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堅決不能那樣做!」左耳釘激動的站起來,但是還沒等她直腰就哎呀一聲坐下來。
「抻到傷口了,快坐著別動!」我連忙扶著她坐好,檢視她的傷口,「為什麼不行?我毀掉殭屍也是間接的幫你呀!」
「你毀掉殭屍必定會促使他們提前造反,可是我還不知道謀反的精靈族主腦是誰,根本無法設防」
有一處比較深的傷口一直在流血,我只好按住她的動脈血管止血,忽然之間腦海里就出現了一個衣飾華麗的老者、還戴著鑲滿金銀珠寶的帽子;
他氣度不凡、有著一對尖耳朵、坐在一張很豪華的椅子上,但是他好像很憂慮,愁眉不展的樣子。
我有些疑惑,試探著問道:「你爺爺是精靈族的王,對不對?」那樣的穿著打扮應該是個位高權重的人。
「啊你是怎麼猜到的?」左耳釘驚訝的問道,「是我父親。」
這讓我很震驚,左耳釘說她是個孤兒、不小心掉進空間門才到了人界,她為什麼那樣說?難道叛逆造反成功,殺了她的全家嗎?
如果是那樣的話,說明事情已經發生了,是我穿越到了事情發生之前為什麼?
異界審判司的人是想要我阻止這場叛亂,還是讓我見證這場叛亂?已經發生的事情還能改變嗎?
我不禁想起了那次大唐之旅,好像發生過的事情不能改變,但是這一次應該是穿越而不是巫族人的逐光留影呀!
「你怎麼不說話?」左耳釘急急的問:「你是怎麼猜到的?」
「哦你父親看起來年紀大了些,你長得很像他。」
「什麼?你看到過他了?」
「一點兒模糊的影像」我放開按壓的手指,燒了張符籙塗在她傷口上。
「這怎麼可能呢?」左耳釘驚駭的盯著我看,「你你是怎麼看到的?」
「很匪夷所思,我接觸你的肌膚就能感覺到你父親很不開心,是不是他也知道這場還未發動的叛亂?」
「太神奇了,你碰碰我就能看到我父親真的嗎?」
「你看我像是騙人的人嗎?」我回到火堆旁坐下,「如果我事先知道你的身份還會一再追問你嗎?」
左耳釘怔怔的看了我好一會兒,「好吧!我相信你了你猜的對,我父親的確得到了消息知道有人要謀反,主使人極有可能是王室成員,所以我才化妝密查此事。」
「怎麼是你你沒有哥哥弟弟嗎?」
「父親只有我一個女兒,其他人又不敢相信,所以」
嘿嘿,精靈王和妖族王都怎麼了?都生女兒不會生兒子!不過我還是很佩服左耳釘的勇氣,「那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
「我剛才說過了,先不能驚動這裡的妖族人、咱們得回去找多倫,設法打入他們內部探查主使之人。」左耳釘頓了一下,問道:「你看這樣行嗎?」
我想了想說:「也沒有什麼不行的,不過你應該養好傷再說,或者我自己去找多倫。」
「真的嗎你肯幫我我太高興了」
一直談論到夜半我們才相繼睡去,第二天醒來便騎著鷹獅獸回到南山城。
南山城是靠近天壤山最大的城市,也是保障天壤山防衛和供給的基地,所以這裡有大批軍隊、大規模的儲備庫;相應的居民也多、往來商販也多,城裡城外一派繁榮景象。
在城外收了鷹獅獸我背著左耳釘進城,找了家醫館給她治傷。皮肉傷不算什麼大事兒,而且我已經用符籙灰幫她消了毒、醫生幫她上了傷藥包紮好建議靜養。
找了家客棧安頓她住下,我便自己來到了那家飯店、要了酒菜慢喝慢飲;算來應該是多倫約定的時間,但是我一直坐到過午也沒有看到他。
我叫過夥計問道:「前兩天來這兒的多倫你認識嗎?」
夥計說:「他是我們店裡的常客,就算是認識吧?」
我又問多倫這兩天來過沒有,夥計說一直沒有看到,我問他知不知道多倫是做什麼的?
「好像是個大商人很有錢,而且他還和這裡的軍官很熟悉,是那種很有能耐的人。」
「哦」我點了點頭,拿了一個銀幣賞他,「對了,多倫約我在這裡見面的、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沒有來,你知道他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