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隊伍的精誠團結,我將隊伍內暗藏奸細的事情,對査五爺和陳隊長講述一遍。但他倆對我所說的內容將信將疑,而現下即使是表面上的和解,也是勢在必行,形勢所趨。此時的隊伍,絕對不能出現明顯的裂痕,即使是面和心不合,也無關緊要,只要表面功夫過得去就行。
經過我不懈努力的勸解,雙發終於達成了共識,握手言和,勢要揪出暗鬼。雖然二人表面上是冰釋前嫌,但內心深處都在提防著對方。而且很快,在這種暗下分裂的情況下,我便成了搶手貨。査五爺和陳隊長都對我主動示好,二人皆是悄悄的對我說:「有事情商談。」
二個人的目的都一樣,都知道胖子和天雨是我陣營中人,完全聽從我的命令,而花公子也是偏向於我,所以他們都想拉我入伙。
我自己有令一番的打算,就是兩頭都不放棄,最終能將雙方勸和,已經是我早就做好的打算。我由始至終都覺得競賽十分的荒唐,分裂不是什麼好事。所以,一直在為精誠團結作出努力,只是雙方嫌隙太大,一時很難化解。
冰門外的迷霧還沒有退散,我們被困在嚴寒酷冷的冰窖內,已經一個星期了。
如果我們再無法離開這裡,便只能等著身體失溫,而被活活凍死。
最後大家決定,為了驅趕寒冷活動身體,也為了儘快找到出路。大家集體開始刨冰。
萬萬沒有想到,當初我嘲笑胖子的幼稚瘋狂舉動,現在成了眾人活下去的最後希望。
天雨的狀態轉好。這使得我十分的欣慰,不時與她觸膝長談,但是有一句話就是無法輕易的說出口,弄得我憂心忡忡,焦慮不安。但只要看到天雨時而露出的笑臉,便立刻安心了不少。
刨冰的事情進展得十分順利,刨下來的冰塊就近被丟棄在轉角處。那裡很快便不能再當成廁所用了。
雖然冰窖內見不到日月星辰,不知時間如何流逝。但還好有手錶可以知道時間。在午夜的時候,大家停止了刨冰,都陸陸續續的睡覺休息了。因為忙碌了一整天,眾人都十分的勞累。所有人都昏昏沉沉的睡死了。
結果第二天,當有人醒來方便的時候,發現昨天刨冰處的冰壁樣子,變得十分的古怪,便將大家都叫起身。
我睡眼朦朧的被叫醒,看到叫醒我的人是陳隊長,他神色十分的緊張,我便知道有可能出事了,立刻從地上站起身:「怎麼了陳隊?」
陳隊長對我說:「你跟我過來看看。」
我跟在他的身後。走到冰室的最深處,已經有許多的人圍在了昨天刨冰的冰壁近前,駐足觀看。
我心想:冰壁有什麼好看的。難道挖通了?於是立刻欣喜的推開面前的人。結果看到,昨天被刨的冰壁上面,赫然出現一個黑魆魆的人形冰洞,跟人一樣高,四肢健全的伸展著,洞內卻是漆黑一片。手電筒的光亮照進去以後,完全被吞沒掉了。好像裡面具有吸光的功能。
陰冷逼人的寒風從黑漆漆的人形洞口內竄出,使得圍觀者都不禁打了一個冷戰,我忽然從心底深處湧上了非常嚴重的恐懼感,想要儘快的遠離黑色的人形洞口,雙腿便不由自主的向後倒退了一步。
陳隊長發覺我的臉色不對,便再次呼喚二郎。臉色煞白的二郎走到黑色人形洞口近前,站定以後便閉上雙眼,結果十個數都還沒有數完,二郎便鼻孔流血,忽的一下昏倒在人形洞口的近前,不醒人事。…
陳隊長慌忙的叫人將二郎抬到一邊,然後命令眾人遠離黑色的人形洞口。
我邁著輕飄飄的腳步回到了天雨的近前,她十分擔心的問我說:「你還好吧?」
我勉強笑著點點頭,胖子在一旁忍不住問我說:「老鄭,那個人形的洞口可有古怪?」
我點點頭,但我並不知道具體有什麼古怪,只知道,絕對不能進去那裡面。我抬頭看了一眼躺在不遠處的二郎,他眉頭緊鎖,鼻血還沒有止住,我看他是一時半會兒很難醒來了。二郎只是站在門口看了一眼,便會變成這幅樣子,如果我們步入人形洞口其內,說不定會七竅流血而亡。
原本壓抑的密閉冰封空間內,雖然出現了疑似出路,卻使得冰窖內變得更加的詭譎異常,令人感到陣陣的膽寒和鬱郁不安。
如果在這樣的環境內繼續耗下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