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時間過的飛快,一個月時間轉眼就過去了,這天吳夜雨找到吳宗岳,準備交流一下想法,說一下自己以後的打算,之所以找這貨交流,那是因為自己暫時沒有這方面的門路,需要得到吳宗岳的幫助。
這一個月間,吳夜雨每天都帶著眾人早出晚歸,每天早上吃晚飯就跑步走,傍晚的時候再跑步回來,食物和飲水都放在儲物空間裡,水果之類的空間裡也多的是。吳宗岳這個家主自然看在眼裡,心中也多少有些好奇,但卻沒有來過問,顯然是對自己兒子有充分的信心,培養勢力自然是需要親身力踐,因此吳宗岳也給了吳夜雨很大的自由空間。
而經過這一段時間的不斷修煉磨合,眾人的修煉也逐漸走上了正軌,練習起來也是有模有樣的,基本不用吳夜雨再操心了。不管是自身的身體素質還是內功修煉進度都令人滿意,與剛開始到吳家的面黃肌瘦相比要強上好些,眾人修煉都很刻苦,特別是在有周圍兄弟姐妹相互督促攀比的情況下,勁頭就更足了,午休或者閒暇的時候,幾人之間也已經開始了試探性的切磋,這些吳夜雨都看在眼裡。
這種情況下,吳夜雨覺得自己也要開始為自己考慮一下了,雖說這段時間裡,他也是和眾人一同修煉,時常也指導下他們,不過因為眾人與自己差的太多,而吳夜雨現在缺的是實戰經驗,所以自己在修煉的進步反而不算大。
吳家莊園,家主獨門小院內。
「唔,今天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了,這都一個多月了,你不是帶著那些小子們訓練的挺帶勁的嗎,而且在我觀之,那些孩子在這一個月里的進步確實令人驚訝。」吳宗岳坐在廳內奇怪的問道,旁邊的秋月為兩人奉茶之後,就自覺的退下了,將這裡留給父子兩人。
吳夜雨見此,也沒急著說話,端起茶水來喝了一口,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斟酌言詞,吳宗岳見此則饒有興致的翹起二郎腿,倚在椅背上看著面前的小子,心說這小子平時都是大大咧咧的,就算面對老子說話也是口無遮攔,有什麼說什麼,怎麼今天倒是矜持起來了。
想著想著,吳宗岳嘴角一扯,道:「說吧,來找我有什麼事,我們父子之間還用得著遮遮攔攔不成?」
「恩~我這次來找你,是想找你幫忙的,以我自己現在的情況辦不到……」
「哦?呵呵呵~竟然還有你小子辦不到的事情,那我倒是好奇了,說來聽聽~」吳宗岳嘴角一彎,看著吳夜雨道。
……
一個月後,臨波城一條街道上,此時已經是深夜,大街上看不到任何人,而且這裡因為是西城的緣故,居住者大都是些奴隸販子之類的狠人,很少有不開眼的毛賊過來尋釁,夜裡也自然少有捕快過來巡邏。
就在此刻,原本寂靜的大街上,一個手拿酒壺臉上通紅的醉漢,搖搖晃晃的從街尾走來,嘴裡哼著不成調的小曲,衣衫上有斑斑狼藉,顯然是剛剛與人吃完了酒,正要回家。
醉漢搖晃的走了一段,剛要拐過街口卻突然間停了下來,身體慢慢站直,一雙小眼也不自禁的眯起來,毫無原先的醉態,神色有些嚴肅的看著對面屋頂上一個矮小的黑衣男子,確切的說是看著男子胸前戴著的那塊鐵牌。
此男子身高也就一米四五左右,面上戴著黑布,看不出什麼表情,唯獨一雙眼睛帶著些許的興奮之色。
那男子見到醉漢已經注意到自己,也不在意,腳步一點就飛身下來,聲音有些乾澀的道:「你就是醉郎五月?準備好了吧,我馬上就要出手了。」
「嘿嘿嘿~這次來的竟然是一個鐵牌殺手,天煞難道是派你來送死的嗎?」醉漢滿臉冷笑的說道,「也罷,既然你這麼明目張胆的站出來截殺我,也是少去了一番麻煩,來吧!待會我給你個痛快的!」
對方只是一個鐵牌殺手,而醉漢自己的實力卻在劍將初級,占著絕對優勢,因此才有了此言。
天煞,是人族境內一個有名的殺手組織,成立至今絕對要超過千年,勢力遍布人族地域,行蹤隱秘,根基之深毫不遜於幾大帝國的巔峰勢力,甚至猶有過之。
就算是五大帝國想要在短時間內將之除去也是不可能的,這個組織一項十分隱秘,紀律嚴明,各個殺手與發布任務的接頭也都必須嚴格遵守紀律,不能問不該問的事情,