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其餘三人正在熱烈討論著。李大能深深地鄙視他們,「瞧你們那點出息。當著女孩子的面,連個屁都不敢放,背後又說得那麼起勁。都說些什麼?」
三人本已被李大能說得不好意思,聽到他最後那猥瑣的問話,都齊聲噓他。
「二哥,」陳慶宇道,「我改主意了。薛雪還是留給你吧,我看中了那個劉艾佳。見到薛雪,我有點怵。」
李大能有點好笑。奇怪的問道:「為什麼?薛雪挺溫柔的,說話平和,做事有條理,長得更是沒話說。」
陳慶宇吞吞吐吐的道:「見到她,就像見到我表妹。她倆長得不像,但給人的感覺都一樣。」
李大能恍然大悟。可能薛雪和陳彩兒都是那種看上去溫溫柔柔舉止大方得體笑語盈盈,骨子裡卻剛強極有主見的女孩。在陳彩兒陰影下生活了十幾年的陳慶宇,很怵薛雪也就在情理之中。他最先見到薛雪,有股親切的感覺,可能也是見到與表妹類似的人的那種喜歡。對他那個名滿北疆的表妹,他是又喜歡又痛恨的。
「你倆呢?有鍾意的沒?」李大能問胖子和趙飛龍。
胖子搖頭道:「都不是我的菜。我還是喜歡我家三丫。」看他那**樣,好像張三丫已經被他拿下了一樣。
趙飛龍也搖頭,「高攀不上。找個會居家過日子的就行了。」薛雪幾人一看就出身不凡,趙飛龍沒有信心降服她們。孤兒出身的他,從沒有想過要攀附高門。門當戶對的觀念,在蘭德斯大陸同樣盛行。
一個個興奮的說著,很晚才進入夢鄉。或許夢裡會有更綺麗的畫面。
第二天,大家都有些精神不振,昨晚的臥談會開到太晚。已經好幾天不見的杜康不知從哪飛了回來。一身髒兮兮的,到處是泥土灰塵,羽毛都掉了幾根,脖子處有點暗紅色的血跡。自從杜康會飛後,就整天不見它的蹤影。李大能也沒有把它當寵物鎖起來的意思,任由它自由自在。不過以前杜康只在那些女孩子間騙吃騙喝,從沒有像今天這麼狼狽過。
李大能也嚇了一跳,忙檢查了一下杜康。還好,只有脖子處一個小傷口,不大,而且已經結疤。「你和誰打架去了?搞成這樣。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杜康委屈的不停「啾啾」亂叫,不時指指四人,又用翅膀做出拳狀。四人互相對視,難道是學四兄弟那晚打架的樣子?
李大能試著說:「你是學我們那晚打架的樣子,和別人幹了一架?」杜康忙點頭,那神情,一副請功的樣子。
「嘿,這鳥兒要成精了。」李大能感嘆道。就沒見過這麼有靈性的動物。三人也是大為驚訝,嘖嘖稱奇。
胖子問道:「二哥,『精』是什麼?」「『精』就是精怪,你沒見過?」李大能反問道。其實李大能也沒有見過精怪,不過電影電視裡不要太多。胖子搖頭,「沒聽過,也沒見過。」另外兩人也好奇的盯著李大能。
李大能給杜康洗了個澡,擦乾放到它的小窩裡。有些疲倦的杜康很快就睡著了。
「好吧,和你們說說。」四人邊走邊說。「這是我家鄉的一種傳說。修煉有成的動物能變幻成人形。變成女人的就叫做『妖精』,變成男人的就叫做『妖怪』。」妖精一般長得嫵媚性感,特勾引男人。妖怪就慘了,長得千奇百怪,奇醜無比。所以我們那裡把長得特漂亮嫵媚的女人戲稱為妖精,把長得醜的人罵作妖怪。」
一回頭,見三人正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他。「怎麼了?我臉上有花?」李大能問道。胖子長吁了一口氣,「還好,」胖子拍著胸口道,「二哥長得雖然不咋的,可也不是其丑無比,應該不是妖怪。」另外兩人忙點頭。
李大能啼笑皆非,「去去,都說了是傳說。現實中不存在的。」
現實中真的不存在嗎?未必。很多傳說,都是取材於民間口口相傳的古老故事,這些事情未必是空穴來風。科學把所有無法解釋的事情統稱為迷信,本身就不科學。李大能毫不科學的穿越了,又修煉成了不科學的火系魔法,居然還在用所謂科學的思維思考這個世界,可見思維慣性的可怕。
今天的課是《魔法的現狀》,如同前世的《近代歷史》之類,只要死記硬背就可以了。李大能一邊聽課一邊熟練他的火球術。他一遍一遍的構建火球模型,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