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宵夜個頭不大,速度卻是飛快,不一會兒就順著味道跟上了石曼曼。
它小心的躲在周圍的草叢裡,速度雖快,卻十分隱蔽。石曼曼壓根就沒想到會有人跟蹤她,自然不可能發現暗處的宵夜。
於是這一人一貓一前一後的走了好一陣,終於看見石曼曼拐到了學院後身的另一片宿舍區中,在一間小木屋前停下腳步,門都沒敲就走了進去。
「這不是杜海的房間嗎?」由於共生關係的存在,左橋可以和宵夜進行遠距離的溝通,甚至還可以共享宵夜的聽覺、視覺乃至腦中的念頭...當然大多數時候左橋都不會這麼幹,畢竟貓這種神經病的腦子裡出現什麼都不奇怪,一不小心就會受到精神污染...
而此刻,透過宵夜的眼睛,左橋清楚的看見石曼曼此刻走進的房間並不是她自己的宿舍,而是杜海的房間。
這個杜海也是左橋的同學,曾經兩人的關係還不錯,甚至在以往和博恩學院的比賽中,左橋還幫過他不少次忙,對他算是有半個救命之恩。只不過在左橋毀容後,這個杜海對他的態度就冷淡了下來,最近也沒怎麼說過話了。
「呵,本以為只是個見風使舵的白眼狼,沒想到情況越來越有趣了哈?」見這兩人湊到一起,哪怕他們還沒說什麼呢,左橋心裡卻下意識的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果然,當宵夜扒著門縫向屋內偷窺的時候,就看見石曼曼正一臉嫌棄的甩著手,尖著嗓子叫道:「噁心死了!快給我拿塊濕手帕來!」
屋裡坐的正是杜海,他似乎對石曼曼的到來一點都不意外,小帥的臉上露出一個陽光的笑容,拿出一塊似乎早就準備好的濕手帕遞給石曼曼,口中卻問道:「怎麼了,看你渾身難受的樣子?」
石曼曼接過手帕用力擦了擦剛剛握過左橋的那隻手,好半天『擦乾淨』後,順手把手帕扔到了窗外:「剛剛和左橋那死胖子說了會兒話,還握了他的手...噫!噁心死了...」
「哦~你剛剛去見他了?」杜海笑著起身,制式長袍上原本畫著學院水墨logo的地方被他改成了一片大海的圖案...你就想想這人有多騷包吧,「喬大公子安排的事情怎麼樣了?」
石曼曼翻了個白眼:「廢話,當然做好了啊!要不是為了喬大公子的安排,我怎麼可能會去見那個廢物。」
杜海挑著眉毛問道:「做好了?你怎麼幹的?」
石曼曼似乎有些不耐煩,但不知想到了什麼終於還是開口解釋道:「我先跟他道歉說前幾天沒去看他,然後讓他收下了我『親手』做的晚餐。那蠢貨一看我又搭理他了,眼睛都直了,一個勁兒的說『沒事兒,沒事兒』,還往我身邊湊...嘁,也不看看他那個德行,老娘現在還能看得上他?」
「對對,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杜海催促道,「然後呢?」
石曼曼把玩著發梢接著講道:「然後我就趁著他正流口水的時候故意讓他不要去參加和博恩學院的比賽,然後那廢物立刻就中了我的計,生怕在我這種美女面前丟臉,指著天發誓一定要去比賽,不會讓我失望的。」
「『你這種美女...』」杜海的嘴角似乎抽了抽,強擠出一抹笑容,「這麼說過幾天的比賽他一定會上場咯...那藥呢?你下到給他的晚餐里了?」
石曼曼妖嬈一笑,不屑道:「下到晚餐里?呵,我怎麼可能會用那麼低級的手段?」言罷她立刻壓低了聲音,湊到杜海的耳邊得意洋洋的賣弄道:「我把藥物下到了一塊手帕里,想來左橋現在應該正寶貝似的抱著那塊手帕輾轉難眠呢吧!...只要他這幾天都戴著那塊手帕,那上面的藥物就會透過皮膚和他那層肥豬一樣的脂肪鑽進他的身體裡,平日裡不會有任何不良反應,但只要我在比賽前再送他一束狐尾花,狐尾花的花粉就會瞬間引爆早已潛伏在他體內的毒素,到時候...」
杜海興致勃勃的接道:「到時候他原本就重傷未愈的身體立刻便會喪失掉全部的反抗能力,喬家二少只需隨便打出一拳,就能『失手』幹掉他!」
「嘿嘿,你又小看我了哦!」石曼曼一陣華妃式三段笑,「那藥物不但會讓人渾身無力,更會讓人在短時間內大小便失禁!到時候周圍的觀眾一定會以為左橋那傢伙被嚇尿褲子了!...敢拒絕我...哼,我不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