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圍坐在火堆旁,天雨在罐頭的鐵盒裡面倒進一些水,然後把鐵盒架在即將熄滅的火堆上方。胖子早就按耐不住要去密室那裡看看,我攔著他,堅決不同意他這樣冒失的行動,我對他說:「煙男小哥還沒有醒來,不能留下他一個人在這裡。而帶著昏迷的他進入那個詭異暗室,實在太過太危險了。還是等煙男小哥醒來再議。」
胖子繼續撒潑耍賴,不斷的嚷著要去暗室內看看,我求救的望向天雨,結果她卻端起火堆上面罐頭的鐵盒,走到昏迷的煙男身邊,將湯水緩慢的餵進煙男的嘴裡,她十分細心的在確保昏迷不醒的煙男不至於餓死,我不免在心中不由得感嘆道:還是女人比較心細,會照顧人。
接下來的幾天,我死死的看住胖子,怕他不聽我的話跑去暗室那裡。我不知為何。對那間暗室十分的牴觸,從心底排斥不想靠近。
胖子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煙男也在我昏睡的時候醒來了,我這才發現自己最近總是低燒而且貪睡,不知是不是跟傷口在癒合有關係。我很開心煙男能夠醒來,他好像完全不記得他身體發光的事情,只是告訴我們,他身上的梵文經文是他師父給他紋上的,是為了克制他身上的寒毒,並也並不知道還有這樣的用處。。…。
煙男聽胖子炫耀一般的講完了有關天雨的故事,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接過來天雨遞給他的食物,便津津有味的吃起來,胖子沒趣的一撇嘴。坐到一邊生悶氣。這是煙男對任何事情一貫的態度。表面是波瀾不驚漠不關心,其實內心早就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只是不願人知。所以我也並不在意。
煙男大概之前耗盡了精力,所以才會一直沉睡不醒。現在精力已經完全恢復了,一雙鷹隼的眼睛,又變得十分的冷冽逼人,散發著奪目的精光。
這天早上吃過飯,胖子便猛地站起身,大聲的說道:「既然煙男小哥醒了,我們就去暗室探險吧!」說完,就開始收拾他的背包。
我不知為何不想再次踏足那間暗室。但是又想不到好的理由攔阻,煙男對暗室的事情問都沒問,便默默的拿起背包就走,我只好跟在他們的身後,心中卻想不明白,自己為何如此的抗拒進那間密室?也許內心深處。對天雨說的自己中邪的那番話,感到十分的介懷。
隱秘的石室內,確實有口巨大的棺槨,最外層的銅質槨蓋已經被打開了。難道真如煙雨所說:是被我一掌拍飛了銅質的棺材蓋?那我得有超人一樣的能力才行。這銅質的棺材蓋,沒有大型的機械起重工具,光靠人力是根本無法打開的。。…。
胖子詫異的看著打開的棺槨說道:「這棺材蓋怎麼沒蓋上?」
我怕他擔心。就對他說謊:「估計是太重了,當時的工匠沒能搬動。」
胖子也不生疑,他天性膽子大心寬,對這些旁枝末節根本不關心,反而嘖v嘖稱讚道:「打開更好,這樣省著費力開棺了。」說完,便立刻大步到銅質的棺槨近前,駐足向內觀看。
銅棺的裡面是一個大紅漆的木棺,描了金邊。由於第一層的銅質外棺過大。要爬進去才能打開裡面的木棺。
我們四個陸續翻進銅質的外棺內,胖子已經迫不及待的動手開木棺。口中還念叨著「升官發財,莫要見怪。」…。
木棺沒有裝釘。也沒有封漆,我心中甚是納悶,難道這是個「衣冠冢」,(就是沒有裝入遺體,只放入了墓主生前衣物和陪葬品的棺槨。)不過,作為衣冠冢,也沒必要弄這麼大的一口銅棺做外棺,該不會裡面藏著什麼不得了的好寶貝吧?
想到這裡我也來了興趣,於是和胖子一起用力推動木棺的蓋板,木管發出咯吱v吱的聲響後,蓋板便被我倆推開了一個狹長的縫隙。我立刻拿手電筒往內一照,但見紅漆木管內竟然還有一層內棺。。…。
胖子把木棺的蓋板推翻在地,我這才看清裡面的內棺竟然是副體積不太大的童棺。
胖子看著童棺,不屑的在一旁咂舌:「老鄭,這斗不是漢代的嗎?怎麼裡面這具棺材卻是個現代製品?」
我心頭一驚,心說:我怎麼沒看出來這副童棺是現代製品?便不解的問胖子說:「你是從哪裡看出來這具內棺是現代製品?」
胖子伸手往棺內一指。一臉不屑的說:「你看這裡面這個白色的童棺,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