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名叫譚震,是百萬皇城護衛軍的總教頭之一。
皇城護衛軍一共有五十位總教頭,他是其中的一位,實力強悍,早在兩年前就已步入二星武王境界。
平日裡主要負責訓練手下的兩萬護衛軍,官職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最主要的是手中握有實權,可以隨時調動部分人馬。
在皇城內,譚震仗著手上的那點權力,沒少做欺男霸女傷天害理的事。
上樑不正下樑歪,他兒子譚宇有這樣一個爹在背後撐腰,做起壞事來更是無法無天,利用職務之便,公然對天上來往的行人敲詐勒索,甚至有一部分反抗的行人還慘死在他的手中。
他先前被葉川從空中一腳踹落下去,算大命大,掉進了城中的一處湖泊中。
此刻除了臉上和胸口處的傷痛外,其餘地方倒也無大礙。
譚宇是一個心胸狹窄、齜仇必報之人,被一個外地人這般欺負,作為本地人,這口氣他咽不下,直接去了父親任職的地方。
當譚震看到兒子這般模樣,當場就發飆了。
詢問了幾句之後,就派人前去打探葉川的消息。
只怪葉川帶著獅鷲實在是有些扎眼,無論走到哪裡都能引起別人的注目,所以沒過多久,譚震就得知葉川的行蹤,遂帶著一眾手下,浩浩蕩蕩地殺了過來。
葉川聽到這麼大的動靜,轉身看了一眼,就看見譚家父子眼中毫不掩藏的怒火。
他心中暗暗一笑,心想這對父子還真是找死,帶這麼多士兵過來幹什麼,想以權壓人?不知道哥在長安城有很硬的關係嗎?
譚震坐在一頭斑斕大虎身上,陰鷙的目光在四周一掃,最後又落到葉川的身上,自始至終,對面那個灰衣少年都是一臉淡然的模樣,沒有表露出一丁點不安的情緒。
葉川臉上的這份淡然,倒讓譚震有些不安起來,向兒子問道:「你查清楚他的身份沒有,怎麼會出現在宰相府門前,不會是和宰相家有什麼關係吧。」
譚宇覺得父親完全是自己嚇自己,信誓旦旦地說道:「他就是一外地戶,怎麼可能和宰相家牽扯上關係。爹,你看,那不是李叔嗎,他是宰相府前堂管事的,你和他關係匪淺,問問他就知道那小子和宰相府有沒有關係。」
譚震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見外出辦事歸來的李管事,從高大的虎背上一躍而下,邁著龍驤虎步走到李管事面前,道:「李哥,幹什麼去了,這大冬天的看把你忙的滿頭大汗的。」
李管事用手扇了扇自己的脖子處,他和譚震有幾分交情,抱怨道:「我家小主子快要迎娶郭大元帥家的千金郭芊芊小姐,最近這段時間,為了籌辦婚事,可把我們這些下人累死。對了,你來這裡幹什麼?」
譚震對他努了努嘴,問道:「你認不認識那小子,他和你們宰相府有沒有關係。」
李管事瞪大了眼睛上下打量著葉川好一會,搖了搖頭,道:「眼生,從未見過。」
「噢——」譚震這個噢字尾音拉得老長,心中已經有了決定,對身邊兩位得力的九星武將手下說道:「宰相府前不宜大動干戈,你們兩個,速度前去將他拿下。」
「是,總教頭。」
兩名中年男子齊聲說道,他們身上都穿著厚重的鎧甲,走起路來哐當哐當地直響,很是威風。
「小子,還不快束手就擒,你的那點實力,別妄想反抗!」其中一名男子怒喝一聲,頗有一股氣勢在內。
「廢話真多,我難不成站在這裡讓你們抓?」葉川嗤笑一聲,雙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說道。
「不自量力,找死。」另一名九星武將的瞬間被葉川這個吊樣激怒,腳步一蹬,配合著同伴快速向葉川擒拿過去。
國師府外,那十六名護衛將這邊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護衛隊長對一名手下說道:「小李速度去通知管家,其餘的人隨我過去,葉川是小姐的貴客,我們一定要保他安全。」
護衛隊長也是九星武將修為,他深知三星武將和九星武將之間的差距,料定葉川不是那兩人的對手,眼看那兩人朝著葉川撲殺過去,他噌地一聲拔出腰間的佩刀,就要衝進戰鬥圈子。
忽然,他只覺眼前一晃,一道人影狠狠地砸落在他的身前,將地上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