再出去,先是去了後院一個房間,才去與子玉他們匯合。
「到底是什麼事呢?」
稍稍一思,那還用想,直接叫墨蝰去看,當下便叫墨蝰遁入石牆,自二樓下至地面,然後沿著胖子文禮腳步聲在他心中標識出的路線探查過去,最後停在一處相對密集的民房前。
「再過去點。」
王越想著文禮一直行進的方向,叫墨蝰繼續向前,入至民房內部,頓時有了發現。
麻衣者、尹秋,還有四位與當日被他在崖前斬殺穿著打扮相似的黑衣人,應該是武士,他們在此做什麼?王越有心聽他們講話,但上邊一直沉默,只是各自擦拭兵刃,顯是在準備一個大行動。
他們想要做什麼呢?王越一時倒沒想到目標是自己,畢竟昨夜麻衣者們商量的劇本並非是直接對付他,而且,似乎也沒理由和動機直接來殺他。
他將注意力放在胖子文禮的詭異動向上,忽的想到,這胖子,似是有意將他與子玉、子敬二人分開。
「竟是如此?難道會這麼快?渚氏的關卡才打開啊,就有渚氏的人來對付我?所以將子玉他們引開?然後他們是準備來個黃雀在後?」
王越隱隱猜測,但是這猜測里,總有些不能貫穿的不合理之處,但他決定,不管如何,今夜都必須保持高度警惕,準備隨時動手,這麼想著,他便叫墨蝰遊了回來,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