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的毛臉黑影人二人組,加上輕盈會飛,還會隱藏氣息,在昏暗不明的樹林內,就更加的難尋到行蹤。與其在昏暗的地方交手,很容易便會變成只有挨打的份。但還好,我們這邊有煙男,追蹤是他最擅長的事情,他就好似毒蛇一樣,獵物一旦被他咬住,便很難逃脫。
煙男口中的菸捲,在漆黑的樹林內,好似螢火蟲一樣,為我們指明方向。我們三人儘量放輕腳步,握著繩套在樹後躲躲藏藏,悄悄的朝著黑影二人組不斷的靠近。目標近在咫尺,我們三人隱藏在樹木的暗影下,靜待時機。
忽然,煙男將其中一個黑影人逼到我所在的樹木近前,我絲毫沒有猶豫,手臂朝上一揮,快速的甩出繩套。繩套準確無誤的套住了毛臉黑影人的一隻腳,我用力一拉,他便從樹上面掉了下來,發出一聲尖銳的鳴叫,與此同時,另一道黑影直直的從樹上朝著我射來。
我慌忙閃身,手中的繩索一下子便脫手了,還沒待我出聲,胖子便已經沖了過來,一把扯住繩索,剛剛逃竄飛到半空中的毛臉黑影人,立刻再次被繩索拉倒在地。但是黑影人十分的靈敏,摔到的同時便已經再次起身,想要砍斷繩索逃跑。但靈敏的胖子不給他再次逃跑的機會,手中的短刀朝著他橫著揮出,毛臉黑影人急忙向後下腰來個「鐵板橋」躲閃開,不過臉上還是被鋒利的刀刃劃傷。
鮮血順著黃色的毛皮滴落,眾人驚駭的發現,毛臉黑影人臉上並非是帶了面具,而是他本來就長成這幅毛臉恐怖的樣子。
現今真就分不清毛臉黑影人到底是人是妖,為了以往萬一,我提著金剛橛,幫助胖子制服被繩索套住的毛臉黑影人。而另一個,被煙男拖住,沒辦法抽身。只能發出尖銳又猙獰奸笑鬼叫聲。被縛的毛臉黑影人十分的不老實,不停的嘗試用各種辦法想要逃脫,但都沒能成功。
我們將被縛的毛臉黑影人押出樹林,結果另一個黑影人竟然也立刻衝出樹林。我以為他會耍什麼花招,但萬萬沒有沒想到,他驀地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嗚嗚咽咽的說了一大串話,但是我一句也沒能聽到懂。從表情上面推斷。似乎在求我們放了被縛的毛臉黑影人。胖子想要上前將其也捆綁起來,我攔住他,以防有詐。
跪在地上的毛臉黑影人將罩在頭山的斗篷帽子放下,我發現他的耳朵也是毛茸茸的獸耳,看上去真的就是一隻毛臉妖怪。跪在地上的毛臉妖怪,突然口吐人言,但是十分的難聽,好似舌頭短了一大截,又似聲帶壞掉一般,生怕我們聽不懂。一字一頓的懇求我們放了另外一個毛臉黑影人,說他們「貓臉人」的族類,已經只剩下他們兩個,他倆也是身不由己,只要放了他們,便再也不會為難我們。
口說無憑,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在耍詐,見我們沒有要放人的意思,跪在地上的毛臉黑影人,忽然亮出兵器。砍斷了左臂,捂著流血不知的傷口,示意我們他言出必行,絕對不會反悔。被縛的毛臉黑影人發出痛哭一般的悲鳴。見此情深意重的情景,眾人不禁都心軟了。我想要知道黑貓幕後黑手集團的內部情況,便對他說,只要他老實交代,便放他們走。
但是,原本就口齒不清的毛臉黑影人。再加上斷了一臂,說話就更不清楚了,我是一句也沒有聽懂,而他沒說幾句話,便昏了過去。心善的査靈兒要上前給他止血醫治,為了以防萬一,我提著金剛橛,陪她一起走到昏倒的毛臉黑影人近前。
傷口包紮好以後,他很快便甦醒了,不過他對於活神仙這個集團知之甚少,只是聽聞這個集團的背後大佬,是一個奇人,十分的神秘,分不清是男是女。他們之所以纏上我們,是因為教眾們都接到了一個死命令,要除掉一個人,「不是他死,就是你們亡」,命令十分的冷酷無情。但具體要除掉的人是誰又不十分確切的清楚,只知道在我們這個小隊之中。因為活神仙集團的首領大佬向來言出必行,說到做到,違背他命令的人只有死路一條,而且絕對會死得慘不忍睹,所以接到命令的人,必定都會全力以赴的執行命令。
至於他們二人為什麼會效忠這個集團,他倆沒有說,這是個人隱私,也不便多問。於是我又問他為什麼分不清集團大佬是男是女,他說不知道,他們也只是聽說,也沒有見過本尊。他們二人的態度十分誠懇,而且我估計他們也不一定會知道太多的事情。以往同黑貓幕後黑手集團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