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大人的笑容里透著一點得意:「關鍵還不是那身衣服...」他手指向下指去,「你看他背後的氣質虛影,再看看周圍人的反應。」
杜英飛順著手指向下看去,愣了一下,緊接著大驚失色:「他的氣質虛影在抖動...這是『氣場』!他居然將所有觀眾都拉入到了他的氣場當中!我勒個去!」他一激動口音都出來了,「『氣場』可是氣質二重才能出現的能力啊!他哪怕全盛時期也只是一境四層的修為,更何況現在還有詛咒在身...可以,這他娘的很主角。」
院長笑道:「說是『氣場』也不完全,他現在最多只是稍微影響到了周圍人的情緒,應該只能算是『氣場』的雛形,剛剛摸到門檻,離完善它還遠著呢。」
杜英飛一臉驚嘆:「就算是摸到門檻也了不得啊!他現在可只有一境二層啊!...」他嘆了口氣,吹完左橋又開始吹院長,「我現在總算明白你為什麼那麼肯定他一定會到場了...這小子身上果然有邪門的地方!!」
然而左橋自己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氣場』,他這兩步道純粹就是為了今天,特意擼了不知多少部大片學來的,這會兒已然有些繃不住想要笑場了...說來也是誤打誤撞,或者乾脆就是主角光環大爆發外加****運,他這一系列安排加上這身偶像劇級別的演技,還真就讓這個世界的規則認可了這種從未出現過的特殊裝逼技巧,並且以『氣場』的形式表現出來。
他的每一步都好像走在觀眾們心臟的鼓點上,雖無言,卻將那股決絕的信心帶入到了每個人的心中。剛開始還有人朝他扔石頭,但漸漸地,人們越來越多的被氣場影響,接受甚至愛上了這種噁心帥的設定。
對於所有人來說,這都是一段無比漫長的道路。
台下的石曼曼和杜海眼看著左橋上了台,忽然傻眼了。
按他們的原計劃,本該是在左橋上台前,由石曼曼把狐尾花送給他,然後就等著左橋中毒拉肚子就好了。結果這兩人也被左橋的氣場影響,忘了正經事,等他們掙脫氣場的影響後,左橋已然登上了廣場,再讓石曼曼送花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杜海臉一下子就綠了,指著石曼曼低吼道:「你怎麼搞的?!不是說好了要給他送花嗎?」
石曼曼也是一肚子的火:「媽的,見了鬼了!剛才看他往這兒走,我一晃神兒就忘了送花的事了!」
杜海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忘了?你咋沒把自己給忘了呢?!現在你讓我怎麼交差!」其實他也被氣場影響忘了這碼事,不過他肯定不會承認就是了。
石曼曼哪是挨噴不還口的人,不過她畢竟理虧,眼下也不是適合撕逼的場合,只好忍下這口惡氣,咬牙切齒的回道:「行了,別磨嘰了!這不還沒打完呢嗎?老娘有的是機會把花送上去,你就別嘰嘰歪歪的了!」
終於,左橋站在了廣場之上,站在了喬西平的面前。
其實不光他們兩個,喬西平也被氣場影響得一陣恍惚。不過他畢竟年紀尚淺,目光遠不如兩位院長那麼毒辣,並沒能看出左橋已經激發出了部分氣場的效果。但他也感覺到了輕微的不適,發現自己已然陷入到了對方的節奏中,原本圍繞著他的天地靈氣和觀眾們的注意力似乎都被衣衫襤褸的左橋給搶去了。這是喬西平所無法忍受的,立刻便下意識的開口,想要打破這種氛圍。
喬西平整理了一下情緒,努力維持著居高臨下的態度:「沒想到你還真敢來啊?」
此時左橋整張臉都隱藏在面具之下,唯獨雙眼透露著滄桑:「我是梵岳的隊長,怎麼能不來?」
「哈?隊長?」喬西平露出一個滑稽的表情,這讓他看起來有點像熊大,「你們梵岳真的沒人了嗎?你現在這個德行居然還能接著當隊長,找不到接班人了是嗎?」
「雙方隊長本來就該是旗鼓相當的對手,對付你們喬氏兄弟,我這樣的正合適。」左橋笑笑,雖然看不清他的臉,眼中的笑意卻如一彎清泉,純淨卻讓人心碎。
這朝偉牌的笑眼通過晶板完美的呈現在所有觀眾眼前,頓時擊碎了無數少女心,就這一個表情竟讓氣勢光柱猛躥了一小節,幾乎相當於一個低級點的秘技了。
喬西平渾身難受...他啥時候見過帥得這麼不要臉的笑容啊?!而且這特麼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