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女人捂了嘴笑,好一會才說道:「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你真是算命的呀你都能算什麼啊?」
特麼,哪有這麼問話的呀?她要不是美女我非罵她個金光燦爛、春光暴曬不可!
我耐著性子說道:「那就看你想算什麼了?你這麼問好比問廚師會做什麼菜,你說廚師該怎麼回答呢?」
「咯咯也是,怪我問錯了。」女人看看我在馬紮上坐下來,手臂頂著膝蓋托著下巴、呼扇著長睫毛饒有興趣的盯著我,「你是跟誰學的呀?」
靠!這是燉魚現找蔥——沒拿我當盤菜啊!打檯球沒黑八——逗我玩呢!老子可還沒吃早飯呢!
我板著面孔說道:「對不起了女士,工作時間不閒聊。」
「咯咯有點意思,你這是工作?除了我也沒有別人呀?」
「女士,請你不要歧視我們靠臉吃飯的普通人。」
「靠臉吃飯咯咯呵呵」女人大笑不止,胸前的兔子跟著跳動不已。
我非常嚴肅的說道:「看相的,難道不是靠臉吃飯嗎?」
「噢好吧!那你給我看看相吧!如果看得准我多給你錢。」
嘿,這還像句人話。我端詳了一會兒說道:「這位女士,你骨骼亭均、相貌端莊、細皮嫩肉、白皙豐潤應該出身大富之家」
「嗨!你看什麼呢?」女人板起臉來,「這是在看相嗎?」
哦,是有點跑偏,奶奶的!都是那幾個校花鬧的、我發現自己近來對美女不過敏了。
「你聽我說完啊!那些只是表相,你的眉毛彎彎說明你性格開朗、眼睛細長說明你頭腦聰明天庭豐滿、中庭端正、下庭圓潤,說明一生福祿無限!」
「倒是像有點兒那麼回事兒」女人微微點頭,「但還是有套話的嫌疑。」
「看相不看手白在世上走,把右手給我」女人的手白裡透紅、柔軟而有韌性,嬌小而細長。
「手小抓寶,你這一輩子都不用奔波勞碌咦?」我剛說了一句話,腦海中忽然出現了一個白髮老者,好像呼吸困難很痛苦的樣子。
「怎麼了?」女人納悶的問。
「有一個花白頭髮的老頭額頭很高、鼻頭挺大,是你爺爺還是外公?」
「那我爺爺你怎麼知道的啊?」
「他目前有生命危險」
「說什麼呢,你?」女人勃然大怒,抽回手去指向我的面部中心點,「你再胡說八道我可不客氣」
恰好這時她的電話響了,女人氣哼哼的瞪我一眼,拿出電話起身走開,「大哥什么爸爸犯病了在哪個醫院,我馬上過去!」
「嗨嗨穿牛仔褲的女士!」我氣惱的大聲喊道:「你是不是忘什麼事情了?」
女人停步回頭,「我忘什麼了?」
我心裡這個氣啊!老子的肚子可是在咕咕叫呢!「出場費啊卦錢!」非得逼我說粗話。
「哦不好意思」女人從挎包里掏出什麼扔過來,立刻掉頭匆匆走開。
我的天啊!這齣手也太大方了吧?那是一沓嶄新的百元鈔票,銀行的卡帶紙還沒拆封,那可是一萬塊啊!
黃半仙兒洗淨了頭臉、頭頂沾了創可貼走回來,剛好看到這一幕,驚訝得張大了嘴巴。
乖乖,不會是假幣吧?我連忙撿起錢細看,哇塞!是真的。
篤篤篤高跟鞋聲快速靠近,「小先生,你的電話?」
我抬起頭見是剛才那個女人,心想她不會是後悔錢給多了吧?驚疑的問道:「你什麼意思?」
「電話你的電話給我!」
我今天拿的可是梔夏送的電話,拿在手中卻不遞出去,「幹嘛?我這電話很貴的?」
「號碼我要你電話幹什麼?」女人動作很快、伸手把我電話搶了過去,噼里啪啦點了幾下遞迴來,「我叫方伊夢」
看著她的背影走遠我有點發懵,要我電話幹什麼?難道是看上我了?老子真要犯桃花了
電話響了兩聲就斷了,應該是方伊夢按了拒接健吧!剛揣起錢電話又響了,這次是趙平安打來的。
「喬面,你怎麼樣了?沒累死吧?」
「滾!你就不能盼我好啊?老子剛剛賺了一萬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