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休息了啊!」夏禹站了起來,打算想要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裡休息一下,畢竟之前的打鬥也耗費了不少的精力。
寧普賢見此,也忙站了起來,她以為兒子出了什麼問題,忙問道:「兒子,你是不是有什麼不舒服,是不是之前比試之中受傷呢?要不要為娘幫你叫下大夫?」
「呃,沒事,只不過比試耗費了不少的精力,所以有點累了,但並無什麼大礙。」夏禹揮了揮手。
但是當他正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夏徽突然問道:「對了,一直沒有問禹兒,不知道你進入皇城學院的時候,你的邀請函是從哪裡來的啊?」
夏禹停住腳步,然後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夏天宇,然後淡淡的說道:「不知道您是怎麼知道的啊?不過說起來,還真是有趣啊,想我夏家少爺,居然在皇城學院武鬥這樣的時候沒有收到邀請函,幸好我結拜兄長玉乾坤還記得我,送給我一張。」
夏禹拿出懷中的邀請函,然後扔到夏澤面前的桌子上,語氣之中似乎帶有一絲不滿,「說起來,還真是奇怪啊,一個乾兒子都有請柬,而我這個真正的兒子卻沒有,反而需要一個朋友才能得到。而那個所謂的乾兒子丟了自己的請柬,卻污衊我這個親兒子偷了他的請柬,甚至還打小報告到了長輩的那裡。而這個長輩居然還為了這個所謂乾兒子的無謂的理由而懷疑自己的親兒子。你們夏家還真是有趣,呵呵,我真的很想弄清楚,到底誰才是你們的親兒子啊!!」
夏禹說完,便頭也不會的想要走掉,頓時現在的氣氛變得尷尬起來,原本還很愉快的氛圍瞬間安靜下來。
「禹兒,是母親的錯誤,母親以為你不會願意去那個地方,所以才沒有準備的……但是,母親絕對沒有想要懷疑你。」寧普賢一邊說著一邊追了上去。
夏澤拿起桌前的請柬,看到上面寫著「夏禹」名字,絲毫沒有更改塗抹的痕跡,更加不可能是偽造的。他嘆了口氣,將手中的邀請函遞給了自己的兒子。
夏徽看了邀請函之後,頓時站了起來,眼中充滿了愧疚,感嘆說道:「唉,是我錯了,是父親錯怪了你!」
「怎麼會……」夏天宇頓時有些慌了,剛準備開口,但直接被夏禹打斷了,「夏天宇,我很清楚,因為我的回歸,你有很多的不滿,因為若是我當初死了,回不來了,你就可以很輕鬆的接管夏家。但是,我回來,你的一切美夢都消失。但是,我不介意你的不滿,可你不應該用這種無聊的技巧來煩我!!」
說完之後,夏禹手中一揮,直接將夏徽手中的邀請函隔空拿到夏禹的手中,然後他直接當著眾人的面子,將這邀請函給變成碎片,不過他並沒有打算將這碎片給丟掉,捏在手中,然後這一次真的直接離開這裡。
不過,若是有人注意,一定會發現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微笑,哼,夏天宇,你想要和我斗,也太天真了一些,想我可是熟讀三十六計,想和我玩計謀,我玩的你哭笑不得。
「禹兒!」再次見到兒子的離開,寧普賢心中很是不安,之前的第一次懷疑,夏禹就說過很有可能離開,她可不願意就這樣再次讓兒子離開,連忙跟了上去。
「哼!」夏澤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也直接離開了議事廳,只留下夏徽和夏天宇兩人。
「義父,事情絕不是禹弟說的那樣子的,真的,請相信我……」夏天宇見到夏澤也離開了,頓時慌張的說道。
「算了,天宇,你還是先下去吧,也許那邀請函是你丟在了什麼地方吧!」夏徽揮了揮手,並沒有打算夏天宇繼續說完,直接讓他下去。
「是。」夏天宇無比鬱悶的回到,然後離開現場。
等夏天宇離開了之後,夏徽重重的嘆了口氣,「難道自己真的冤枉了禹兒嗎?還是有些什麼其他的含義。」
「禹兒,禹兒,你相信為娘,為娘並沒有懷疑你!」寧普賢一直跟在夏禹的身後,皇子的解釋道。
夏禹見此也停住了腳步,看著有些慌張的寧普賢,微笑的對他說道:「好了,我知道了。其實並沒有什麼,只不過今天有些累了,所以我想要早點回去休息了。」
兒子的微笑瞬間讓寧普賢的心放下,不過很關愛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啊,的確,上午你也折騰了那麼就了,想必你一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