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種種疑問,顧北還是和林夕魘一起出行了,丞言早早就準備好了厚厚的棉衣,而且還十分細心的將顧北和林夕魘的棉衣湊成一對,顧北倒是沒有什麼,只是林夕魘臉上一直洋溢著奇怪的微笑,看樣子十分滿意。
下了飛機,有車直接送他們去酒店,在酒店收拾停當三個人就一起出發了,去往這次的目的地。
在攀爬山峰的路上還是很容易的,畢竟這條路已經被很多人爬過,所以原本沒有道路的雪山,也被人走出了一條階梯的路段,三個多小時之後,就到了那塊被發現的巨大的冰山,而被冰山凍住的人,依舊可以看清楚輪廓,顧北不知道為什麼,從開始見到這個冰山人的相片開始,到現在親眼看見冰山人的時候,感覺有些不同。
林夕魘看著顧北神情凝重,問:「你怎麼了?」
顧北搖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就是感覺到,這個人非常的熟悉。」
林夕魘不做聲了,因為這樣的感覺,他也十分強烈,但是在他漫長的記憶深處,這個人,他應該從來都沒有見過。
丞言走到兩個人身邊,已經氣喘吁吁了,畢竟一個女孩子爬山,也是很累,雖然她並非是人,但是她並不擅長爬山。
「你怎麼累成這樣?」顧北問。
林夕魘笑了笑:「她是蝸牛。」
丞言臉色不是很好看,顧北才反應過來,丞言的原身是蝸牛,的確,爬山簡直是要了她的命。
顧北這個時候又看向冰山,因為他們是受邀過來協助的,所以不會有人上前阻止,大家都希望可以將冰山裡面的人挖出來,說不定還能組成一個課題,研究人員自然是躍躍欲試,所以顧北他們過來的時候,大家都很識相的讓出一條路給他們,同時都默默退下,讓林夕魘可以安靜的思考。
可是大家都忘了,林夕魘主攻的是解刨,並不是隔著冰層看屍體。
顧北回頭看著林夕魘,不知道為什麼顧北明明任何表情都沒有,但是他眼底卻閃著淚光。
林夕魘上前拉住他的手,問:「顧北,你怎麼了?」顯然是十分擔心。
顧北閉上眼睛,沉默片刻,隨即張開眼睛看這林夕魘,說:「林夕魘,你相信前世今生嗎?」
林夕魘有些蒙了,好端端的怎麼說起這個,但是且還是點點頭說:「自然是相信的。」
「從來到這裡開始,我總是覺得很難過,就像是曾經我真的來過一樣的,那種感覺很強烈。」顧北說著,語氣很激動,他慢慢抬起手,左手的中指的位置微微刺痛,像是有什麼在灼燒一樣的,疼的刺心,林夕魘也看見了,他能看見顧北的手指微微紅腫,像是受傷了一樣。
林夕魘突然頭很疼,他看著顧北的手指,就像是現在拉著顧北的手,雖然這個動作他經常做,但是這個動作像是很久就做過了一樣,而且顧北手指微微紅腫的地方,莫名的出現一個m的圖騰形狀,十分清晰,就如同林夕魘手指上的圖騰一模一樣。
這個現象,林夕魘和顧北同時一怔。
良久,林夕魘和顧北突然異口同聲的說。
「林夕魘,這個印記是你給我印上的。」
「顧北,你手指的印記,是我弄上去的。」
丞言看著兩個人,問:「老大,你是不是想起了。」
顧北疑惑的看著丞嚴,問:「到底怎麼回事,林夕魘平時的頭疼不是休息不好嗎?」
林夕魘這個時候頭又開始隱隱作痛,腦中一些莫名其妙的記憶湧現,但是也只是一些碎片,他覺得這些碎片無法拼湊但是每一塊碎片都讓他很難過。
顧北看著林夕魘的樣子,上前拉住他的胳膊,像是給他力量,問:「林夕魘,你到底怎麼樣了?」
林夕魘只是無法說話,頭疼的格外厲害,就像是炸開一樣,無法克制。
顧北來不及多想,上千抱住了林夕魘,將他抱在懷裡,這個時候林夕魘已經疼暈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