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帶六段。」蘇逸冷笑一聲,看著錢岳不屑地說道。
之後,他才轉身走開,已經沒有興趣再折磨對方。
這讓錢岳鬆了一口氣,就算是一隻腳被廢了,也好過命都沒了,源於對蘇逸的恐懼,讓錢岳一點都不懷疑這蘇逸敢於殺人。
在蘇逸轉身準備走的時候,所有的學員都向圍了過來。
起初的時候,蘇逸還以為這些學員是想要為館主報仇,正想著是不是要殺雞儆猴,拿幾個倒霉鬼來鎮場面。
不過,當學員圍過來後,他才知道原來這些人不是為館主報仇,而是把他當作高手。
「高人,你是哪家武館的,我要報名。」
「你好厲害,我要拜師,你可不可以收我為徒。」
「大俠,你是教臻國功夫,還是外國武術。」
這些人是打聽他的消息,比如他有沒有開武館,想不想收徒弟,總之就是想要跟著他練武。
「不好意思,我沒有開武館,我也不收徒弟,再見了。」蘇逸拱手說道。
之後,他就拉著夏千歌的手出去了,這些學員對他也帶著尊敬,還有一點恐懼,也不敢一直糾纏著他。
因此,蘇逸和夏千歌離開道館的時候,沒有人敢阻止。
在走出道館的時候,蘇逸突然停了下來,說道:「等等,還有事情沒有辦。」
「還有什麼事?」夏千歌不解。
蘇逸沒有回答,而是笑了一下,然後回頭看著掛在上面的牌匾,這個牌匾上寫著真武道館。看著是挺氣派的。
不過,這個牌匾現在已經走到盡頭了,有我它將不復存在了。
在看了一會後,蘇逸先是一個助跑,然後在地上一踏,便借力躍起。向著牌匾飛去。
一拳下去,牌匾頓時四分五裂,只剩下幾塊碎片,連一個完整的字都沒有了。
牌匾掉在地上的聲音,頓時引起了裡面的注意。
這時大家才想起之前蘇逸和錢岳已經說好了,輸了的話,這個牌匾就別想要了,而他並沒有忘記這個賭約,現在正是做這件事。
真武道館的牌匾碎了的同時。錢岳的心也跟著一起碎了,因為這代表他多年的努力,全部付諸流水了。
一家武館,要是連牌匾都保不住的話,只會被同行笑話,也別想可以繼續開了。
而且這件事傳播出去的話,一定不會有人來這裡報名了,畢竟這麼多道館都可以學到空手道。也沒有必要選擇一家這麼丟臉的道館。
因此,真武道館就此沒落了。想要繼續經營下去,也基本上不可能了。
現在的錢岳可以說是悔不當初,要不是他當時想要拿蘇逸揚名的話,當時阻止錢琨的話,現在也不會有這麼的下場了。
錢岳想要藉此揚名,卻沒有想到反而被蘇逸立威。想到這裡,加上之前的傷勢,氣急攻心之下,這讓他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出來,就此昏厥過去。
父子兩。一樣的性格,落個一樣的命運,完全可以說是報應,是罪有應得。
在蘇逸離開後,在場的學員紛紛去退學費了,他們已經不想再在這裡練武了,就算跟不了蘇逸,也可以去別的武館,沒有必要在真武道館,這傳出去好沒有面子的。
不懂得如此,這些學員不但自己辦理退學費,還給打電話給自己的家人朋友,讓他們以後都不要來真武道館了。
如果錢岳沒有暈過去的話,見到這一幕,怕是要更加痛心了,這真武道館以後就是一家空館了,沒有人再願意來這裡學空手道了。
不過,這一切都不關蘇逸的事情,他一點都不關心。
在他看來,這個下場完全是錢岳和錢琨兩人咎由自取,不能怪在他的身上。
要知道一開始的時候,蘇逸可是忍讓了好幾次,是錢琨咄咄逼人,而錢岳則是暗地裡支持,兩人無恥的嘴臉,才讓他們落了這個下場。
在車裡,夏千歌一直看著蘇逸,眼神都沒有移過。
「怎麼了,我臉上有髒東西嗎?」。蘇逸一笑,問道。
這讓夏千歌臉一後,有些不好意思:「不是,沒有,我只是感覺你好厲害,原來你是深藏不露的。」
按時間來算的話,她和蘇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