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尚書,你把我的兩個孩子怎麼樣了!」
御林軍將軍蕭臨風拳頭敲擊在矮桌上,很是生氣地問道。
常泰寧臉上笑呵呵的,慢悠悠地說道:「臨風兄不用擔心,你的那對兒女如金童玉女一般,長得粉雕玉琢,那麼可愛水靈,我暫時怎麼捨得虐待他們。」
他話裡有話,暫時不舍的虐待,保不住以後會虐待。
說著,常泰寧從納戒中拿出兩對銀色的手鐲,手鐲上分別鐫刻著蕭傳宗和蕭香火兩個名字。
蕭臨風對這對手鐲熟悉的很,正是自己那雙龍鳳胎兒女的護身手鐲。
「常泰寧,你真是卑鄙小人,我的兒女才三歲,你竟然出手綁架他們,還有沒有點做人的原則!我們之間雖然有仇,但禍不及家人,你做的是不是有點過了。」蕭臨風對常泰寧的做法很痛惡。
他小的時候和別人打架,導致生|殖方面出現了問題,少了一個蛋。
這些年,他雖然身居高位,有過不少女人,但沒有一個女人懷上他的孩子。
直到四年前,他偶然得到一位高人的指點,討了幾副藥喝,沒想到過了一段時間,他所寵幸的女人就懷上了孩子,而且還是龍鳳胎,激動之餘,他給兒子取名為蕭傳宗,給女兒取名為蕭香火,寓意著『傳宗接代,繼承香火』的意思。
蕭臨風是老來得子,對膝下的這雙兒女格外寵溺,甚至比自己的命看的還要重,平日裡,都有高手守護在兒女身邊,隨時保護著他們的安全。
可是誰會想到,五天前,他正在辦公事的時候,家裡的護衛隊長匆匆忙忙地趕來,告訴他少爺和小姐被人抓去了,保護他們的四個武王級別的保鏢全都當場斃命。
聽到這個消息,蕭臨風嚇得亡魂直冒,這些天動用自己的所有關係,滿城尋找兒女,可是一直杳無音信,毫無線索。
為此,蕭臨風急的一夜白了頭。
直到今天晚上,他在自己的床頭上發現了一張羊皮卷和兩塊辟邪玉佩。
辟邪玉佩是蕭臨風兒女的貼身之物,羊皮卷上的內容很簡單,讓他丑時來到琉璃河指定的地方,行蹤要隱秘,不能讓外人知曉,否則後果自負。
羊皮卷在他打開後,就開始無風自燃起來,最後化為一堆灰燼,什麼都沒有留下。
蕭長風拿著這對辟邪玉佩,獨自一人來到了指定的位置,就被這條烏篷船的船夫招呼上了船。
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常泰寧找他過來幹什麼。
他和常泰寧之間有很深的矛盾,但大家都是朝廷命官,想報復也用不著使用這樣拙劣的方法。
他實在是搞不懂常泰寧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常泰寧臉上笑意不減,道:「臨風兄用不著生氣,你的那對兒女現在正被我的人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只要你答應幫我辦一件事,我必定將他們毫髮無損地歸還給你。」
蕭臨風眉頭一皺,常泰寧花費這麼大的周轉來威脅他辦事,所辦之事肯定沒那麼容易,問道:「什麼事。」
常泰寧笑道:「你身為御林軍將軍,手中掌控著五十萬御林軍,可以說是握著大唐皇室的半條命脈。我所要求的事,對你而言其實很簡單,現在大唐正是危難時刻,聖上又病危,他已沒有能力拯救大唐,為了確保大唐永固,我需要你跟隨我一起進攻逼宮,逼迫南開山交出皇位!」
越往後說,常泰寧的臉色就變得越加猙獰。
「你……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以下犯上,心懷圖謀不軌之心,信不信我現在就將你拿下!」蕭臨風霍然起身,臉色極其不善。
他對南開山忠心不二,從未有過反叛之心,南開山對他也是相當信任,否則也不會提攜他擔任御林軍將軍一職。
皇城護衛軍鎮守在長安城中,保護著長安城百姓和皇室的安全。
御林軍駐紮在皇宮內外,其唯一職責,就是對皇室負責。
把這麼重要的職位交給他,可見,南開山對他多麼重視和信任。
「呵,你是二星武皇,我也是二星武皇,真動起手來,誰強誰弱還不一定。不過有一點我可以肯定,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要求,等你回到家中,蕭傳宗和蕭香火的人頭就會擺在你的床上。」常泰寧臉上凶光畢露,赤果果地威脅著蕭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