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注起點讀書,獲得515紅包第一手消息,過年之後沒搶過紅包的同學們,這回可以一展身手了。
王越心說你連原始版高達都拿出來了,我又如何好意思留手呢?
心念一動,公輸先生就見城牆上空出現幾隻機關大鳥,以恐怖的速度在天空飛行,極速靠近青銅機關巨人,然後射出了幾個如弩矢的金屬巨矢,瞬間擊打在機關人身上。
「蓬!」機關人身上爆開無盡的衝擊與烈焰,在剎那間被炸成了一攤爛銅。
公輸先生滿臉不可思議道:「這世上如何還有會飛的機關鳥,如何還有比我公輸家更強大的機關術。」
「公輸先生,你敗了。」王越淡淡道。
「彩!」庸國國君連連喝彩,還鼓起掌來:「蓋先生駐城之術、守城之術還有機關術,真是叫寡人大開眼界,如此輕鬆竟將公輸先生都擊敗了。」
王越與庸國國君微微一個拱手,又朝公輸先生旁邊一位身形高瘦、臉色蒼白的三十幾許青年人道:「我聽說公孫先生的陰陽學派,除卻能馭強大鬼神為自用外,還善於望氣可觀天下形勢,更能作預言事?」
「不錯。」公孫易陽回道,笑問:「蓋先生武力驚人、智略不凡,難得竟還能在器械機關一道竟能擊敗公輸先生,而今莫非又想於陰陽術與我一較?」
「我乃是武士,哪會什麼陰陽術?」王越擺了擺手,道:「只是想與公孫先生論勢、論預言之法reads;。」
「哦?」公孫易陽認真看了王越一眼:「難道先生也通氣運之術?」
「不通此術法。」王越回道。
「既是不通,先生如何與我論勢呢?」公孫易陽笑了,一旁嬰子也是搖了搖頭。
「我有一法,善於觀察推理。」
「可觀一落葉而知秋至。可觀雲氣、風向,察氣候變遷,能觀地面痕跡。知此地日前發生了什麼,可觀塵土。能知行軍之象,軍勢數目,其軍容如何,可觀一國國野之民,能知一國是興是衰。」
「先生說蔡國此刻人心氣勢於天下為盛,可知我看到了什麼?」
「什麼?」公孫易陽問。
「我看到了一團火。」王越回道。
公孫易陽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大蔡若火。其勢為天下最烈,其他小國皆是暗弱無光。」
「隨國之火過往雖強,但敗於我大蔡後,又為我大蔡時刻侵擾,其勢日衰。」
「越國之火也曾猛烈,但數十年前敗於我嬰子大人之手,近來有被荊國接連侵襲,也已不復當日盛況。」
「荊國國大民多,但地域太廣,人心不集。其火雖大卻不旺。」
「雍國火雖旺,人心堪稱最集,但被陳國多年來接連攻伐。失地失城,只能靠地利勉強守城。」
「陳國之火昔日最強最旺,但如今限於內耗,如今甚至不及荊國。」
「如此天下之勢,相比而言,我大蔡自是至強至盛。」
王越笑了,還鼓起掌來:「公孫先生之望氣,確實有幾分不凡,與我之推理結果大致相似。」
公孫易陽自得道:「如此說先生是承認蔡國勢強而陳國勢衰了?」
「公孫先生。剛才你一番言語中,透露出一個簡單的至理。那就是天下事,皆是在不斷變化中。今日之強,並不代表日後皆強,昔日之盛,並不意味著而今不會衰落。」
王越看公輸先生還沉浸在失敗中,圓球寶物並未收起,就往內里一指。
「先生且看那團火,就是你們蔡國,此刻火勢的確極盛,但火中柴薪太少,如此柴薪少而火勢旺,其熾烈或能一時,卻不長久,只柴薪一盡,則火焰自成泡影。」
「先生通於運數,更當明白,此等望氣之術,只能參考,不能為信為憑。」
「只因天數難測,人心易變,今日你看他起高樓、宴賓客,怎知明日此樓會不會塌?」
「就如嬰相。」王越看向嬰子,道:「三十年前,若嬰相一直為蔡相,則蔡國霸業或會被推向蔡恆都不及的高峰,與我大陳並列當世。」
「但轉瞬之間,嬰相就被罷相,蔡國的霸業,也如高樓一般倒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