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臥底,法王自然會有判斷。還輪不到你在這裡造謠生事!」
「哈哈哈……玄夫人,你到這個時候還替他說話?事實擺在眼前,這個時候你還執迷不悟?」
「事實?人贓並獲才是事實,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林剛做的?」
「我們是毒刺,不是那些政府公安,我們不需要證據,只要值得懷疑就行了。法王,您教導我們的,寧可殺錯,絕不放過!」
墨子奇渾身一顫,肌肉頓時繃緊。而在這個時候,天花板突然傳來機動的聲音,一把把機槍從天花板伸出遙遙的指著房間裡的人。一瞬間,除墨子奇之外一個個嚇得面無血色。
「法王……冤枉啊……我們不是臥底,我們真的不是……」
「法王,你是知道我的,我八歲就被送入訓練營,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離開過毒刺一步啊……」
「法王……我……我也不是臥底啊……」張忠謀也是渾身顫抖的跪倒在顯示器前,看到法王身後的劉軒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劉先生,你該知道我的,你知道誰是臥底,你也該知道我是清白的……救我,求求你救我……」
劉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墨子奇自始至終沒有看張忠謀一眼,在他的心裡,殺死墨子奇才是作重要的。張忠謀?在他心裡還不如一條狗。
「滴——」就在法王打算下令的時候,一陣尖銳的聲音響起。
「什麼東西?」法王低沉的問道。
「報告法王,察覺到電子設備儀器,就在他們的房間內!」
「是麼?」法王冷冷一笑,「好膽量,竟然還敢隨身帶著?來人,給我搜!」
鐵門再次打開,十幾名黑衣武裝兇狠的沖入房間。一人拿著檢測儀開始四處掃描了起來。墨子奇露出滿臉的疑惑,難道鐵錘這麼隱蔽他們都能檢查出來?
「嘀嘀嘀……」尖銳的警報聲響起,張忠謀臉色煞白的緩緩低下頭。自己的胸口,那顆被墨子奇打爛的紐扣之中,一個幾乎只有芝麻大的晶片卻是那麼的刺眼。
「不……不……這不是我的……這……這不可能是我的……」
「噠噠噠……」不需要多說,法王果斷的啟動機槍一瞬間將張忠謀掃射成了篩子。眼神更是不善的看著一旁臉上還定格著笑容的劉軒。
「原來是自己手底下不乾淨啊?栽贓陷害倒是玩的很順溜?」黑寡婦放下了懸起心,但下一秒對劉軒的怨念卻如火山爆發一般噴涌而出。
「法王……我……我不知道啊……我真的……」
「你當然不知道!你要知道他有問題,你敢把他帶這裡來麼?」法王臉色一片平靜,看不出一點的喜怒,但越是這樣,劉軒的心裡就越是不安。
「噗通!」劉軒再次跪倒在法王的跟前,「法王,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對您是忠心耿耿的,我對毒刺……」
「我知道!」法王換上親切的笑臉將劉軒慢慢的攙扶起來,「你對毒刺的忠心我當然知道,你們劉家和華夏有著不共戴天之仇我都明白。這次是你燈下黑了,以後把眼睛擦亮就可以了。毒蛇部最近一段時間靜默吧,你自己看不清,我替你清理一下。」
說完法王轉過臉透過顯示器看著墨子奇,「林司令,讓你受委屈了,請林司令過來吧。」
墨子奇懸起的心終於放進了肚子,「鐵錘,是不是你做的?」
「在你打暈那個傢伙的時候,我分出了一個小分身。沒想到還真派上用場了。」
「謝了,鐵錘!」
「少特麼煽情,回去之後給鐵錘大爺準備一頓的鈦合金磨牙。」
「你幹嘛不要求要一頓黃金?還得寸進尺了?一噸鋼筋,愛要不要!」
墨子奇被恭敬的請出房間,其餘的三人想要跟著出去卻被兇惡的武裝人員攔在了門口。鐵門再次關上,還沒走出三步,房間內再次傳來密集的槍聲。
墨子奇眉頭一緊,腳步不停的向前走去。張忠謀已經被殺了,但法王竟然依舊沒打算放過那幾個無辜的人。雖然他們都該死,但卻不是死在正義的審判之下。毒刺,果然無法改變其罪惡的本質。
回到了法王的房間,法王親自站起身迎接,這樣的待遇在毒刺內部還沒有人享受過。
「林司令,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