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個人,」若曦笑著說:「行健會跟我一起走的。」
「呃?」這可太意外了,我驚疑的問:「怎麼回事兒若曦姐你有什麼困難要我幫忙嗎?」
「我沒有困難這次怕是我要幫你了。」
「呃?」我越聽越糊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左耳釘也是疑惑萬分,「俠客行,你又有什麼麻煩了?可是若曦姐你能幫到他什麼呢?」
若曦笑笑不答,對我說道:「我是想儘量為你多爭取些時間的,但是上面催了幾次我也瞞不住了。」
「呃?」她今天這是怎麼了?說的話我都聽不懂啊!「那個若曦姐,你能說得再明白一些嗎?什麼瞞不住了哪個上面催你?」
「咯咯你見過刑天了,對吧?也見過海佳了,所以我瞞不住了。刑天那小子有名的嘴快。」
「呃你認識他們?」我的腦中飛速旋轉,「你是是派來找我的人?」若曦微笑點頭。
左耳釘一頭霧水,「你們倆說什麼呢?怎麼都是暗語啊!」
「你只負責喝酒吃菜,以後有機會會告訴你的。」
「這怎麼可能啊?」我驚訝萬分,在我印象中若曦就是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她怎麼可能是異界審判司的人呢?
不對啊!她她曾經被宿從文陰魂糾纏得痛苦不堪,又差點被紅毛鬼王異界審判司的人不會一點法力都沒有吧?
「你很疑惑對吧?」若曦笑著說:「如果我不表現得很普通你能讓我接近你嗎?不接近你我又怎樣了解你,如何能知道你適不適合做追魂使呢?」
「哦原來你都是假裝的呀?」
「從某種意義來說我是欺騙了你,但都是善意的還記得那個紅毛鬼王嗎?還有那次、你去倉庫救白伊夢,宿德昌找你報仇?」
「哦」我似乎有點明白了,那幾次我都遇到了生死關頭、命懸一線的境地,可最後我都化險為夷了。
當時我以為是自己的元力突然爆發從而脫離險境,過後回想似乎又不太像,時過境遷也就沒有太在意;若曦這時提起來,顯然就是她在暗中幫了我啊!
「謝謝你,若曦姐。」我重新審視她,但是怎麼看她也就是一普通人、實在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
「跟我還客氣什麼,從某個層面來說你也幫我許多的。」若曦笑著說:「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到了那邊千萬不能提及,就當我們今天才認識。」
「哦嗯嗯」我似懂非懂的點頭。
左耳釘看看我又看看若曦,「搞不懂你們在說什麼。」
其實我也迷迷糊糊的一知半解,只好苦笑,「若曦姐,咱們今天就走嗎?」
「嗯,等你吃飽了咱們就上路。」
「那邊是什麼樣?審判司又是什麼人控制的?那邊的人都跟你一樣是普通人嗎?」
若曦回答得非常簡單,「你去了就知道了。」嗨!跟沒說一樣啊!
我還是有些不甘心,「若曦姐,那你看我適合做追魂使嗎?」
「嗯,你很善良、有正義感,人也很聰明,從這兩方面來說比較適合,但是你的功力還有所欠缺。」
「嗯嗯,這個我知道。」
「先別想那麼多,確定你是否適合做追魂使的不是我,到了那邊再說吧!」若曦說道:「我看你吃得也差不多了,咱們這就走吧!」
「你們真走啊?」左耳釘茫然的問:「那我怎麼辦啊?」
「你該上班上班,幫我看著家!」以我去過妖界、穿越大唐的經歷看,我回來時時間是不會有很大變化的,便把手機、鑰匙都交給了她。
若曦拍了拍左耳釘肩頭,「你的事兒我知道了,別著急、公理永遠都在。」
左耳釘似乎不明白她在說什麼,呆呆的看著她。
「走吧!」若曦當先走過去打開房門,「你先走,行健。」
我也沒有多想直接走出去,剛邁出房門忽覺腦後有勁風襲來,沒等我做出反應後腦就一陣疼痛、接著眼前一黑
不知道昏迷了多長時間,好像只是一瞬,等我恢復意識睜開眼睛時我懵掉了。
因為眼前白茫茫一片,天是白的、地是白的、四周也都是白的,那種白是讓人無法理解的白;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