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因為澹臺澤送墨蓮回來引起了各路人的不同猜測,但兩個當事人卻一點都不自知。直到東陵若水來詢問她才知道居然還有人關注這種事。
「原來幽冥宮是想請你幫忙破解禁制啊」東陵若水從墨蓮口中得到答案後沒覺得意外,既然是單獨給墨蓮發了請柬,肯定事出有因。
墨蓮將澹臺出雲的意思告訴東陵若水,澹臺澤的那番話她沒有說。這種事畢竟涉及個人隱密,而且和墨蓮他們以及凌風公會沒有任何利益瓜葛,從道義上來說也不該從墨蓮口中說出去。
澹臺澤回到君來峰時,炎君傾已經在正殿中等他了。
「小澤,你把原因和墨蓮說了?」
澹臺澤點頭。
炎君傾有些奇了,笑道「有這個必要嗎?」他還沒見過澹臺澤會特意和人解釋什麼。
「她是為我的事而來,我自然應待她以誠」澹臺澤太過自立,除了從小照顧他的大師兄炎君傾,可以說從未麻煩過別人,本質上他就不善與人相處,所以乾脆遠離人群。雖不善與人交流,但對於善惡之意很是敏銳,對墨蓮坦誠,是因為在天辰秘境接觸的那次,澹臺澤就知道墨蓮不是貪厭之輩,這是一種直覺,他自己也說不清楚,但從未出錯。
炎君傾食指和拇指摩挲著下巴,一臉興味「小澤,你該不會是……?」
澹臺澤表情不解,迷惑地問到「是什麼?」
炎君傾想了一下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搖了搖「沒什麼……我想岔了」像自家師弟這樣幾乎不與人交流的孩子,哪裡會知道喜歡一個人的感覺。炎君傾不去想這些,走到澹臺澤身側,很自然地將手臂搭在他肩上,笑得如驕陽般燦爛「走走走,陪師兄去喝兩杯,這些天一直忙的腳不沾地,我酒癮都犯了」炎君傾好酒,而且好美酒,雖然極少會喝醉,但是隔三差五喜歡飲上幾杯。
澹臺澤未推開他的手,想必早已經習慣炎君傾如此「師兄,我明日還要參加授任儀式」澹臺澤眼中帶著幾分無奈,自家師兄一向如此隨性,知道他明日是授任的主角今日還拉著他去喝酒。
「有什麼關係,只是小酌兩杯,不會醉的,好啦,趁現在我們趕快去喝上一些,明日又有的忙了」搭著澹臺澤的肩膀帶他去喝酒,兩人邊走邊聊,雖大多是炎君傾在說,另一個在聽,但氣氛十分融洽。
日出東方,萬物從暗夜中甦醒,幽冥宮明無峰頂,青靈岩鋪成的廣場,明溪玉製成的一百零八級台階,封禪台的兩側靈師雲集,凌風公會和馭獸宗前來觀禮的弟子位於賓客首位,在儀式還未開始前,位置在凌風公會對面的馭獸宗弟子中走出一人,他星眉鳳眼,右肩上還站著一隻白色的小猴,此人正是洛天,他走到墨蓮面前「墨蓮,別來無恙」洛天只在天辰秘境中見過墨蓮兩面,但語氣中卻帶著十分熟稔的意味。
「……」墨蓮無言,因為她不知道眼前這個人是誰。
在一旁的修一眼就從墨蓮的表情中看出她根本沒想起來對方是誰,於是他湊到墨蓮耳邊「馭獸宗洛天」
墨蓮聽完後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哦,你找我有事嗎?」她好像不認識他吧,怎麼一副熟人的語氣。
洛天也知道墨蓮沒認出他,卻一點也不尷尬,仍舊一副熟人的語氣開口「墨蓮,你的極靈獸呢,沒跟在身邊嗎?」他對於墨蓮的極靈獸很感興趣呢。
墨蓮看了看洛天肩膀上的鳴嘯猿「東果在靈獸袋裡」其實是在芥子空間中,極靈獸有了靈智後,最討厭待在靈獸袋那樣黑暗狹小的空間裡,攜帶在身上的靈獸袋都是用來偽裝的。
洛天的神情疑惑,極靈獸非常討厭靈獸袋,一般都是擬態跟在主人身邊「居然願意呆在靈獸袋中,你的極靈獸還真是乖巧」他的表情很快恢復了,臉上帶著笑,洛天本就長得俊美邪魅,這一笑魅惑至極,連女子都被比下去了「不知授任儀式結束後,墨蓮能不能將它喚出來讓我看一看」
豈料墨蓮看到這讓無數女子陶醉的笑顏時,卻一臉警惕「做什麼?你想打東果的主意?想都別想」
「墨蓮這就冤枉我了,我純粹是想見識一下從未見到的極靈獸罷了,你看,小猿也是一隻極靈獸,它們兩隻極靈獸還可以互相交流,不是很好嗎?」洛天狹長的眸子中溢滿興味。
「不要」拒絕地十分乾脆,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